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行瞠目、蹙眉,感觉脑袋好像被硬物敲打,嗡嗡的响。
什么狗屁治疗?还管人家夫妻亲热,真是天没天理,人没人性!
竟管凌熠行心里有再多抱怨和愤愤不平,还是缓缓松开手臂,极度失望万般难耐的说:"好,早点休息。"
冷沫沫正在为自己的小小骗局得意,没想到一转身的功夫,就听见凌熠行对着手机一脸不悦的说:"尤叔,我有事很不能理解,强烈求知道。"
冷沫沫无暇手机那边说了什么,她急切的抢过来,顾不上许多,仓皇按掉电话,薄怒娇嗔的朝向凌熠行:"凌熠行,你讨厌。"
开始凌熠行突然被抢走了手机一怔,旋即看着冷沫沫绯红的脸颊,那一刻他全明白了,这妞刚才是逗他呢!
"你敢逗我?小妖精,胆子越来越大了!"说着抱起女人就往床上倒。
"啊——呜..."
吻住她的唇,封住女人全部呼吸,男人本就不是吃素的...
失眠多日的凌熠行此刻抱着冷沫沫柔软的身子睡的特别香甜,天已经大亮还不愿起来。
"熠行,熠行..."冷沫沫靠在男人的胸膛里,轻轻的推他,意图把凌熠行叫醒。
凌熠行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手臂圈住女人的肩膀,懒懒的说:"再睡一下。"
"不行啦,我十点要做治疗。"或许是因为惦记着这样事,天一亮冷沫沫就醒了。
"嗯,你先起,我马上。"男人还是懒洋洋的。
"好。"冷沫沫不在耽误时间,忍着筋骨的酸麻起身。
大约三十分钟,冷沫沫洗漱完毕,整理好自己从浴室出来,床上已经不见了凌熠行。
她想,凌熠行应该到楼下洗漱去了,将被子叠整齐,径直走下楼。
她看到凌熠行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客厅里好像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冷沫沫隐隐约约听着,电话好像是打给尤明的。
听的不是很清楚,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偶尔听到他说:"尤叔..."
当冷沫沫走到近前,凌熠行已经挂断电话,转过身看着她。
"一大清早打给谁?"冷沫沫问。
"还清早?都已经八点了,快,我们必须马上出门,否则一定赶不上治疗时间了。"凌熠行避而不答,催促着。
"哦。"他这么说,冷沫沫也着急起来,在屏风处迅速换上鞋子,跟在凌熠行的身后走出别墅...
将冷沫沫送回怡心园,凌熠行中午回到温城。
他将车子寄存起来,随机招了辆计程车往酒店方向。
莫严用同样的方法,给了清洁员一些钱,凌熠行到的时候,后厨房通道口的门是开着的。
他从安全通道走上去两层,然后在三楼乘坐电梯,来到他和莫严所住房间的楼层。
'砰砰';
莫严来开门,凌熠行径直走进房间,莫严白了他一眼,不和他说话。
凌熠行轻笑,手臂搭在莫严的肩膀上,好整以暇的说:"谢了,兄弟!中午一起共进午餐,我请。"
莫严板着整张脸,瞪了眼被爱情滋润满面春风的凌熠行,走到门口的衣橱旁,从里面取出两手提袋便当,'啪';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悻悻然的说:"吃吧,我请你。"
凌熠行一怔,没明白莫严这是为何?"就算请我吃饭,也不用买这么多啊?"他又不是猪。
莫严撇撇嘴,瞪着凌熠行,"正好冷沫沫喜欢猪,你可以试一试。"
凌熠行好整以暇的看着气呼呼的莫严,"不是真生气了吧?大男人这么小气?"
莫严不理会他的激将法,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桌上的便当,"那是我每顿饭都出去给你买的,我不管,你必须吃光。"
凌熠行挑高眉,难以置信的问:"你到了吃饭时间就出去给我买饭回来,假装我在房间里?然后故意让那些人看到?"
"对啊。"莫严理直气壮的悻然回答,对自己在时间紧迫毫无准备之下想出来的计谋很满意。
凌熠行真是感谢老天赐给他莫严这样机智的好友,他故意夸张的把手臂伸过去,欲给莫严一个拥抱,"谢谢。"
"停——凌熠行你别这么肉麻。"莫严后退两步,几分嫌弃的嚷。
"哈哈..."凌熠行爽朗一笑,手掌拍拍莫严的肩膀,"走吧,吃饭去,好歹也让那些人见我一面吧!"
"..."跟在凌熠行后面关上房门,看着凌熠行的背影径直往电梯走去,莫严突然想到一种动物:狐狸!
虽然凌熠行见到冷沫沫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尽可能的让她开心。
但是,那不证明凌熠行没有疑惑,相反,他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比如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失控?尤明是怎么为她治疗的?十天来都做了哪些事?等等。
不知不觉,车子下了高速,抵达A城,而凌熠行已经再想下一次与冷沫沫见面的计划了...既然,尤明同意了让他把冷沫沫带出来,见面就更不是问题了,只是,他要想办法避开那些'阴魂';,保证冷沫沫的安全。
想着想着,凌熠行挑眉瞥了眼莫严,竟管正在开车,莫严仍然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凌熠行的目光,"你别再打我主意喔,这可是我平生第一次骗人,以后休想。"
坐在副驾驶位的凌熠行嘴角一抽,声音懒懒的说:"我还记得,在美国那个圣诞夜,你和美国妞说你有一半的韩国血统!"
"那是因为她是韩星的粉丝嘛!"
"我还记得,你泡了美国妞后,第二天就和邻班的美女说,你还是处男!"
莫严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那是因为她们都说我看起来像啊,难道我说不是?"
"我还记得当天晚上你和那个小妹出去一夜没回,因为你掉了电话在寝室,你妈审问你的时候你说..."
"凌熠行,你有完没完,你的记性不用这么好吧?"打断凌熠行的话,阻止他再数罪。
凌熠行双手摊在肩两侧,一副极为同情的表情说:"好像还有很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