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权少的天价弃妇 > 第187章 搏取过关(2)全文阅读

"是啊爷爷,想当初刚刚听人说弟妹因为杀人坐过牢还离过婚的时候,我都惊呆了。所以那天才会一时失态惹得爷爷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安咏宁说着,扫了坐在安慕良身边,乖乖坐着听他们说起她也目不斜视,不惊不扰的元宝一眼。

视线落到她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时,免不了一阵苦闷,却已经不敢造次。

安河晋父女开头后,接下来又有几位爷跟着附合。"她要是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休想我会认她。"安彬武的话很坚决,然而只要是稍微了解他的人都能够出来,他分明是已经软化了。

要是不能给出解释,休想他会认的意思,不就是只要她给解释出来,他就接受了吗?

自从吉吉被安慕可害得进医院之后,安慕良就果然说到做到,再也没有看过这父亲一眼。可儿也跟有样学样,而且那之后她也不整天窝她哥家里了,就住在安家,有事没事就找肖月如母女麻烦。原来,她还会怕她爸不高兴,每次被她们母女弄得不高兴了都不得不藏着掖着忍着耐着。可是那一次,被爸爸的偏心伤透了心以后,她就再也不愿顾及他的面子了。

虽然早过了叛逆的年龄,但是元宝的带动下,已经收敛了好多年的安氏小恶魔再次破壳而出。可儿口才没有元宝好,但是她拳脚却比元宝还要厉害。说不过她动手,骂不过她也动手,看不顺眼她还是动手,一双玉色雄凤十八掌收拾得安慕可就差没哭爹喊娘。

当然,可儿不会亲手打长她一辈的肖月如,可是时不时在饭桌上踢掉她凳子,往她要座的沙发上暗装上几枚钢针,在她备好的鞋子里丢几根钉子的整蛊事件可谓是层出不穷。

自从她回来后,安家时不时就传出鬼哭狼嚎,比唱大戏还要热闹。

说来也怪,往常要是可儿敢让肖月如母女不高兴了,安彬武肯定得把她又训又骂地说上一百样的。可是也是自那次以后,他居然开始,无论肖月如母女怎么跟他哭闹告可儿的状都置之不理。闹得烦了,还会给她们脸色看。而本就得罪了整个安家人的肖月如母女,少了他这一个庇护,在安家的境况可想而知。

有些人就是受不了抬举,一抬举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就好比肖月如母女,原本以为安彬武的心在她们,她们母女就是这世界的中心,安家没有人敢对她们怎么样。

到了后来,她们才明白,安家兄妹那不是不敢动她们,只是不屑动她们。而安彬武这个守护神,心里真正想要守护的,原来并不是她们。

被安慕良的冷酷吓到,再被可儿隔三岔五的收拾,却没人帮她们说一句话。如今肖月如母女已经看清了现实,别提多乖了。

可儿住在家里,以前看到她就想训的安彬武,居然开始扮演起了慈父,一有时间就对她嘘寒问暖,备加关怀。哪怕可儿总是对他爱理不理也不介意。人就是这样吧!往往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深知儿子的倔强,安彬武知道,他再不低头,或许儿子女儿这辈子都当真不会再喊他一声爸了。可是,想让他主动低头那也太没有面子了。

所以,他冷冰冰硬邦邦地说出了这样一句,明着看起来像是很厉害,但实则却根本已经没有立场的话来。

谁都懂他的意思,安慕可低着头拿眼角一缕光线,死死地瞪着柯元宝,恨不能让自己的眼睛变成两把利剑,给她射一个对心穿。

为什么,这个贱女人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成为安家的少夫人,还被所有长辈都接受?她凭什么,凭什么?

元宝自然注意到了安慕可的愤恨视线,但她根本就不将安慕可放在心上。她不是她的敌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只要别主动犯到她手上来,她是没那个闲工夫去理会一个不相干之人的。

等有话想说的都发现过意见了,安老太爷才笑着对元宝道:"丫头,你是安家新媳,来给各位叔伯长辈们敬杯水酒。"

"是!"元宝等到老太爷发话让她开口了,才温和地笑着站起来。

安慕良陪着她,有佣人端着古老的酒壶杯子跟在他们身边,帮忙倒酒。

元宝最先走到老太爷面前,双手捧起一杯酒,笑着举高道:"第一杯,我要敬最亲爱最仁厚最伟大的爷爷,谢谢您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半个字,就坦然接受了我的出身。元宝无以为报,今日便捧此千般寿,向天祈求爷爷身体康健年攀松,五世同堂一生福。"

"好,好,哈哈..."老太爷哈哈大笑着,端起佣人递到手边的杯子,跟元宝碰了下,而后畅快地一饮而尽。元宝同样饮尽了杯中酒,亮出杯底,让老人家更是红光满面,对她是越看越舒心。

安慕良在她耳边小声道:"接下来还有那么多长辈要敬,你可别喝醉了。"这可是度数很高的米酒啊!虽然这杯子很小,佣人也按规矩倒的不多,但这酒可劲猛得很。

他跟着来,就是来帮她喝酒的,他就站她身边她都不知道要找他帮忙的吗?

"怕什么,喝醉了也在咱们家里,没人笑话。"三爷跟着老太爷笑了一声,大家都笑了,不想笑的这时候也会跟着笑一笑,免得破坏了好不容易带起来的沉闷气氛。

元宝微微一笑,回安慕良:"没关系的。"敬长辈的酒当然不能让他代喝,这是最起码的尊敬。而且,应该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杯中只倒了一小半的酒,她酒量应该还行的吧!

敬过了老太爷,元宝才面对着大家的眼光坦然道:"我父亲是一名孤儿,母亲我不知道。小时候的事我自己已经不大记得了,只是听父亲告诉我,说他以前是一名工厂技工,后来因为意外他左腿变残,不得不做截肢处理。我母亲受不了打击,带着年长我四岁的哥哥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的生活很艰苦,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日子,这个时代很多人都只是从书上看到过,可我们是真正的经历过。父亲残了后被工厂开除,他带着我捡过垃圾也修过皮鞋,发过传单还在餐管里没日没夜地洗过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