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知道了。废话真多。"男人深沉的回答,语气冰冷,冰封她的喉咙。
"..."果然,温茹没了下文。
她对余思诚很心怯,也许是因为有求于人,再加之他总是以冰冷的眼神和刻薄的语言对待,温茹不敢多啰嗦,生怕激怒余思城,功亏一篑。
观望台东山小墅,这栋房子是余思城爷爷留下的,平时没有人住。
房间里,这对年轻男女,激情四射,大汗淋漓。
男人特别凶,像是要把温茹吞噬,啃咬的她生疼,"余思城,你轻点,疼。"她忍耐不了,反抗一句。
"闭嘴,你现在是我的。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也别给我吭一声。"他冰冷的呵斥,力道不轻。
"..."温茹要紧牙关隐忍。
这最后一天,余思城心情格外的不好,黯然低沉,整颗心被乌云笼罩的密密实实,不见晴朗。
明知道自己的东西今天之后会不属于自己,甚至会永远遥不可及,却无计可施,这种滋味很难受,急促烦躁。
而他发泄的方式只有一种,就是抓紧一切时间,拥有这个即将要失去的女人。
不过,余思城懂女人,更懂温茹。
温茹觉得今天的余思诚比前两天,有过之而无不及,从野性演变为兽性,疯狂的让人恐慌。说要吃了她一点都不夸张。
她怯怯生生的顺从,被啃疼了,也不敢再出声,咬着牙关隐忍。
今天是他的末日,纠缠的末日,至少是和温茹的。所以他必须占居这天的全部,每分每秒的拥有。
他吃了药,是一种能让男人做上一天一夜都不会停下来的药。他的精神极度的空虚,余思诚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方式填补心里的缺口,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想出办法长期拥有温茹。
夜幕降临。
太累了!她浑身的骨头像被抽光了,瘫软,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
"宝贝,别忘了你的目的。"余思诚冷言,喘着粗气。
暂停,他拿过床头柜上的半杯水,将一个药片塞进迷糊欲寐的温茹嘴里,"嗯...什么?"感觉到苦味,她蹙眉,呢喃。
灌水,两只捏住她的下颚,看着她吞咽下去。
"呃...嗯..."女人感觉浑身热血沸腾。
"好,就这样!"他爱极了温茹的主动,让余思城有被爱的感觉。
窗外,窥儿。
"大哥,我要坚持不住了!"一个二十出头的清脆男声压下音量,难耐的低咒。
"闭嘴,快拍。"大哥也是人,定力同样有限!
"来不及了!"小弟努努嘴,一副囧态。
"靠!"大哥低咒,挥手在小弟的后脑来了一巴掌,"快拍,完成任务,哥带你逍遥快活!"
"嘿嘿,谢大哥。"小弟憨笑的,一只眼睛标准了摄像头,被打了鸡血一般卖力。
"你丫的,太强了,我真怀疑这大哥是不是亚洲血统?"小弟透过镜头瞄拍,嘴里调侃咕哝着。
"别废话了,好了没?"大哥也快憋不住了!
"哦了!哥,咱快活去呗!"小弟急啊!
"啪"一个五指山又拍在后脑勺上,大哥低声呵着,"你小子,把事给我办好了,否则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没问题,大哥放心,这点小活,我十拿九稳。"小弟痞笑,说得胸有成竹。
相较于前两天,今日的天气骤变,像小孩的脸,前一刻还笑逐颜开,下一秒怒闷啼哭。
天空阴云密布,气压低的呼吸困难,看样子就快有一场倾盆大雨来临。
温茹的心情就像这下不来的雨,被硬物堵住了胸口,闷,宣泄不出。
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渡假村项目被解禁,温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可今天晨报,为什么会爆料她和余思诚的床照?
就如媒体宣传的那样,怀疑是一场性贿赂事件。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确实在用自己的身体贿赂余思诚,达到解禁渡假村项目工程的目的。
温茹闭上眼睛,解释也只是编造谎言,否认不会比照片可信,她只想保持沉默。她觉得很累,心累。
不知道,余思诚怎么样了?
"哎——"她不由自主的轻叹。
此时自保都难,她竟然还会惦记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温茹强烈怀疑自己的脑袋出了大问题。
"嗡嗡——"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刻,手机响起——凌熠行!
温茹的心"咯噔"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手机还响着,温茹不敢接,心虚的快死掉了,第六感觉告诉她——不是好事。
除了逃避她无措。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话筒里传来甜美的声音。
凌熠行撩唇,眸光玄寒清冷的目视远方。
心声:别怪任何人,是你自作孽。
"熠行,吃饭了!"娇嗓声暖入心扉,男人周身的寒被瞬间融化。
"嗯,我早就饿了。"转身之际,他的眸光蜕变柔和,如同金色的夕阳,暖而不烈。
"大伯说,要和你一醉方休,你可别顺着他,少喝点。"有了上次喝酒的经验,冷沫沫很不放心的叮嘱,"我知道你会不好意思拒绝,但是,也不能顺从无休止。"
"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再说你这肉山我也扛不动。还有,你别理天皓说什么,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还有,大伯母也不喜大伯多喝酒。"冷沫沫不想他成全一个,得罪一个。
"还有。"
"停。"凌熠行翻翻白眼,忍不住调侃一句,"老婆,你是唐三藏吗?"他强烈怀疑再不叫停,她会有许多还有,还有,还有!
"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她追问,意思是:没听进去,继续说!还真有唐三藏的风采!
"听进去啦——"凌熠行抿唇笑着,拉长声音,"不要喝太多酒,但拒绝要婉转,而且不能不拒绝!"他耐心的复述女人话中精髓,眸光中辐射无限温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