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最重要是婚事,结了婚,看她还敢对他露出这副态度试试。
"席老先生和莉莉斯呢?"沐宝儿双手放在婚纱上,握紧,脸上沉静,心中还是不免紧张。
寒冽懒洋洋:"他们先去教堂了。"
沐宝儿心中一沉,她一直被关着,想接触莉莉斯很难,只希望莉莉斯真的相信了她是风木未海的人,会通知这个母亲,而这个母亲如果对她还有一丝怜悯之心的话...
"这条路不是去德兴路的教堂。"沐宝儿看着车拐弯向另一个方向,脸色微变。
之前不是对她说,是去德兴路的教堂吗?
寒冽轻嘲:"换了地方,太早告诉你,难保证最后不会泄露出去,知道真正的礼堂位置,只有我和父亲,所以,省得那些不相干的人打扰。"
他并不信任她,更确切说,他不相信她能和季陌彻底断了,所以为了防止季陌来闹场抢人,他一早就改了地点。哼,现在对于沐宝儿,他志在必得。
"看来你一早就在防备我。"
"宝儿,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跑的,所以,你死心把!"
沐宝儿眸若寒星,心底却真觉得麻烦大了,即使凌空逃了出来,关键是,他不知道礼堂在哪里?自己一个人如何能逃脱。
她不想嫁给寒冽,更不想结婚后,立即被推上手术台失去孩子。
或许,她该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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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陌穿着黑色的风衣外套,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他脸容冷峻,略显苍白的脸色显示他昨晚睡得并不好,镶嵌在朗眉下的深邃眼眸似雾气般冷冽,淡漠得像一座没有感情的雕塑,却越发显得俊美异常,那种疏离的贵气感,令人不敢亲近。
他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箱,商务高层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颇具压迫力的气势,让静月微微放心。
即使脸色不太好,但至少大人在工作上的雷厉风行状态恢复了,只要他亲自出马,欧洲那笔大合作,必定能手到擒来。
"直升机准备好了吗?"季陌走到楼下,将公文箱交给静月。
"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你还没吃早餐吧,不如先吃早餐再出发,毕竟要坐十多个钟的飞机。"
"不必!"季陌冷漠的眸子越过窗外,望着今天格外晴朗的蓝天,脑海中恍惚不已。
越快离开越好,多一刻留在这个国度,都觉得煎熬,即使表面上可以装出平静淡漠,但胸口这颗心骗不了自己,所以离开吧,全力投入权利欲、望的大漩涡中,继续按自己的意志去活着,去斗争,不再为任何人任何事犹豫和挣扎。
这才是他祭陌,一个从不需要爱,也不该爱上别人的男子。
"...大人。"见他深思恍惚,淡漠的眉目间掠过一丝忧伤,静月心情复杂,有些事情,他不知该不该说。
他是一路看着大人和沐宝儿之间发生的一切,走到这一步,他觉得大人若能抽身忘掉沐宝儿,确实是最好的结果,可是看到大人如此忧伤,又觉得若就这样离开了,是不是更会遗憾。
"什么事?"季陌疑惑的回头。
"不,没事。"静月还是放弃了。
"那就走吧!"季陌率先走出大厅,花园外的大草坪上停着一辆直升机。
走过花园,一个女园丁正在搬花草,一时入神,回头突然看到季陌,吓了一跳,手上的花瓶就摔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