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玄的马就没有孬的,不大会儿就来到了山门前,望着紧紧闭着的寺门,心里有点激动,有点不安。刚来时他先到客栈洗去了一身风尘,换了件干净衣裳。
他低头闻闻,没有异味,因为他知道那小人儿是个娇娇性子,最爱干净,以前每次下朝回来,她都要让长贵给他烧一大锅热水。
想起以前的事,傅舒玄低笑出声,紧张的心情也缓和不少。他拍了拍马背,马儿拱了拱他手背,掉转马头朝旁边的林子里走去。傅舒玄纵身跃过墙头,往内院禅房而去。
他悄无声息的靠近,却感觉不太对劲,寺里的人都匆匆往客人居住的禅房跑去,傅舒玄心口一跳,怕傅婳出什么事,悄悄的跟在后面。
不想却看到了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的四皇子和叶姑娘。
傅舒玄站在暗处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这到底演的是那一出,要说四皇子他也接触过,是个很爱惜羽毛的人,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自毁前程的事,要是一般的姑娘还好,大不了皇上一旨赐婚,可他纠缠的人却是他傅舒玄的未婚妻子,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一个处理不好,四皇子也就废了。
还有,傅舒玄感觉那叶姑娘也不太对劲,他双手抱胸,似个外人一样看着这场闹剧。
傅舒玄从入军营就待在镇北军,镇北军对他来说,那是比文昌侯府还像家的地方,叶家父子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当初皇上说把叶姑娘赐婚给他,明知皇上是另有用意,傅舒玄也同意了,因为他知道自从叶世子去了后,叶家大房就犹如一盘散沙,如果没有得力的人相助,会渐渐被其他几房吞噬。
但自从赐婚后,其他叶家人还好说,叶家大房却表现得耐人寻味,好像很抵触这门亲事似的,傅舒玄能在战场上取得这样的成就,他就不是个蠢的,看出了端倪,他也没上赶着,何况那时他的心也慢慢走进一个人。
傅舒玄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另外一幕气得脸如黑锅。他刚看到傅瑜和那小人儿匆匆赶来,黑灯瞎火的,傅舒玄也没看清楚她到底如何了,突然就见她被一个男人迷晕带走了。
傅舒玄顾不得生气,悄悄跟了上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那人扛着傅婳,也不忘别处去,避开人群只往一间厢房奔去,这门口环视一圈,看没人,才熟门熟路的推门进去。
傅舒玄提气跃到房顶,趴在屋顶上,揭开一张瓦片往下看,见到那黑衣人把傅婳放到床上,伸手就要往傅婳的衣襟撕去。
傅舒玄本来是要看他到底想干嘛的,还想顺藤摸瓜查出幕后黑手是谁,谁知却见到自己当宝贝呵护的人儿被人羞辱的一幕,当下也不管什么了,马上纵身下房,人从窗口跃入,手中的剑径直往那人脑袋劈去。
那黑衣人正暗自高兴今晚要与美人儿共渡春宵,手都还没碰到美人儿,就感觉背后一顾杀气兜头袭来。
那黑衣人也不是个软虾,本能的侧身躲开致命一击,傅舒玄眸光一深,是个练家子,看来这幕后之人还不是一般的人。
傅舒玄思绪掠过,手上宝剑却没停留半分,手一翻,对方虽然动作不慢,但也快不过傅舒玄,只觉得手臂一麻,半边皮肉被削落在地,那黑衣人眼看不敌,不敢恋战,虚晃一招,纵身跃起,从窗户里逃走了。
傅婳发生这样的事,傅舒玄怎会让知情者留下活口?何况还是罪魁祸首,傅舒玄跟着追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提着还在滴血的剑回来了。
傅舒玄先看床上的傅婳,见她只是沉睡,身上并不见伤口,遂放下心来。才有心情观察四周,这是一间女人暂住的房间,墙边有两个箱笼,桌上放着一些女儿家平常所用物品。
这是婳儿的房间,那贼人把婳儿迷晕带回她的房间来,想来不会如此简单。
傅舒玄想着,就听到床上傅婳喊热的声音,傅舒玄忙走近一看,傅婳卷缩着身子,脸色潮红,嘴里喃喃自语。
“婳儿,你怎么啦?醒醒。”傅舒玄伸手探去,额头热乎乎的。
可昏迷中的傅婳怎会听得到他的低声细语?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火海,心底更是有股邪火在乱窜。
突然一个能降低她燥热的冰块事物帖在她的额头,傅婳忍不住向那冰源靠近。
傅舒玄见着傅婳脸色越来越红,呼吸间喘气越来越重,抓住他的手不放,要是这时他还不知道她被下了那下三滥的药,那他就太无知了。
傅舒玄心底的愤怒可想而知了,要是今天他没有及时赶到,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简直不敢想,他现在特别想杀人,想杀光所有想要害她之人。
