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翻翻白眼,再这样抱下去,她强烈怀疑自己不离开凌熠行也会离开'人世';的,哽咽着说:"你想谋杀吗?我喘不过气了。"
听着她的话,凌熠行手臂松了松,可还是抱着冷沫沫,不依不饶的追问:"你还没答应?"
她点点头,既然凌熠行是为了保护她才隐瞒真相的,冷沫沫也无法在怪他,"我答应你不离开,你可以放开我坐下说话了吗?"
男人心甘情愿的直起身子,黑眸幽深的凝视着冷沫沫,真是三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拇指轻轻为女人擦去颊上的泪水,深情的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伤心,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凌熠行没有失去记忆,他还记得往昔深厚的感情,沫沫非常开心。
她不怀疑也无法抗拒凌熠行的深情,所以冷沫沫原谅了眼前这个她一直深爱着的男人,但是,那并不代表他们可以安心的在一起。
沫沫抿抿樱红的薄唇,无奈的把脸别开,经过这次温氏高调注资凌氏,温凌联姻炒的更加火热,几乎家喻户晓。
随着温凌婚期临近,局面似乎已经被温氏控制,越来越不明朗。
人说爱是疯狂的,常常会让人失控,可疯狂和失控过后呢?是不是还要回归现实?
她转身慢步走向沙发,背对着凌熠行,或许是因为心情暗沉,声音也变得低低的,"熠行,你现在是有婚约的人,我们的关系无法正大光明,我们不能在一起。"
"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决绝也好,无论是作为公众人物Rose还是冷家人,都不能挂上第三者的名号。"
凌熠行蹙眉,他亲手打造的局势,让冷沫沫产生如此悲观低落的想法,他很心疼。
她说的没错,现在温茹确实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可是凌熠行从来没有想要长久维持婚约,冷沫沫更不可能是什么第三者。
"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我老婆,别人才是第三者。"他的话带着一股坚定。
冷沫沫沉默着,尤为寂寥的坐在沙发上,依然背对着凌熠行,她不敢再看着凌熠行说话,她担心自己会动摇。
可那并不代表凌熠行不看她,她单薄的背影显得特别孤零,男人两道染满心疼的眸光凝睇...
沫沫从不怀疑他的真心,可面对现实她想做出理智的决定,"熠行,我相信你的真心,可旁人不会懂你的心,他们只会相信表面。"
凌熠行轻轻扯动嘴角,不疾不徐的走过来坐在冷沫沫旁边,黑眸幽深的凝视着女人挂满无奈和失落的俏脸。
他双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心疼的蹙动眉心,"沫沫,不要想太多,正常过自己的生活就好,相信我的心,相信我的爱,我会安排好一切。"
冷沫沫抬眸凝视着她唯一深爱过的男人,眼中闪烁着许多许多不舍,可她依然感激凌熠行的体谅和放过,低声说:"谢谢。"
不过,沫沫想,她不需要凌熠行安排任何事,她完全可以让自己衣食无忧,涩然的说:"安排什么?不用麻烦了。"
男人眉梢垂下,俊脸一沉,察觉冷沫沫理解歪了,双手捧着女人嫩滑的脸颊,俯身凑近,严肃的说:"女人,你的脑袋真的坏掉了!"
"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但是,晚上必须回来陪我,周末必须和我在一起。"他表现强大的占有欲,悻然的说。
冷沫沫骤然睁大魅瞳,那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美其名曰让她过回自己的生活,其实他还是处处表现霸道主宰"熠行,别开玩笑了,我想,我应该回温城。"她的家在温城,尚行也在温城。
现在A城人尽皆知凌熠行和温茹是一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做地下工作者。
"好,我陪你。"男人儒雅一笑,答的干脆。
"啊?"冷沫沫惊讶。
虽然沫沫不甚清楚状况,但是她心里明白,凌熠行一天不公开恢复记忆,就说明他还没有达到目的,还没有做完他要做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离开A城很不妥吧,"熠行,你陪我不好吧?"她婉转的问。
凌熠行不以为然,挪动身子贴了过来,双臂搂着女人盈盈可握的小腰爱不释手,黑眸揉笑凝视着冷沫沫纤俏的侧脸,安慰着说:"不要担心,我来安排,你什么都不要管..."
男人的手指轻轻把玩着沫沫顺滑的发丝,下颚热切的低在她的肩上,温柔的说:"我现在已经不是总裁了,难得清闲,当然要用大把的时间陪老婆!"
"..."
女人魅瞳木讷的眨了眨,她有些糊涂了,难道他就不担心被温茹发现起了戒心?
"熠行,你来温城就不担心温茹知道吗?"
她从不认为凌熠行会真心让出凌氏,相反,沫沫觉得他一定是在谋划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而且冷天皓是合谋,"你和天皓到底要做什么呀?"
他讳莫如深的看着女人,不想让冷沫沫知道太多,知道的越少忧愁越少,他希望沫沫过的快乐。
凌熠行淡笑着闭上眼睛,唇触碰着女人的脖颈,故意避开话题,佯装可怜的说:"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我现在失去了工作,你还一再的拒绝我,我心里很难过!"
感觉到男人是故意岔开话题,冷沫沫突然不想追问下去,再说,就算凌熠行告诉她,那些商场上的事情她也未必听得明白。
沫沫本能的往旁边躲了躲,他的触碰痒痒的,忍不住身体酥麻,"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想我阻止不了,你能来温城陪我,我很开心。"
"我明天就想回去,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抿唇而笑,指腹宠溺的点点女人的俏鼻,她的善解人意,让男人更觉珍惜,"好,你先回,过两天我去找你。"沫沫纯美一笑,乖巧的点头,"嗯。"
"乖乖等着我喔!"他的手把玩着沫沫的手,一根手指不动声色的伸进她上衣袖口,往里一探...
或许是这几天被冷天皓那乌鸦嘴吓的,探到那块名为定情信物实为跟踪器的手表还在女人手腕上时,凌熠行感觉整颗心莫名的怦然颤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