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指盒被他的衣服染湿了,显得并不怎么好看,可冷沫沫看在眼里,却觉得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我..."
"沫沫,嫁给我吧。"凌熠行深情地凝视她的眼睛,"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这个戒指是我之前买的,原本是要安排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可是我不想让它在我手上保存太久,沫沫,接受它,也接受我成为你的终身伴侣。"
幸福来的太突然,冷沫沫有点慌,有种想立刻落荒而逃的冲动。
而她也把这冲动付诸于行动,推开他高举的手臂就想往门外跑,可凌熠行哪里能让她如愿,猛的拦住她的腰,将她小小只全全裹紧怀里,"冷沫沫,你敢逃..."
"放开我,我还没考虑清楚。"
"我替你考虑清楚。"健硕的胸膛和臂膀圈住她,腾出来的手不慌不忙的把戒指拿出来,套在她的手上,然后就用一个深情的吻封住她的唇...
"呜..."
失而复得的珍惜感蔓延在凌熠行的全身,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再也无法说离开,缠绵到天荒地老...
凌熠行的温柔,他的爱,冷沫沫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他是爱她的,很爱...
近乎三天的痛苦折磨从见天日,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睡的特别沉。
以至于凌熠行的手机铃声响了好几次都没有把两人吵醒,直到傍晚饱睡醒来,手机再次"嗡嗡"的振动,他轻轻起身接起电话,同时,走到卧室的阳台上。
不久,冷沫沫从睡梦中醒来,旁边的凌熠行不见,以为他饿了下楼吃东西。
"好,拿回照片,公开录像内容。"沫沫起身的时候隐隐听到阳台上他的声音,"没关系,等它降到十元以下。"她再仔细看看,才意识到凌熠行在讲电话。
或许是感觉到背后有目光注视着自己,凌熠行本能的转身,看到冷沫沫正瞅着他,"好了,就这样,你去办吧。"他果断挂上电话,走了进来。
手轻轻抚上她细滑的脸颊,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温柔,"饿了吧?想吃什么?"
"上午熬的粥还没吃。"扔掉很浪费。
随着冷沫沫的话音刷过耳膜,凌熠行剑锋似的眉挑的极高,"你的意思是让三天都没有吃饭的我只喝粥了事?"
看他跃跃欲试的要海吃一顿的模样,冷沫沫后退一步,怯怯的说:"我可没钱请你。"
"哈哈..."男人被逗笑了,调侃道:"你人给我吃就行,其他都是我的责任。"
"邪恶!"赏他一记白眼。
凌熠行手臂越过,搂着她的肩膀,噙着笑说:"今晚回凌宅看爷爷,顺便蹭顿饭怎么样?"他提议。
沫沫想了想,也好,他们好久没回去了。
凌宅。
见到冷沫沫和凌熠行的车子进了庭院,凌思琪蹦蹦哒哒的跑出来,"哥"喊了凌熠行一声,马上乐呵呵的拉着冷沫沫到一边小声说:"嫂子,我又画了几张,你来提意见。"说落,眼睛眨了眨瞥向凌熠行,好像在暗示沫沫不要让旁边的某人听到。
"好啊。"她微笑着应允,声音也很轻。
两个人叽叽咕咕的,凌熠行也不多过问,思琪那点心思他还能猜不到,也就是参加新青年时装设计大赛的事呗。
进了正厅,佣人已经摆好了餐桌,凌云海坐在正位,似等待多时,三人也走了过去。
"哇,今天的菜好丰盛哦!"看着一桌子佳肴,凌思琪忍不住赞许着同时口水在嘴里打旋。
没人附和,凌云海和凌熠行更是对她的非淑女模样表以不屑的态度。
看到恬静的冷沫沫,凌云海很慈爱的笑了,"沫沫,你还好吧?"你看人家着姑娘有模有样的,再撇撇咋咋呼呼的凌思琪,真是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凌氏集团要撤出福莱的投资消息一传出,凌云海想都没想就找来李沐,把事情问了个清清楚楚。
他庆幸凌熠行和冷沫沫最终还是和好如初了,没有被第三者挑拨成功。
这厢,突如其来的问话,冷沫沫一怔,机械的回答:"好,爷爷我都挺好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熠行以后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一副大家长的姿态信誓旦旦的承诺。
冷沫沫有些明白过来,大概凌云海是知道温茹那件事了,魅瞳睨了眼凌熠行,他眸底噙着儒雅的笑,好像凌云海知道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哎,爷爷,你这是发哪门子的慈悲啊?怎么没见您老对我这么大方。"什么都不知道的凌思琪忿忿不平。
每次她和哥哥有个什么争抢,老人家总是一副判官模样,公平至上,从不会因为她小而偏袒一下下,此刻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大人说话小孩不要吭气。"凌云海严肃的训着。
凌思琪撇撇嘴,咕咕哝哝的叨念,"吃饭也没见堵住你们的嘴,我也不是最小的。"咕哝到最小时,大大的眼睛瞟了眼旁边抿着唇似笑非笑的冷沫沫。
切!不就辈分比她大吗?
"爷爷,先吃饭吧,一会儿我们到书房谈。"有些事情总要和凌云海说说,免得老人家担心。
"好。"随意的应了一声,目光还是和蔼的瞅着冷沫沫,"沫沫,你多吃点,瘦了好多的样子。"这丫头一定是被温茹搞出来的事情折磨的,至于自己的孙子也消瘦了,可是这小子活该,招风惹祸。
"好,爷爷您也吃。"沫沫微笑着礼貌的回应。
凌云海笑呵呵的,你看这丫头真是乖巧,咋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哥也瘦了,你怎么不关心?"这老爷子今天哪根筋不对?
沫沫心疼的看了一眼几分消瘦的凌熠行,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淡淡浮现,真是突如其来、意料之外,也确实把两人都折磨的不轻。
察觉到她有些郁闷,凌熠行不懂声色的握住冷沫沫的小手紧了紧,仿佛他心里传音安慰着:那些虚假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