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人的飞镖已经到了左冷凰的近前,即便凤枭音在想拦截已是不能。
眼看着淬着毒的飞镖越来越近,近的她都能看到镖上闪闪的绿光,左冷凰仅是偏了一下头,那枚飞镖便擦着她的发髻飞了过去。
那人落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却是一刻都不怠慢在次起身,扬起手中宝剑直奔凤枭音与左冷凰杀了过来。
与此同时大批黑衣人闯进飞凤宫主殿,目标非常明确,全都是奔着左冷凰与凤枭音来的,至于锦瑟不过是被无辜牵连而已。
“锦瑟,你是天门弟子,他们不会伤你,趁此机会走,切记我告诉你的地址,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助你离开离风国。”左冷凰转动轮椅躲开黑衣人的攻击,对着锦瑟叮嘱着。
“我不、你被劫持时,我都没离开过你,这个时候更不可能。”锦瑟深知左冷凰是怕连累她,所以才会赶她离开的。
“听话,你走了枭才能全力护我,你在的话他还得顾着你。”为了能让锦瑟尽快离开,左冷凰无所不用其极。
锦瑟一根筋,有的时候根本不想左冷凰说的对不对,真就信以为真,劈开面前的黑衣人,飞身出了飞凤宫的主殿。
事实上锦瑟一走,凤枭音只需守护左冷凰一人,也的确是轻松了不少,可是面对上百黑衣人,更何况对方还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实在是毫无把握。
“枭、我们的人还有多久能到?”手中一把毒粉洒了出去,顿时毒倒四五个蒙面大汉。
“估计用不了半柱香,只要我们挺住这半柱香就绝无问题。”没想到风间溪的皇宫内院,竟然会杀出这么多黑衣人,看样子风间溪也是想要动手了。
下意识的凤枭音便认为是风间溪安排了这一切。
正当两个人左躲右闪的时候,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涌进了飞凤宫主殿,因为他们发觉他们要找的人竟然在主殿。
突然一名黑衣人趁凤枭音不备,扬起手中的宝剑直奔左冷凰,此时左冷凰正全心全意的应对着面前的两个黑衣人,何曾注意到竟然有人窜到了她的身后。
手起剑落间,左冷凰只觉肩头一股温热,回头望去便见风间溪护在她身后,脚下踩着一名黑衣人冷声说道:“没想到朕的皇宫内院,竟然进了这么多刺客,还真是好手段。”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你最好给本王护住了凰儿的后心,否则本王非掀了你这整座皇宫不可。”凤枭音扬手一剑劲力横扫千军,十几名黑衣人被他强大的剑气逼得生生后退十几步,在想上前的时候,身后吉合带领着大批御林军涌了上来,为首的正是萧霆。
凤枭音脸色一缓,随着心中这股劲力一松,整个人也向后退了两步,虎口犹在隐隐作痛,他一个人对付上百黑衣人,已是大战了几百回合,如今差不多到了精疲力竭的临近点。
看出凤枭音的不适,刚刚赶过来的风间溪一把将凤枭音推到左冷凰身后道:“这回换个位置,你来守护她的背后。”
“你还真会捡便宜。”凤枭音冷冷的说着,脚下却没任何犹豫,转瞬便到了左冷凰的身后,拉着左冷凰的轮椅推到了雕龙刻凤的床前,恐怕这个房间唯一奢华的也就只有这一张床了吧。
因为是休息的地方,所以之前左冷凰并未太在意,直到靠近了才发现,此床比看到的还要宽大,若是躺上去足足能容纳六人左右,她有些疑惑只有娘一个人住的地方,要这么大的床做什么。
眼看着黑衣人越杀越少,吉合人老但是身子却很轻盈,左躲右闪间便已经到了风间溪的近前道:“皇上,今夜不止飞凤宫闹刺客,皇后的昭阳殿,雪妃的橐梅宫,容妃的卿雪阁等好几位正宫娘娘的宫殿都闹了刺客,老奴人手不够只好通知萧大人进宫,他的三百家丁此时正在飞凤宫外与刺客交手,进来的御林军人手并不多。”
听闻吉合的话,风间溪咬牙切齿,没想到不过一个凤王竟然闹出如此大的局面,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后宫里到底被安插了多少的眼线,他这个帝王做的还真是失败到家了。
又一名黑衣死士不要命的杀了上来,手中宝剑闪耀着诡异的蓝光,左冷凰眼尖手急一把推开了风间溪道:“小心有毒。”
险险避过这一剑,风间溪面色苍白一片,对方竟然连自己都敢动手,可见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但他的心随之一暖,左冷凰不顾自己安危推开了他,可见她心里还是有他一分地位的,不敢怠慢转身抬手就是一剑,风间溪冷喝道:“杀无赦,无需活口。”今天这个局面即便是抓到活口,恐怕也是逼问不出什么的。
御林军领命下手不再有所顾忌,恨不得将眼前所有黑衣人尽数诛杀殆尽。
眼看着己方大势已去,黑衣人中一人一声呼啸过后,其余人猛然向后反扑,看样子是想就此撤离,随后赶来的御林军岂会就此善罢甘休,不说他们的皇帝就在那里奋勇杀敌,就算是为了立功赎罪,他们也要将这些人尽数诛灭才行。
萧霆从始至终冷冷的站在角落中,像局外人一般旁观着主殿里的这场杀戮,突然他的目光一凛,一直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猛然一个用力,一跃而起直奔左冷凰而去,跃起之时腰间软剑已是寒光冷冽拔鞘而出。
与此同时左冷凰身后的凤枭音也感觉了一股强大的异动,回眸间便看到了萧霆软剑出鞘,直奔这边飞身而来,顿时面色铁青一片,风间溪更是惊骇万分,竟不知自己的一品大员,是个隐藏极深的武功高手。只因萧霆身上骇人的气势将他逼得连退两步,差点跌倒在左冷凰的身上,却是毫无招架之力。
火光一片的昭阳殿中,皇后坐在床上冷眼打量着一身素白的白衣女子,却是久久不语。
皇后不说话,那女子自然也不说话,就那样安静的站在房门后,似乎在等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