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下这家米行之后,季小六和刘三会定期回到米行,每一次也只是查账,然后给米行的工人发工钱,然后就会继续消失,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佟严和这两个人依然按照约定的时间交接挣到的钱,后来实在太多,这三个人将挣到的钱存在隔壁镇子的银行里也就是钱庄里,等到佟严想用钱的时候到那里去提就可以了。
随着米行生意越来越好,佟严得到的钱也越来越多,很快他就拜托季小六和刘三开了第二家米行,尽管如此依然没有人知道这些米行的幕后老板是佟严,而季小六和刘三就这么任劳任怨的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帮助着佟严。
这些事情尚鹤权全然不知,或者说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查得出来这些新开的米行幕后的老板现在正在自己的手下帮着自己倒卖私盐。
这一段时期,尚府突然开始张灯结彩,尚鹤权也将生意统统推掉,尚世年也和尚鹤权一起回到家中,每日都忙里忙外,原来这一次尚府要迎来一个重大的日子,尚老夫人过七十大寿,尚府这一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所有人都快为这件事情跑断了腿,终于在忙忙碌碌之中,尚老夫人大寿的日子到了,尚府特地开了戏台,邀请了著名的戏班来尚府表演,而这次大寿尚鹤权请了很多生意上的伙伴,还有本镇的曹镇长,然而尚鹤权还不忘邀请一个人那就是佟严,佟严自从接管了盐场之后,每个月的出盐量与以往相比有所提高,尚鹤权很高兴,他觉得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有用之才,可以非常听话的人,尚鹤权也非常看重佟严,这一次尚鹤权邀请佟严到场足以看出佟严在尚鹤权的心中地位有多高。
早上的时候佟严很早就到了尚府,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交到收礼的人手里,进了尚府佟严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客人,而是一直帮着下人在尚府帮忙,忙前忙后也是忙的不亦乐乎,尚老板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尚老板此时此刻是完全信任佟严了,佟严的这一举动也是故意做给尚鹤权看的,佟严想让尚鹤权对自己放下戒备,就只能在尚鹤权的面前使劲巴结他,让尚鹤权知道自己忠心耿耿非常无害,到时候佟严就可以暗中默默进行他的计划,可以说这一切也是佟严计划好的,而这些是尚鹤权这条老狐狸算不到的,自从尚鹤权的那一步棋下错之后,他正在一步一步的为自己挖着坟墓。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祝寿的人越来越多,尚府的人也越聚越多,终于吉时已到,尚府大门外开始放鞭炮,所有的人都来到戏台前,尚鹤权首先站在戏台上读了祝寿词,然后好戏开唱,所有人都在场下听戏,尚老夫人坐在戏台正对着的屋子内,剩下的来宾全都坐在外边,这个时候来了一位贵客,正是本镇的曹镇长,尚鹤权赶快起来迎接,这个时候佟严恰好在一边站着,尚鹤权叫佟严给镇长搬个椅子,就放在尚鹤权的旁边,佟严给镇长搬椅子的时候帮忙在椅子上擦了擦,这个细节让镇长注意到了,佟严将椅子摆放好之后,曹镇长对着佟严一笑,佟严也回敬了一个笑脸,尚鹤权看到之后对佟严说:"你也继续看戏吧,别忙了。"曹镇长听到尚鹤权这么说才发现原来佟严不是下人,曹镇长这才觉得自己让佟严搬椅子有些失礼了,连忙道歉,佟严再次对着曹镇长一笑,曹镇长赶快转过头来问尚鹤权:"尚老板,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是何身份,刚才多有得罪了。"尚鹤权见曹镇长已经问起,不介绍一下恐怕是不合适的,尚鹤权把佟严叫过来,对曹镇长说:"这位叫佟严,是我的其中一个工厂的管理者。"曹镇长赶快站起来说道:"原来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刚才你看我还。"佟严打断了他的话道:"哪里哪里,为曹镇长服务是我的荣幸。"说完微笑着看着曹镇长,曹镇长听到佟严这句话哈哈大笑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不错不错。"佟严也谦虚道:"曹镇长太客气了。"曹镇长这时候转过来看着尚鹤权道:"这么年轻有为,这种人才你上老板怎么也不给我引见呀。"尚鹤权说:"您才是今天的贵客呀。"说完两个人哈哈大笑,尚鹤权说:"曹镇长,我们继续听戏。"曹镇长点点头,而佟严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中午的时候,尚府摆了酒席,所有的来宾全都参加了,尚府不愧是财大气粗酒席的规格相当豪华,规模相当大,这个酒席再次刷新了佟严的世界观,佟严这一辈子从来没见识过如此规模巨大的酒席,席间尚老夫人正襟威坐于主位之上,宾客纷纷坐于周围,不停地有人致祝酒词然后过来敬酒,尚鹤权确实很信任佟严,他把佟严安排在主桌上,而主桌上同时还有尚府的主人和曹镇长,佟严能够有幸坐在这一桌是他想都想想不到的,而更让他想象不到的事情是,在别人忙着敬酒的时候,曹镇长偷偷的过来,举着酒杯对佟严说:"刚才多多得罪,现在我自罚一杯。"说完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佟严哪见识过这种阵仗,赶快回道:"哪里哪里,曹镇长你这么说这是折煞我了,我敬你一杯。"说完佟严也将自己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佟严平日里并不怎么喝酒,所以这杯酒下肚只感觉到口舌辛辣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嗓子滚了下去,佟严的表情变得比较不舒爽,曹镇长看着佟严笑道:"哈哈,佟严,平日里不常喝酒吧。"佟严点点头,曹镇长继续说:"看你年轻有为,平日里不喝酒怎么行,改日有时间到我府上来,我开一坛好酒咱们好好品尝品尝。"佟严回道:"这怎么好意思呢。"曹镇长道:"要的要的,改日请你你可一定要赏脸呀。"佟严回道:"一定。"曹镇长便心满意足的转过去了。
中午的时候喝了不少酒,佟严感觉晕乎乎的,下午休息了片刻,大戏又开唱,佟严因为喝了些酒有些不胜酒力,根本没有心情听戏,但是眼下别的客人没走自己也不好提前离场只能继续在那里坐着,感觉十分煎熬,听戏本来是个享受现在这种状态下也还真是不好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