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这是臣分内之事。”秦越连忙说道。
启帝微微蹙眉,半思忖半开口说:“逍遥侯去的早,膝下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张海!传朕旨意,逍遥侯世子承袭父爵,封逍遥侯!赐良田千亩,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令通知礼部尚书将原有逍遥侯府扩建!”
“是,老奴遵旨!恭喜小侯爷。”张海尖细着嗓音说道,又向秦越行了一礼。
“臣谢过陛下。”秦越立马跪于地上。
“哈哈哈哈哈……”启帝似乎心情很好,笑得合不拢嘴,“我大秦有了天下无双的白容公子和忠心耿耿的大臣们,何愁不能一统天下!”
秦越噤若寒蝉,面无表情地看着大笑中的启帝。
“陛下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好了?”秦越淡淡地问了张海一句。
张海轻叹一声,“是呀,有时半夜梦里都做着一统天下的梦,真是有劳侯爷关心了。”
连梦里都坐着一统天下的梦?这样充满野心的启帝怎么可能会把皇位传给四皇子?那个仁爱得连畜生都舍不得杀的皇子?秦越越来越搞不明白了。“侯爷慢走,老奴就不送你。”张海把秦越送到未央宫的门口。
“有劳公公了!”秦越说道。
秦越走出宫门外,侯府的管家侯在宫门口,见秦越出来立马迎了上去,“主子,可是回府?”
“不,先去萧王府,我要去拜会一下萧王!”秦越想了想,然后说道。
回到京城之后秦越才知道,她离开京城的期间启帝封了四皇子烨王,封了秦铭萧王,封了八皇子禹王,这做法愈是让众人搞不清这位帝王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还有,为什么白容会答应入朝为官?
秦越真是越想头越大。
唉!
“主子,萧王府到了。”管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秦越理了理心神,“先去通报吧。”
“哎!”侯府总管应了一声,“老奴这就去。”
秦越坐在轿中,闭目养着神,过了半晌才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子,已经通报过了。”
轿中的秦越睁开双眼,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看着面前气势巍峨的萧王府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然后理了理官袍走了进去。
“世子这边请。”王府的管家恭敬地走在秦越的面前,为她领路,“王爷正在后院等世子。”
秦越跟在管家后面走,还未走到后院只感觉一阵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她和管家均是一惊,立马侧身一让,剑气擦身而过,之间他们身后的几棵青竹骤然拦腰断下。
呵,好大的火气。
秦越拍了拍胸口,对着管家说:“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家王爷有些事要谈。”管家似乎也心有余悸,点了点头,立马快步走开。
“哟,你这是哪儿这么大的火气?”秦越笑着走了过去,看着半跪在地上喘着气的秦铭。
秦铭抬头,一动不动外加面无表情地看着秦越,冰冷的眼神似乎能够把秦越给冻僵。
秦越越笑越尴尬,在秦铭面无表情地注视下尴尬地转过头,抬头看着天空笑得十分惬意,“哎表哥你看,你今天太阳真亮!”
白痴。秦铭冷冷地收回了目光,但鄙夷的眼神很准确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秦越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走到一旁的石墩上坐了下来,笑得灿若夏花,“你怎么知道他要把皇位传给四皇子了?他到现在可都没下圣旨呢!”
“张海所说。”秦越收起了剑,坐在另外一个石墩上,又说道:“应该不会有错,圣旨都已经拟好了,只差没有公告天下。”
奇特啊奇特啊!
启帝这么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将皇位传给一个四皇子!怎么想也不可能啊!难道启帝年纪大脑子也糊涂了?秦越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
秦铭用细滑的绸布擦拭着宝剑的剑面,看模样就是非常喜欢这把宝剑。
“青锋剑?”秦越的目光立刻被秦铭手里的宝剑吸引过去,立马伸手想要夺过秦铭手中的青锋剑,“表哥,借来看看。”
秦铭凤眼微微一挑,左手立马一番挡住秦越来势汹汹的右手,左手似乎四两拨千斤地将秦越伸过来的右手打了回去。
“很痛哎!下手没轻没重的!”秦越立马收回了手,只见白皙的手背上立马多出来几道红红的印子,显得格外明显,“真是的!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怪不得没有女子肯嫁给你!”
“你是香还是玉?”秦铭面无表地回问。
“我!”秦越口结。
好吧,即使她真的是香又是玉,可是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来!
虽是秦铭说得如此绝情,做得也是这般近人情,但是还是把手里闻名天下的青锋剑递给了秦越。可以看得很清楚,在他心目中,秦越的确占着很重要的分量。
“果然是闻名天下的宝剑!”秦越接过秦铭手中的青锋剑,指甲轻轻一弹剑身,发出清越空灵的伶仃声,清脆悦耳,“听闻此剑是江湖人人争夺的宝物,剑气慑人,削铁如泥,是不可多得的兵器之王!”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触摸青锋剑的剑身。
“住手!”秦铭看到她的动作,立马伸手拦住她的动作,只是稍微慢了一点。
青锋剑锋利的剑刃在秦越的手掌中划了一道深深地血印子,鲜红的血从秦越手中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好锋利的剑!”秦越放佛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神采奕奕地看着那把掉在地上的青锋剑。
秦铭冷冰冰地瞪着秦越,然后蛮狠地拉住她的手,看着秦越手心那道正在淌血的刀痕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立马抓着秦越的手腕把秦越拉倒假山旁,粗鲁地把秦越的手放在了水落之处,清澈的流水顺着秦越受伤的手心留下,冲走了秦越手上流淌的血液。
“痛痛痛痛!住手秦铭你个猪!这样痛不痛啊!”秦越痛得跳脚,奈何秦铭握住她手的力量很大,直到冰凉的水把鲜血冲掉,只剩下一道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