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罗莉就打量了一眼这传闻中的高端病房,啧啧了两声,资本家就是会享受,住个院都能享受到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我说,你只是脑袋伤了,又不是重病患者,怎么还住无菌病房?”
严慕凡今晚失了血,到现在还有点犯晕,垫了枕头,躺在床上歇着,顺带着给她解释“我是过敏体制,对很多药物都会产生排斥现象,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严重,发烧感冒都是采取物理治疗的方法;今天是情况特殊,不得不挂水,为了方便观察,医生就给我安排了这间病房!”
罗莉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对于正常人来说,救命的药,有些时候对于你来讲,却是致命的毒药?”
严慕凡欣赏的看了一眼罗莉,笑:“我老婆真聪明!”
亏他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拖着一副这么古怪的身体,还真能配得上他这潇洒不羁的个性。话说,他咋就不对女人的体液过敏!
“别捡好听的哄我,严慕凡,咱们白天才刚吵过架,你晚上就玩别的女人,没看出呀,你的心理回复能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
看吧看吧,头疼的来了!
严慕凡自知理亏,去拉罗莉的手:“莉莉你听我解释,这绝不是掩饰;齐晟那混蛋把我当枪使,为了查案子,把我拖下水;但我保证,从头到尾就没看那姑娘一眼,更别说上床了!”
“感情你这是还想着要上床呀?”罗莉挑眉。
严慕凡自知言多必失,忙捂住嘴巴使劲的摇头:“老婆,男人逢场作戏,你何必当真?”
“好,我不当真,就当是这一切都是齐晟挑起来的,你无辜、你无害,行吗?!”
严慕凡感动,抱着罗莉的手就亲啊,嘴上一个劲的夸着老婆好;罗莉恶心她,瞧着满手的口水,嫌弃的推开,然后拽着盖在严慕凡身上的毯子,使劲的擦。
严慕凡看马屁没拍好,还遭嫌弃了,面儿上有点挂不住,嘟着嘴,活似讨糖吃的孩子。
“我问你,白天你是抽什么疯?居然怀疑我!”罗莉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就像木小小说的,如果恋人之间有矛盾,最好赶快解开,要不然,拖得时间越长越麻烦,比难产还难受。
严慕凡也挺糟心这事儿,既然罗莉问开了,他也不想藏着:“莉莉,你是不是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的男伴?”
罗莉眼睛一眯:“这话从何说起?”
“就是我放你鸽子的那天,我看见你跟着一个男的从手机卖场里走出来,可亲热了;今天公司里有人传言说你在地下车库里跟一个男人特别亲密;本公子花容月貌、气质出众,自然是不怕斗小三,可是莉莉呀,人言可畏,我相信你不代表别人也会相信你对我的忠诚!”
严慕凡这话说得,罗莉要是不揍他,就对不起天下妇女同胞!
“你敢说你相信我?你若是相信我,会把我拉到楼梯口旁敲侧击的试探我吗?”罗莉磨着后牙槽,想到严慕凡提到的两次地点;恍然明白,原来这混蛋把郝哥哥往她身上安呐!
郝哥哥可是木小小的男人呀,如果这混蛋再昏庸一点,把不清不楚的事情到处乱说,恐怕她就要死在木小小的菜刀之下了。
就在罗莉气的浑身发抖,考虑着要不要拔了插在严慕凡鼻孔上的氧气塞时,身后的大玻璃被人敲得咚咚响,罗莉转身,就看见木小小站在隔离室外朝着她笑颜如花的招手,而她身边,站着西装笔挺、英俊帅气的郝哥哥。
睡在病床上的严慕凡至今为止还什么都没弄明白,突然看见“情敌”出场,而且还帅气无双,本着一颗道歉的心顿时烟消云散,冲着罗莉就瞎嚷嚷:
“你还敢说没背着我偷汉子,你看看,人家都打到门上来了;小的们,出去迎战!”
罗莉真想一口鲜血吐出来喷死严慕凡这只二货,他以为他是山大王,还小的们?还迎战?脑袋开花了还不老实?居然还敢冤枉她?
严慕凡,你不应该当BOSS,你应该去说相声!
罗莉被气的浑身抽筋,怒气上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平常的冷静;就看她一把就抽掉插在严慕凡鼻孔里的氧气塞,狠狠地抛到一边,然后抄起手边的凳子,朝着隔离室的玻璃窗上哐当就是一声!
瞬时,在严慕凡、郝强、木小小眼睁睁的见证下,玻璃哗啦碎成一地。
罗莉在暴怒中凌乱,对着下巴快要掉到地下的严慕凡,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让细菌把你感染死吧!混球!”说完这些,她还不解气,拽了拖鞋,朝着那只死男人砍过去:“王八蛋!臭不要脸的!我是造了什么孽,跟了你这么个烂货,去死!去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