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芝和古木自然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两人随即面红耳赤,变得不大自在起来。
突然,古木脑袋低垂,小声对安知芝道:"知芝,我...我想亲亲你,你不会打我吧?"
安知芝也觉得浑身燥热,心里蠢蠢欲动,龌龊的思想里闪现的竟然是以前看的某些小说中主人公在电影院偷情的描写。
安知芝没有正面回应古木的话,却轻轻闭上了眼睛,随即便感到一片温润覆在了自己的唇上,软软的烫烫的,烫得人心儿都禁不住打哆嗦。
随着深吻的进行,古木和安知芝越来越进入忘我的状态,两人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古木身体猛地一僵,接着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安知芝往外冲去。
安知芝顿时脸色大变,心里暗自懊恼:自己刚才怎么稀里糊涂就摸他那里去了?这么着急干什么呀?哪里有一上来就直捣黄龙的?这下估计把木头吓住了吧!
等安知芝追出演播厅的时候,发现古木正坐在一边的休息椅上红着脸喘着粗气。
"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安知芝走过去,苦着脸垂头丧气地道歉。
古木连连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我..."
"你还不承认,你刚才都推开我了,肯定生我气了!"安知芝蹙着黛眉,心里纠结,都怪自己太急色了啊!
"我没生气!我推开你出来是因为...因为...我内裤...脏了!"古木囧得满脸通红,又一次实话实说。
安知芝闻言先是愕然,接着大汗淋漓,她全明白了。
安知芝和古木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都有些尴尬,古木老脸通红,眼睛一刻也不敢在安知芝脸上停留,安知芝的表情则一直是似笑非笑,偶尔偷偷瞥一眼身边安静走着的男人,心里直感叹今晚这让人啼笑皆非的经历。
街道两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更加映衬得气氛有些暧昧。
与喜欢的人夜里在街道上漫步,其实挺浪漫的,不过二人此时却没有心思感受这份浪漫。
古木张了张嘴,垂着头冲安知芝嘟囔道:"你能别一直盯着我吗?"
"咯咯!"安知芝忍不住轻笑了声,见古木脑袋都快钻到胸腔里去了,遂憋住笑,似有意似无意地感叹了一句:"你...可真敏感!"
"咳咳!"古木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脸上变得更加火辣滚烫。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安知芝好奇了,其实这个问题她刚才在电影院的时候就想问了,在她看来古木刚才的表现太敏感了,她无意间手往那里碰了几下,居然就...
"啊?"
"砰!"
两道声音接连响起,前一道是古木惊呼,后一道是他一愣神一不小心撞到了路灯杆子。
"你没事吧?"安知芝吓了一跳,赶忙凑过去关切地询问。
古木一手捂着脑门,咧嘴抽气:"疼死我了!"
安知芝上去踹了路灯杆子一脚,恼道:"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撞我家木头,明天就叫人挖了你,木头乖,不疼哈,要不我帮你吹吹!"
古木无奈地看着女人,叹气道:"我不是小孩子!"
"我这也是关心你嘛!"安知芝嘻嘻笑道,说完凑过去又小声说道:"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男?"
"当...当然不是!"古木脸红得似欲滴血,他说完匆匆道:"我们别说这个了,赶快走吧!"
"木头,撒谎可不好啊!"安知芝已经从古木的神情基本判断出来,这厮是在说谎。
古木没有吱声,走了几步,突然指着几米外停在路边的一辆宝马道:"知芝,你看那辆车在动!"
安知芝闻声顺着古木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车在微微震动,借着路灯光,依稀能看见里面有人影在动。
车震两个字突然闪现在她的脑海,脸蛋一红,过去拉住古木便走,嘴里气恼道:"就你多管闲事!"
古木一看安知芝的神情顿时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乖乖跟着女人疾步逃离。
古木把安知芝送到出租屋,离开的时候,安知芝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你这周末有时间吗?我妈让我带你去家里吃饭!"
安知芝却不知道她正在和男朋友嬉笑打闹谈情说爱的时候,孟沧澜正把自个关在房间里学习写诗。
为她写诗!
房间里开着台灯,此时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十一点,孟沧澜伏在书桌前,他的面前正摊开一部三厘米厚度的大部头,里面是古往今来的一首首诗词以及讲解。
书桌右上角还摞着厚厚一堆关于教习诗词的书籍。
"好难啊!好枯燥啊,好无聊啊!"孟沧澜抬手揉了揉额头,有些烦躁,他喜欢的是有关军事战争的兵书,诗词之道他并不喜欢,所会的也仅仅停留在上学时课本中那些诗词。
他一把合上诗词集,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不行,不能轻易认输!安知芝明显喜欢诗词,而且那个古木...哼,我一定要在他最擅长的方面击败他,这才是一个军人一个将军应该做的!"
孟沧澜喃喃自语给自己打气,说完从床上蹦起来,解开上衣的军装脱下扔到一边,又脱掉衬衣,露出精壮的身体。
现在已经时值秋天,夜里有点凉了,孟沧澜不由打了个哆嗦,不过这正是他所要的,寒冷能够刺激神经,让他集中精力,同时万一犯困睡着了也能及时冻醒。
他重新坐回书桌前,翻开诗词集,然后又一字字一句句的钻研起来。
迷迷糊糊中,孟沧澜好像看到自己终于成功说服安知芝,并且将其带回了孟家老宅,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正吃饭谈心,突然爷爷站起身来指着安知芝怒吼道:"沧澜,这不是你女朋友,你竟然骗爷爷!"
"爷爷我没有骗你啊!她真是我女朋友,是你未来的孙媳妇,我是要娶她的!"孟沧澜急切地解释道。
"娶她?你不是说她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她本人更是美国哈佛商学院的在读研究生吗?她其实只是个小护士是不是?我们这样的家庭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的!"老爷子冷笑:"再说,我刚才已经问过人家姑娘了,她也不愿意嫁给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