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出墙的妇人往往会拿"人都有需要"为借口替自己的风流放荡而辩护,但是安知芝一向都是冷笑视之。
人是有需要生理需要不假,但是这从来都不能作为你不忠于婚姻不忠于家庭的托词,有需要丈夫又不在身边,你耐不住了可以去情趣用品店买点小玩具自己解决。
这种行为并不可耻,反而比那些所谓的风流女人高尚许多。
当然,你保持忠诚的前提是你的丈夫也对你保持忠诚,如果你的丈夫是一个谈话好色对婚姻对妻子不忠诚的混蛋,那做妻子的也没必要对他忠诚,他搞了几个外遇,你也去偷几个男人。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一直都是安知芝的做人准则,对待任何事情都是一样。
孟沧澜气道:"我会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安知芝一个翻身,一只大腿跨过孟沧澜身体,已经麻利地骑到了他的腰上,咯咯笑道:"果然行的!"
"唉唉唉,我说你怎又在上面啊?刚才就是你在上面,现在该换我了吧?"孟沧澜咳声叹气道。
安知芝哼哼道:"我就喜欢这样,我要把你永远压在身下,让你生生世世都翻不了身做我的奴隶,怎么?你不服啊?"
"真狠!不过如果是你这女王执政,那本老爷就乖乖让你折磨做你奴隶,不反抗了!"孟沧澜说着挺了挺腰。
"混蛋,别动!你现在就扮演死鱼就好了!我掌握主动!"
孟沧澜突然倒吸一口凉气,面上充血,两只眼睛都瞪大了,嘴里惊呼:"老婆,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越看越像狐狸精那啊!明早起来我肯定老十岁!"说到这里,孟沧澜突然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急忙开口道:"停会儿,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安知芝哪里理他,听他还要说别的事情顿时大怒,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孟沧澜的嘴,一直咬得他嘴唇出了血,这才松开。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沾上的血丝,柳眉竖着哼道:"现在专心伺候你老婆,再敢想别的事情多嘴说话,我下次就咬掉你舌头!"
孟沧澜不满地大叫:"妖精!我有人格分裂的!"
"分裂好分裂好,你现在就给我化身色中狂魔吧!"安知芝咯咯笑着,显然并没有听进去。
两人随即又投入到忘我的战斗中去了。
等到第二天清早,安知芝是被男人的一声尖叫惊醒的,她睁开眼睛只见老公孟沧澜光着身体正抱着被子缩在床头,眼神戒备而又警惕地盯着她:"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安知芝翻了个白眼,不满地嘟囔道:"大清早你发什么疯?因为你在我床上所以我就在你床上喽,今天周日不用上班,再陪我睡一会儿!"她说着伸手来拉孟沧澜,却被孟沧澜躲开,接着大叫一声跳下了床,重复刚才的问题:"你是谁?"
安知芝不乐意了:"喂,孟沧澜,你闹够了没有?怎么,昨晚还浓情蜜意的,今天就想做陈世美不认结发妻子啊!"
"什么陈世美?什么结发妻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阿姨,你不会是忆秋的妈妈吧?你们把忆秋怎么样了?"
孟沧澜一觉之后浑噩的小孩子意识又控制了身体,所以他此刻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黎叔一招打得吐血的时刻。
他以为自己现在和绛忆秋被黎叔带回了忆秋的家,而看安知芝漂亮,年纪也跟忆秋所描述的妈妈差不多,所以才会这么认为。
"阿...阿姨?"安知芝却因为孟沧澜这称呼彻底怒了,扑上去一顿狠捶,嘴里还骂道:"混蛋混蛋,昨晚还赌咒发誓说我不老,今天就叫我阿姨了,你才是大叔呢,你个猥琐变态的死大叔!"
孟沧澜几次想还手,可是扬起手后却又都无力地垂下了,不知为何,他的潜意识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面前这个女人无论怎么对他,他都不能还手。
一个小时后,安知芝忧心忡忡地坐在客厅里,看着正像个小孩子一样跟孟子鱼玩得不亦乐乎的孟沧澜,对坐在身边咯咯笑着的绛忆秋说道:"你是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前也出现过?"
绛忆秋欣喜地点头:"对呀对呀,我刚认识大个子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像个孩子没有心机可好玩了,昨天那个冷冰冰的才不好玩,幸好他总算又变回来了!"
她喜欢这样的孟沧澜,所以现在自然高兴了。
不过安知芝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老公睡了一觉之后就变成了弱智,这情况太诡异了,她不由思忖,难道是昨夜两人太癫狂了以至于老公亏了身体才变成这样的?可是忆秋这小姑娘明明说以前也见过老公出现这种情况啊。
况且老公刚才一醒过来就问忆秋,明显是记得绛忆秋的,这小姑娘应该没有撒谎。
突然,安知芝想起昨夜孟沧澜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他有人格分裂,难道那话是真的?
一个正常的孟沧澜外加一个孩子行为的孟沧澜,说是人格分裂还真有可能。
可是她想要正常点的丈夫啊,难道在孟子鱼之外又养一个"儿子"?
可是至于怎么才能让老公恢复过来,安知芝没有一点头绪,唯有把主意打到绛忆秋的身上,问道:"那你记不记得当时沧澜是如何变成后来那个冷酷的样子的?"
"我也不知道!"绛忆秋嘟着嘴:"我只记得当时他被黎叔打,然后突然就变了!"
"打?难道这个是恢复的办法?"安知芝想到就做,把孟沧澜叫到跟前,又是一顿老拳。
"你记得我了么?记得我了么?"
孟沧澜委屈地抱住脑袋:"不记得,不过看着挺熟悉的!"
安知芝按住孟沧澜暴捶了一顿之后,用两只手搬着他的脑袋,让对方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脸,皱眉问道:"这下记得我了没有?"
"不记得!"孟沧澜有些委屈地抱着脑袋:"不过看着有些熟悉的感觉,你怎么老打我呀?我不跟你玩了!"
"你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难道不该打吗?"安知芝气恼地质问,随即见孟沧澜眼神躲闪,明显有些怕自己,心里一软,又抱着他的脑袋在脸蛋上亲了几下,柔声安慰:"对不起啊老公,是我一时太心急了,不该打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