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你还是这样爱说笑。”夏凉梦带着笑意,转身低声道:“去我办公室,别在这闹。”
搭在肩上的手臂因为她亲如以往的称呼僵了一下,竟然顺从的慢慢收手,迈开步子朝外走,身后传来刚刚那个清秀男人的声音:“闽总,说追梦梦的是我。”
“梦梦?”闽京城笑着回身,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声音带着笑意:“嗯——摩登的员工真是年轻有为,叫什么名字?”
夏凉梦有些怨恨的朝那清秀男人看去,摇着头示意他闭嘴。
只听他带着些许兴奋的声音说:“李—鑫博……。”
后面说了什么夏凉梦什么也没听到,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闽京城的怀里,她呆呆的看着他那双盛满怒气的眼睛,声音是她不自知的颤音:“京城,你听到了没?他说他叫辛薄呢。”
直视前方的某人终于低下头对上她带着雾气的双眼:“夏凉梦,你最好现在就闭嘴。”电梯门一开,他别过脸,抱着她大步走出电梯。
闽京城将她放在沙发上,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点了一支烟。
受不了,只要她软着语气喊他京城,他就没办法对她狠一点。
他想起那晚她哭着在他身下,喝过酒的小脸,红肿的眼眶,呜咽般的浅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非她不可的,他皱着眉想着,不是没交过女友,在她和乔辛薄好的那些年里,他滥交了无数,每次她一脸厌恶的看他,他便说服自己,她这样厌恶他,他就没理由去抢她了。
他还记得她不停的哭着喊,闽京城我恨你。
有什么关系,只要她喊的是闽京城,后面的词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放了我。”夏凉梦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在听到她的声音后,闽京城夹着烟转过身,勾起薄唇,看着那个躺在沙发上自始至终没正眼瞧自己的女人。笑了起来,就是这样,每次他在考虑该怎么对她的时候,她就能准确的无误的浇灭那份心软,他阴着脸将烟按在烟灰缸里:“梦梦,这话从何说起?”
“欠你的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夏凉梦坐起身,手指交错着。
闽京城冷笑一声,走过去,倾身上前,修长的胳膊有力的支在沙发靠背上,抬起右手掐着她纤弱的下巴,纤长的手指从触摸到微微使力,直到她因为吃痛而注视自己,才满意的勾起唇角,声音轻慢:“你以为爬上我的床后,还能全身而退?”
夏凉梦手指更加用力的攥紧,身体因为怒气止不住的颤抖,这些年即便再摸滚打爬的努力,耳边也还是会响着那句冷到骨子里的声音:“梦梦,这张卡用不用随你,你只要记着是谁给你的权利离开这儿。”
看着她因为恐慌不停颤动的睫毛,声音更加阴沉:“怎么,想起来了?”说完低头吻上她轻颤的唇,只是碰触,她的身子就倏然绷紧。
闽京城看着她没有焦点的双眼,温热的拇指摩挲着她冰凉的唇瓣,似是自言自语:“只不过是碰触就怕成这样——怎么可能忘是不是?”
“只要我不高兴继续这游戏,梦梦——你说你能怎么办,嗯?”
“无非是再一次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