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沫沫扶着墙壁的手用尽全力支撑身体平衡,另一只手臂拨开徐若南,"走开。"她的声音毫无气力,显得整个人特别虚弱。
此刻,与冷沫沫单独相处的徐若南心情转好,他心里莫名的感觉这个女人现在是属于他的了,就算她像一尊石雕一样冰冷静默,男人也好开心。
"走吧,进去让阿姨熬些清淡的汤,你喝下胃里应该会舒服很多。"他自以为是的拽着冷沫沫的手臂往屋里走。
"放手,放手,我不会留在这里,让我离开。"虽然声音虚软无力,可是她的意念坚决。
徐若南蹙眉,脸孔不悦的一沉,冷眼看向脸色苍白的女人,"你觉得你可能走得掉吗?"
冷沫沫眸光茫然的环顾四周,陌生的地方,寂静的慎人,她肩膀不由自主的一抖。
她想将心里的恐慌掩饰起来,倒吸一口气,佯装镇定的说:"走不掉,我也不会进去。"
听到她倔强的话,男人薄怒,"不进去,你想冻死吗?"
她本就很厌烦这个人,对他的行为更是深恶痛绝,加上晕车非常的难受,冷沫沫忍不住提高声音嚷着,"我就是冻死,也不会和你呆在同一屋檐下。"
徐若南再次被眼前如玫瑰一般的女人刺痛心房,他怒了,二话不说俯身将冷沫沫抗在肩上,"啊——放我下来,徐若南,让我离开,我不要和你呆在一起..."他根本不理会女人的挣扎和语言,大步走进别墅。
门口两个穿黑西装的人迎上来,徐若南没理会,扛着女人大跨步往里面走。
进了屋有一个貌似女佣的阿姨,满脸的惊愕的看着徐若南,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把她给我关起来。"当徐若南放下肩头扛着的女人,两个黑衣人才认出是前几天他们一直找的女人冷沫沫。
冷沫沫的手腕被徐若南紧紧的钳制着,逃不开,可是她仍然竭力的挣扎,"放开,徐若南你放开,你抓了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徐若南有点不耐烦,听着她绝情的话,怒火烧得更旺。
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女人安静下来,更是对这样不顺从的冷沫沫无措,"聋了?把她关起来。"他对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爆吼。
"是,是"两个男人各钳制住冷沫沫的一只手臂,将她往里面拖,"放开,放开我,我不要留在这里。"
她不停的挣扎,很不配合,两个男人本能的加大手劲掐着冷沫沫,"啊——"女人痛呼一声。
徐若南骤然转身,瞪着猩红的眼睛,大骂,"你他妈的轻点,她是我老婆,弄伤她我让你们全家进棺材。"
"..."拖也不是,拽也不是,抱就更不敢了,两人干脆一头一脚将冷沫沫小小只抬着走。
冷沫沫一直在喊,不停的喊,被关在房间里还是喊...徐若南听的心里烦躁,干脆到外面凉亭里坐着。
他不停的抽烟,靠在凉亭的石柱上喝酒,两个黑衣人站在不远处看着。
直到天黑了,整个别墅变得特别安静,徐若南浅醉,勾着手指叫来手下人,低沉的问:"她怎么样了?"
"她应该是喊累睡着了。"那人如实汇报。
"..."徐若南手轻轻一挥,那男人又退回不远处。
他仰头靠在石柱上,望着万里星空,原本想好的不再和她发怒,不对她凶,可是怎么就忍不住呢?此刻的冷沫沫应该把他当苍蝇一样厌恶吧?
恍然,男人竟不寻常的笑了,只要冷沫沫在这里,在他身边,无论她是喜欢还是讨厌,徐若南就是觉得舒服开心。
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往屋里走,突然很想看看深爱了十年的女人。
这时,一阵急促粗鲁的敲门声响起,徐若南一惊...他本能的感觉凌熠行找了来。
想到他会找来,可是没想到这么快。
旋即就听到门外男人焦急不逊的声音,"徐若南,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把沫沫交出来。"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给旁边黑衣人一个眼色,那人会意,迅速跑上楼...
另外一个黑衣人去开门。
徐若南轻轻扯动嘴角,脸上挂着一丝醉意,慢步走进正厅。
门刚晃动了一下,凌熠行上前一脚毫不客气的踹开,大步冲进正厅,莫严紧随其后,兄弟有事他一定不能旁观。
其实,他是碰巧打电话,或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莫严想着问问冷沫沫的治疗情况,结果知道这件事就马上赶到。
徐若南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醉眼惺忪挑眉看着凌熠行,佯装无事的说:"凌少,这么有空光临寒舍?"他本能的扫了眼和凌熠行同来的其他人,最后面的三个人穿着警服。
以凌熠行在A城的势力,应该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吧?看到警察徐若南也不觉得惊讶。
总算逮到开宝马车的混蛋,凌思琪忍耐多时了,害她丢了冷沫沫,害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混球,未等凌熠行言语,她第一个冲到前面,手指着徐若南大声怒斥,"你装什么装,把冷沫沫交出来。"
"..."哪来得毛丫头?
凌熠行心急如焚,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浪费时间,精锐的眸光本能的扫射别墅四周,当然,不会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他干脆大步往里面走,意图搜人,只有立刻见到冷沫沫才能安心。
徐若南迅速起身挡在欲要闯入的凌熠行面前,"这是徐宅。"
"那又怎么样?交人,我一刻不留。"凌熠行深沉冷骜毫不退让。
两人对视锋芒,僵持不下...
莫严在旁边摩拳擦掌,他在想,救人要紧,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障碍物干倒,"熠行,别和他废话,先打了再说。"
此时,站在后面的凌思琪想给他点赞,这痞子男还有点长处。
看着闯入者要动手,两个黑衣人走到徐若南身后,一副迎接挑战的阵势...
阵前火花迸射,眼看就要打起来,出乎意料,后面穿着警服的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已走上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