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嗓音让姜宝琛的腰一软,要不是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姜宝琛几乎都要跌倒。
"流.氓!"
姜宝琛脸涨得通红,她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像秦迁舟这样流.氓得天经地义。
坏家伙。
为了报复,姜宝琛双手捧着秦迁舟的脸,朝着他的嘴唇用力咬下去,直到他呼痛,姜宝琛才松口,傲娇非常地哼了一声,扭头朝另一边,不肯再搭理秦迁舟。
她这一口咬得特别结实,秦迁舟感觉下嘴唇都麻了。
"你可真狠心。"
"谁让你胡乱闹的。"姜宝琛说完,有些担心地扭过头来,"很疼吗?"
"当然!"
秦迁舟直接把嘴唇凑过去让她这个罪魁祸首看看清楚,这距离足够姜宝琛看清被咬的地方都肿了,好像还有点破皮。
姜宝琛心软,一下子就慌了,她七手八脚的想要推开秦迁舟下地,"你不要乱动,我去给你找点药涂一下。"可秦迁舟去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抱着姜宝琛的胳膊就像铁箍似的,根本就掰不开。
姜宝琛再着急也能感觉到不对劲儿,她怀疑的看着秦迁舟,还未曾说话就被秦迁舟吻住了嘴唇。
姜宝琛别开头要躲,就听秦迁舟呼痛,吓得姜宝琛顿时不敢动了,生怕碰到他的嘴唇。
结果她就这么被秦迁舟这个家伙吃干抹净,直到被压在床.上,迷糊中她才听秦迁舟呢喃了一句:
"你就是最好的药..."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姜宝琛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屋里只开着台灯,光有些暗,却是睡觉时最好的光线。
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人,但姜宝琛抬头就能看到坐在不远处桌子边处理公务的秦迁舟。
他低着头,只开了一盏不太亮的台灯,显然是怕打扰到姜宝琛。
这份体贴让姜宝琛笑弯了眉眼。
罢了,看在他这么温柔的份上,就原谅他故意耍诈了。
姜宝琛挪动了下身子,到床头打开卧室的大灯,屋内突然亮起的灯光让秦迁舟朝着床看过来,便见一双明媚的眼睛露在被子外面看过来。
秦迁舟不知怎的就想笑了,他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但刚坐定,那双眼眸就藏在被子里,再也不肯看他。
应该还在生气吧?
每次不高兴的时候会不理人,不过她如果害羞也会这样把自己藏起来,现在到底是那种状况?想到她或许是因为之前那场情事而害羞,秦迁舟不禁下腹发紧。
实在是让人回味。
再看把自己裹成茧子的小女人,秦迁舟的笑也带上几许深意。
"真是太奇怪了。"
秦迁舟故意用疑惑的语气道,就见之前小幅度蠕动的"茧子"一下子不动了,秦迁舟几乎可以想象她竖起耳朵倾听的模样,便故意把声音压低了几分,"这屋里怎么有虫子?"
"茧子"一动不动,几秒钟之后被子一下子被掀开,姜宝琛一手护着肚子,慌慌张张的往秦迁舟的怀里爬,坐在他腿上还不够,更要把白嫩的脚丫翘起来,这样即使真的有虫子也爬不到她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