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年轻气盛,才不会把陈华放在眼里:“白夫人,罗家的事自然有罗家的当家人做主处理,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站在这里说三道四?”
“你放肆!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也敢这样跟我说话?”陈华就像个完全不懂事的小女孩,居然脸红脖子粗的在这里跟一个自己的晚辈争长道断;这一刻,什么雍容华贵的气度,什么高贵雅致的修养,全部在她的身上荡然无存;那个在白家事事谦恭小心的白夫人,也在一瞬间,变得极为丑态百出,叫人恶心至极。
李可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罗家,自己的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因为癌症而去世,从那时候起,他就跟父亲一样,将罗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当成了亲人一样照顾;虽说,没有妈妈,但是他的心底却温柔至极,是罗莉从小到大,最贴心,也是最珍惜的竹马。
眼下,陈华居然这样说他,这样诋毁自己的母亲;本来看见陈华突然出现在这里而心惊胆战的李可,一瞬间,难以爆发的火爆脾气终于冲上来;他一手抱着小罗诚,一手就从一边的树丛里拿出一个铁锹,对着陈华,就大声哄赶:
“你这个恶心的毒妇,为什么又回到这个家?你滚!你滚!你把老爷害的还不够惨吗?你还伤害莉莉,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陈华没想到几年不见,曾经那个老实憨厚的李可居然变得如此嫉恶如仇;害怕被铁锹刮伤的她,踩着摇摇晃晃的高跟鞋左右躲避;焦急的眼神,朝着罗家院子的深处四处搜寻,想到回来的目的,她就无法这样随便放弃,干脆,扯着脖子朝着院子里大喊:
“罗峰!罗峰你给我出来!你快看看,你快看看你养的这条狗,他跳起来乱咬人了!”
李可憎恨陈华几乎已经到了恨不得杀了她的地步,眼下又见她这样说,更是气的要扬起铁锹打她。
挂在李可脖子上的罗诚从来没有见过大可露出过这么可怕的表情,小家伙吓坏了,抱着大可的脖子就哇哇大哭起来。
在院子一边跟着佣人们一起收拾花草种子的李才听见门口传来的一声声的吵闹声,似乎还有小罗诚大哭的声音,立马扶着腿站起来的他,连手上的手套都来不及脱掉,迈开腿就朝着门口跑去。
而跟在李才身后的佣人们也是赶紧相随,朝着门口处冲;有几个年轻力壮的更是超过李才,往院子门口奔;生怕是小少爷出了什么事。
李可扬起铁锹,粗狂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愤怒:“你快滚——!从今往后,不准你踏进罗家半步。”
陈华扶着铁闸门就是赖着不肯走,喘着气,抚着胸口,脸色有些不好的看着李可:“我非让罗峰把你炒了,让他把你们这对野父子赶出罗家。”
就待这是,跑过来的李才正好看见儿子要举着铁锹打陈华;下意识的一声怒吼中,打断李可的冲动行为:“你这混小子,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李可转过身,看着老爸:“是她不请自来,还说谎话骗诚诚;爸,你快把她赶走,别让老爷见到她。”
李才也是被陈华的突然造访惊着,但是眼见着挂在李可身上哭的歇斯底里的小罗诚,他还是心疼的走上前,就跟抱着自家的大孙子似的,哄着:“哎呦,诚诚!别哭了别哭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