但此时,他也只能强压下心底的杀意和滔天怒火,面前的小人儿,还等着去唤醒。
人们常说,女大十八变,确实是这个道理。自从来了葵水后,傅婳近一年来,彻底摆脱了豆芽菜的身材。
不但脸蛋长开了,个子像嫩芽儿蹭蹭往上抽条,胸前不算波涛汹涌吧,也是圆润挺翘。
傅婳迷迷糊糊的,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热,从身体最深处发出的热,额间的这点凉意显然也不能满足她了。
她放开手中的冰块,伸手往衣领扯去。
“热……”
“婳儿,你醒醒!”傅舒玄忙抓住她扯衣服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脸说道。
“热……”她像个泥鳅,乘他不注意,一下子溜出他的掌心。这次她很聪明,知道有人在阻止自己找寻那份凉意,一下子往衣襟那用劲扯去,交领衣裳本很容易挣脱,傅婳这没有分寸的一拉扯,半边白嫩嫩的肩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印入男人的眼里。
傅舒玄要去拉她的手一顿,身子僵住了,眼前的美景让他呼吸急促。
妖娆的少女躺在铺着藏青色被单的炕上,如玉的娇容染上红霞,水眸半眯,如花瓣般粉嘟嘟的樱唇半张,呼吸间是炙热的气息。雪白迷人的贝齿在那小嘴一张一合间若隐若现。绸缎般顺滑的青丝铺满床榻,有几缕因汗湿粘在那唇边,更添糜色。
修长的玉腿无意识的绞着,不赢一握的纤纤细腰如水蛇扭动,被她撕扯裸露在外的肌肤莹润如雪,尖葱般的手指摸抚修长如白天鹅脖颈。
傅舒玄如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本来要给她理衣服的手顿在离那雪白如玉圆腻可爱的肩头一拳的地方不动了。他的眼睛不听使唤的盯着那如蝴蝶翼扇的肩胛,慢慢往上移动,白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圆润小巧的下巴,微微呼着粗气的琼鼻,媚意泗泄的眉眼,但最吸引他的是那泛着诱人光泽的樱唇,粉红的小舌头因体内的燥热时不时舔一下唇瓣,留下一缕亮晶晶的光泽。
傅舒也觉得自己中毒了,眼前是美景,鼻端是那小人儿身上散发出的比盛放的花儿还要来的香甜的味道。
傅舒玄心跳如雷,全身燥热,身下的重要部位更是硬得生疼,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往外冒。傅舒玄闭了闭赤红的眸子,使劲捏紧手指,指尖深深掐进皮肉里,他在努力平复自己躁动的情绪和快要爆炸的身体。
“三叔。”耳边传来遥远的声音。他以为是自己想起了以前的婳儿叫自己。
“三叔……”低低媚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晰而又惑人。傅舒玄猛的睁开双眸,靠近那被春药折磨的小人儿。
“三叔…”如呢喃叹息般,这次傅舒玄是清清楚楚的看着从那张诱人的小嘴里溢出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
“婳儿,我是谁?”他忍着激动,小心的把小人儿搂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颤抖着声音问。
那小人儿是乎能感受到他激动的心情,她微微睁开氤氲着雾气的水眸,望向眼前的人,傅舒玄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小人儿突然绽放出了个如花朵盛放的笑容,两只小手捧着他坚硬的脸,手底下硬硬的青须好像有点刺着她嫩嫩的手心,娇气的蹙了蹙眉头,又展颜笑了。
“三叔!”尾音拖得老长,酥到人心里。
傅舒玄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下来,他摩挲着她如花的娇颜。
“婳儿想三叔吗?”
傅婳偎进他怀里,小脑袋在他怀里一点一点的,娇娇的说道:“想三叔了,婳儿很想很想三叔!”
傅舒玄觉得此刻心里满满的,以前那种空荡荡无着无落的空洞仿佛不复存在了。他猿臂一揽,紧紧的搂着小人儿满足的喟叹出声。
突然,他身子一僵,怀里那小东西仿佛找到了消热的冰源,嫩滑的小手滑进他,在他硬邦邦的脯胸上到处游移,所过之处无不是点了一把熊熊大火。
“三叔,好舒服!”小东西还嫌不够,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出,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皮肤上,惹得他起了层鸡皮疙瘩。嘴唇还在他的耳根轻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