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帝哪里舍得训斥失而复得的女儿,难过的道:“玉乔,母皇若是再能撑个十年,都不会出此下策,母皇的时间不多了。”
随即她那苍老的容颜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玉乔,母皇放心不下你啊,母皇在一切都好说,若是不在了,母皇也不能保证朝中的群臣都是忠臣良将,你身边没有一个忠心之人可怎么好?”
杜鹃的心一下就被触动了,她脸上闪过动容之色,忍不住叫了一声,“母皇。”
她一下就扑到了晋安帝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晋安帝难过,还是自责姐姐的命运。
在晋安帝又说了一遍让她学习治国之道,为君之道的时候,她伏在晋安帝的怀里点头,不在是之前的排斥和任性。
晋安帝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邢公公从外面走进来,“陛下,正君身边的宫人过来询问,您午膳可是和公主过去吃?”
女皇眸子闪了闪,“不必了,午膳就摆在朝凤殿,朕和公主共同用午膳。”
从那天开始,杜鹃开始了填鸭式的各种学习,每日累的她连想顾如溪的时间都没有。
而顾如溪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每日几乎是赶着投胎一样的累的她快成了狗。
她感觉自己简直是天才般,每每兰堙教自己的东西她好像一学就会,有些时候还有自己的见解,有些时候,她觉得她是练武的天才,她问起时,兰堙只是淡淡的告诉她,他之前教过她,是她失忆给忘记了。
“对了兰堙,我的身世你还没有告诉我。”
兰堙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她歪头看他一脸的怀疑之色。
兰堙心里一动,“怎么你不相信?”
顾如溪摇头,“不是呢。”
“那是什么?”
“我在在想,你和我差不多的年纪,你是怎么养活我的?”
兰堙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缥缈的眸光有些躲闪,“我只是面相年轻而已,但养大你的这件事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顾如溪看他的神情瞬间她好像一下就想通了,搓了搓手,嘿嘿嘿嘿的笑的一脸猥琐。
兰堙的身上顿时感觉汗毛立了起来,斥道:“你那是什么笑?在想什么?一个姑娘家家的要稳重。”
她脸上飘过一抹红云,顿时收敛了些,否认道:“我很稳重了,绝对没乱想。”
她不否认还好,这一否认,顿时让兰堙心中画魂,“快说,不说就练功去。”
她脸上的红云又重了些,扭捏的道:“你一定是我从小定下的夫侍,我知道你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只能用我的师傅这种借口来掩饰你的害羞。”
因为她听他说过,这里是东盛国,只要有权有势,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可以三夫四侍。
“你看,师傅师傅,反过来就是夫侍夫侍啊……”
她越想越有道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才,笑的越发得意,挥着小手道:“放心,看你如此俊俏的份上,我不会拒绝的,也不会嫌弃你的,将来我会好好的宠爱你。”
兰堙难得的发傻一回,顿时恼羞成怒,“一派胡言。”
她却一点都没有怕他的意思,嘿嘿笑,“你这样疾言厉色更显得心虚啊。”
兰堙被气的眸子越发的漆黑如墨,深吸了口气,眯着眼,“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的妾室呢?”
而她却如同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兰堙,一副你傻啊的神情,“一看你就是夫侍样啊。”
“我难道就长了一张夫侍的脸吗?”兰堙还是被她带到沟里了,问出这么一句脑残的话。
然而还不等他在说点什么,只见她点着头万分肯定的道:“嗯,你的相貌一看就是狐狸精,没有正夫的气质。”
“你简直一派胡言,去练功!”兰堙真的被气到了。
她很不解的嘀咕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呀,难道你真的是正夫?”
看他那样子好像很不爽,便安慰道:“别生气了,多大的事啊,大不了让你娶我好了。”随即点头,“我是不是研究一下怎么恢复记忆?”
准备走的兰堙差点没趴下,冷冷的道:“看来你是太闲了,去闭关,不练到天残功第五层,别出来。”
(话说,这天残功的名字可纯属是乙卿家独创的啊,各位大人若是发现如有雷同,那纯属是巧合哈哈,哈哈哈……尬笑飘过……)
顾如溪没意见,现在打不过他,只能自己努力,以免将来他造反,嗯,为了未来的福利,她一定会努力的。
天残功听着很寡气,却是十分厉害的武功,空手碎大石轻而易举,若是拍在人的身上,非成肉饼不可。
最最重要的是,天残功啊,若是天在自己的面前,也能被她一掌给拍残了,虽然有点吹牛皮的嫌疑,但是的确很霸道。
等她从山洞里出来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说是闭关,不过是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没日没夜的练功。
若是问难道不吃不喝吗?是要吃喝那啥的,不过都在山洞里解决的,没有味道,因为那啥完了,里面有水,直接冲出去了。
吃的东西是一早就备好的,在里面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练功……
等她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兰堙正在外面等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看到她要出来了,还是每日都守在这里,她是不知道。
她呲牙一笑,“兰堙,你想我了?我一出来就能看到你缠绵的小眼神,心情简直没有更好的了。”
兰堙给她的回答是飞身而起向她攻来,顾如溪也不胆怯,边应对边嘴贱的抱怨的道:“知道我最受不了你什么吗?你就是太热情奔放了,你明知道我含蓄,非来豪放的。”
她一句话,让兰堙在空中的身子晃了晃,心中气恼却凉凉一笑,“那就看你是不是消受的了。”
他说了一句,手中的动作更加的快,势必要给她一个教训。
她又是一笑,那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晃人眼球,只听她道:“这么急躁可不好,一会没高潮。”
兰堙眼看她的一个破绽,正要出手,手中的竹剑掉在了地上,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他眸子漆黑,“无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