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突然一个悦耳的声音后,她突然站住脚,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或许慕锦轩是跟怡优这个身体有心灵感应,还是只是一个巧合而已,那个她永远都不想敲响的门,竟然被人推开了,而那个人,她知道是谁,国内,慕锦轩几乎是谁也不认识,不用任何排除法,她都知道自己的运气实在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的那么凑巧的让他抓个现行,而现在的她,想走已经不可能了。
慕锦轩站在门口,与怡优当了青梅竹马那么多年,连父皇都不是那么完全熟悉的女人,可以说,出了怡优自己,慕锦轩是最熟悉怡优的人,她的背影慕锦轩更是十分的熟悉,即便他高度近视,长时间佩带隐形眼镜还是无法匹敌正常人那般视力的他依旧没有看错,他突然扬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小声道;"怡优,我们还真是有心灵感应。"
听到这里,安一一只是傻笑着。
不知从何时,她开始渐渐看了出来,慕锦轩跟来之前的他是不一样的,或许他对怡优这个身体的占有欲从未消除过,或许...反正她知道,慕锦轩从来不像表面那样'善良';大情大义面前,他'伪善';的面具从未脱下,更可以说,他缜密的小心思要比龙兆川还要...
一声'呵';她还未回头打算去看一眼这个男人,却也没有选择抬起步子离开。
"就知道你今天会过来一趟,我在这里已经等你三个小时了,怎么才来?"慕锦轩说笑着,但说来,他还真要感谢帝国酒店,由于这里从来都是招待上流社会的精英,有时难免出于某些考虑而在每个房间外部上侧装有一个隐形摄像头,若不是他无意打开,如若不是他正巧看到那视频画面传输到电脑屏幕上,那这次他跟她,估计就要错过了。
此时的安一一双手插兜,没有一点要转过身的感觉,她突然轻声回道;"本打算不想过来的,只是路过,路过而已。"
"路过吗?"慕锦轩的语气中夹杂着十分明显的'不信';。
这次,安一一有些难耐不住的回过头,由于他身材太过高大,若要与他眼神对视,她只能尽可能的抬起头,即便这样真的很累,此时她的脸有些苍白,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色是有多难看,可脸色连通着她的身体,而她现在已经摇摇晃晃,险些要一个站不稳一个踉跄就...
及时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可是能来已经十分不易了,而既然来了且看到了慕锦轩这个人,更不想再来第二次,她终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不是吗?她眉宇之前突然微皱起,小声道:"慕大哥,我..."即便这样,安一一依旧无法说出口。
见她羸弱的娇躯,摇摇坠坠让人看得心疼,他突然放下脸上那副饶有兴趣的表情,担心道;"怡优,我们先不说,你很不舒服,跟我进去。"此时,他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腕,而她并未因他的拉拽而动上一下,他一个劲的拉着她进去,而她却一个劲的像让自己的手脱离他的束缚。
她要说什么,她今天能来是因为什么,作为主使的他能不知道?
而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即便她看着很可怜,就能让他改变吗?将一个暗恋许久的女人送给其他男人?这样的事情不是他慕锦轩能做出来的,灵魂是谁的他不在乎,只要他每天醒来能看到怡优,即便没办法这样,也无所谓,只要怡优不是其他男人妻子就可以。
他宁可怡优回国与他坐着有名无实的婚姻一辈子,即便要与他离婚,即便她终身不嫁的被养在深宫,他都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再不会将她交给其他的男人。
她是怡优,不是所谓的安一一。
与慕锦轩在门口撕扯了半天,无非就是他拽着她进房间,而她就是不进去罢了。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力气不必龙兆川的小,挣脱他的束缚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而撕扯之中难免会有些眼神上的碰撞,而让她大为确定的是,安一一从他的眼神中已经看不出他是慕锦轩,曾经让自己为之感激的男人,他的眼神中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安一一用尽浑身的力气挣脱开他强制的束缚,哪怕身体再难受,哪怕她现在难受到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她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若不是他有意放开她,她真的以为自己的力气已经大到可以与他并肩了?
撕扯中,他顾虑到怡优的身体已经不似从前,不知是换心手术的原因还是如何,他多少还是心疼还是担心的,结果他主动放开了她,而她在成功的挣脱掉他的束缚之后,身体下意思的向后退了几步,眼神中多了一丝丝的焦虑,明显不似刚刚过来时的样子。
她将在刚刚撕扯中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掖在了耳后,随后轻声说了一句;"我后悔过来找你,本来我以为你还能够交谈,现在看来,是我太单纯了,再见,九天后我会去机场。"说完,她连一秒思考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就这样连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一楼咖啡厅。
待司机大叔看到她之后,连忙放下咖啡杯,以小跑的速到到了她的面前后,安一一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她没有说什么,直接径直离开了。
晚上。
无奈又接到了龙兆川的一通电话,而这正代表,他又不能按时回来更或者是他又彻夜不归了,而这次,她并没有再乖乖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回来,而是直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闭着眼睛,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依旧没睡着的她听到了有人轻轻推门的声音,即便声音再小,她还是听到了。
安一一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她已经猜出来此时蹑手蹑脚进来的人到底是谁。
为了不被龙兆川发现她是假睡,安一一抬手挠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然后在没睁开眼睛的情况下将身子转到一边,这时她的神智还是非常清晰的,天色即便再晚,敏感特殊时期,也是没有一个瞌睡虫想要找上她,而因为神智实在太清晰,导致她对身旁的床位感觉十分敏锐,他上床的时候,她能感觉的到身侧的床位下陷了那么一点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