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王爷,这夜深了,王爷还是早些回府休息,皇上也要..."夜君墨大步向前探手间便将挂在刻着金龙的屏风上的宝剑拿在了手中,然后瞬间移步到了夜君尧的面前,长剑指向了身侧的郭公公,只差一毫米那剑便会刺穿郭公公的喉咙,郭公公不停的咽着口水,早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夜君尧看此情景危险的眯着眼睛,夜君墨却不以为然的将剑收回用自己的手指弹了一下剑身,赞赏道:"真是宝剑啊,锋利无比,剑的本身又是那么轻盈,皇上,本王记得我们上一次比剑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择日不如撞日,本王难得有那个雅兴,不知道皇上要不要赏脸啊?"说完便将长剑指向了夜君尧,只是距离遥远得多,丝毫不会造成伤害,但是不代表不会造成威胁,郭公公见势连忙挡在了夜君尧的身前:"枭王爷,请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更不要忘了你在什么地方,在这里放肆你认为合适么?"
夜君墨闻言笑着脸瞬间冷了下来,虽然刚才夜君墨也是笑里藏刀,但是现在的脸更可怕,郭公公咽了咽口水,可是为了主子还是要迎着风上,夜君墨的长剑在郭公公的脸上划过却没有留下伤痕,但是足够让郭公公感到前所未有的可怕:"郭公公你刚才说本王的身份?忘记自己身份的恐怕是你吧!本王有跟你说话么?还是说皇上最近只顾着逍遥自在而忘记了勤学苦练?五年前本王可以把皇位拱手相让,但是五年后皇上守不守得住可就是要看皇上自己的本事了!"
"好!朕跟你打!"夜君尧飞身将另外一把宝剑拿了起来,将剑鞘刺进了柱子中,飞身御剑就冲向了夜君墨,夜君墨一个侧身变躲了过去,郭公公站在一边看着:"皇上小心啊!"夜君墨的战神王爷可不是子虚乌有的,他的功夫到底有多深厚没有交过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可是交过手的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这里太小了,我们出去!"夜君墨一个转身,飞身踩在了擎天之柱上,挥剑斩开了御书房的房门,飞身到了外面,雨水打在他的肩上,顺着他的肩膀留下来,打湿了他的发,他的发尖流着水珠子,一声闷雷划过夜空,他的冰冷的双眸被闪电映照的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雨水顺着他的衣袖留下来顺着剑身流向剑尖...
"既然王兄这么有心,那朕也只好配合了!"说话间夜君尧的剑就冲着夜君墨,那一剑充满了恨意,充满了敌意,那一剑对准了夜君墨的胸膛,夜君墨并没有躲开而是用剑身硬生生的接下来这一剑,他的剑尖抵在了他的剑身上,夜君墨一个旋身抽剑,长剑顺着夜君尧的剑身滑向他的剑柄,夜君尧手中的长剑在手掌中转了一圈,然后刺向夜君墨的腹部,夜君墨一跃而起躲过了。
刀光剑影在雨夜中打出了火花,两个纠缠的身影在雨中就像是激斗的野兽,两柄剑抵在一起,夜君尧和夜君墨面对面的站着,两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雨水打湿了他们两个人的脸,只是不同的是夜君墨此时笑着,而夜君尧的脸却冷如寒冰,两个人忽然推出一掌,比内力夜君墨的当然要强上几分,夜君尧退后了好几步却没有受大伤,冰冷的雨水流进了嘴里,夜君尧冷冷的开口:"你到底哪里好?"夜君尧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充满了埋怨,充满了嫉妒,只是这些他并不知道,他还以为他的话是多么的有威严,夜君墨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瞬间觉得当初自己爱上凤悠悠真的是一件天大的幸事,甚至觉得这个世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人是真心的爱着她的。
"你怎么不说话?你也是说不出来自己有哪里好是不是?呵!"夜君尧冷笑着,他此时就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夜君墨站在那里平静的捋这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发丝,幽幽的开口道:"恰恰相反,本王觉得我哪里都好。"要是放在别人的嘴里说出这番话会让人觉得这个人是何其的自恋啊,自恋到了自负的地步了吧,可是这句话偏偏从夜君墨的嘴里出来让人觉得这是不可置否的事实,要不是因为凤悠悠,让夜君尧说出夜君墨哪里不好他也说不出来,可是对于他来说凤悠悠就是全部,他第一次爱的女人不能就这样的被人抢走。
"王兄,你什么都有了,何苦总是跟朕抢?"他说的是什么他夜君墨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他这话说的不是很可笑么?夜君墨无辜的看着夜君尧:"皇上这话说的不对吧,本王并没有跟你抢什么,好像是皇上在咄咄逼人吧!"他说的是什么夜君尧又何尝不知道,是啊,无论以前他们如何,现在的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不是么,是他夜君墨的女人,就像是凤悠悠自己说的!可是他不服,明明是一起遇上的,明明是自己先爱上的,明明...
"看剑!"夜君尧再次向着夜君墨攻了过去,夜君墨静静地站在那里将长剑甩向远处,因为太用力差点将支撑着御书房的门前的那根柱子从中间斩断!
夜君墨看着想自己刺来的他的剑,眼皮都没有眨,而夜君尧也没有停手的意思,要是就这样刺下去,要是就这样杀死了他,一切是不是就会发生改变?而且他这样死在在大臣的面前也可以轻描淡写的过去不是么?于是长剑在夜君墨的冷冷的目光的注视下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
"皇上这话说的不对吧,本王并没有跟你抢什么,好像是皇上在咄咄逼人吧!"他说的是什么夜君尧又何尝不知道,是啊,无论以前他们如何,现在的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不是么,是他夜君墨的女人,就像是凤悠悠自己说的!可是他不服,明明是一起遇上的,明明是自己先爱上的,明明...
"看剑!"夜君尧再次向着夜君墨攻了过去,夜君墨静静地站在那里将长剑甩向远处,因为太用力差点将支撑着御书房的门前的那根柱子从中间斩断!
夜君墨看着想自己刺来的他的剑,眼皮都没有眨,而夜君尧也没有停手的意思,要是就这样刺下去,要是就这样杀死了他,一切是不是就会发生改变?而且他这样死在在大臣的面前也可以轻描淡写的过去不是么?于是长剑在夜君墨的冷冷的目光的注视下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