“请主上责罚,属下没有保护好夫人。”萧玉跪在林意箫面前等在着惩罚的降临。
林意箫看了看下面跪着的人,知道他尽力了,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虽也不想:“算了,你起来吧!”
萧玉却仍然固执的跪在那里,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件事:“主上,夫人失踪前已怀孕将近三月。”
“什么?你为什么早不说。”听了萧玉的话,林意箫震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为什么要瞒这么久,我本不想罚你,可是你却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自行到天罚躺领六十大板吧!”一时泄气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揉着眉头。
“主上,还请手下留情。”萧琢替萧玉请情道。
“给我一个理由。”
“现在紧要的是要去找寻夫人的下落,我们兄弟二人可以戴罪立功。”低着头恭敬的说。
林意箫想了想点了点头……
“相公,我有点想睡觉。”穆舒雅一脸疲倦的看着斐秋铭。
“想睡就睡吧。”
“我要你抱着我睡。”想想都流口水,我家相公是美男,嘿嘿。
看着眼前人两眼泛光,哪还有刚才的疲倦,斐秋铭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
某人一脸奸计得逞的笑了一下,过了一会便进入了梦中。
看着她的睡颜,斐秋铭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顿时幸福感溢满胸腔。现在他十分贪恋这样的温暖,不愿意失去。用手将她的发丝扶到耳边,心中却泛起了酸楚,他害怕有一天她醒来会把一切记起离他而去,他害怕有一天她真正的夫君找来将她夺走,回堡之后他要把她藏起来,能多留一天便是一天吧,哪怕有天她知道了他的欺骗会恨他。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惯性一下子使得斐秋铭的身体往前倾,阻断了他的思绪,也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穆舒雅揉了揉眼睛:“相公,怎么回事啊?”
斐秋铭也疑惑的摇了摇头。
“少爷夫人有人拦住了我们的马车。”青竹的话解除了两人心底的疑惑。但他的话刚落,他们便听见有人喊。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要想、要想什么来,老大。”显然忘记台词了。
那个老大操起手敲了他一下:“你笨呀你,连台词都记不住。”看了看身旁的一个年轻人说:“小七,你来说给他听。”
正在幻想着若是今天抢到钱如何美餐一顿的小七迷糊的抬起头来看着身旁的老大来了一句:“说什么?”
“你们、你们气死我了,一群笨蛋。”气的嘴上的胡子都飞了起来。
“呵呵呵,下一句是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听到声音,三贼头立刻欣喜地点头说:“没错,没错,就是这句。”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的那句话并不是他们之中的人说的,而是从轿子之中传出来的,“额,不对不对,对对,***管他什么呢,喊什么破口号,老子要钱路过的拿钱来。”一时语无伦次的破口大骂。
斐秋铭本想吩咐青竹给点钱了事,可是却被穆舒雅组止了:“相公,我们这么穷,哪有钱给他们。”
话落,斐秋铭与青竹一阵无语。此时青竹真想抚额反问若是你们穷天下恐怕就没几个有钱的了?夫人真是太吝啬了。
而斐秋铭怔愣了一秒之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了一句:“守财奴。”
穆舒雅不满的娇嗔道:“我这叫用财有道。”
额,夫人你太能扯了。
但偏偏就有人吃这一套:“好,你是用财有道,贤妻良母。”
“嘿嘿,那是那是。”
夫人,你脸皮真厚!
“青竹,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连忙心虚的摆摆手。
“你要敢有意见我就让相公把你辞退了。”
“哪能啊,夫人是天下最好的夫人了。”青竹抚额擦了一把汗:幸好自己够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