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御鬼君遭到抗拒,银眸不耐烦的沉下来,猛的用力,瞬间吸干了那女子,然后手腕在她脖子上一拧,咔嚓一声,那女子的头颅便断了。
赤。裸。裸的尸体被扔了出来。
季婳不寒而栗,手段如此残忍。
榻上的几个女子都慌了,吓得脸无血色,拼命逃跑,却根本走不出床榻,刚踏出去就被反弹回来。
她们一一被吸干了血,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被扔到地上。
几具赤。裸的女尸失去了所有血,皮肤变得干瘪恐怖,双眸狰狞凸出,那画面让人恶心至极。
而此刻榻上的鬼君吃饱餍足,眸色分外迷离妖异,满脸的满足,他打起坐来,头顶冒出浓浓的白色冰雾,由浓到淡,渐渐消失。
季婳想,他必定是在修炼一种妖邪的法术。
月御鬼君打坐完,凤眸扫过季婳,闪过一抹恶意,他批了件外衣,裸。露着双足走下来,走到季婳面前,低头垂眸望着她。
季婳伸了下懒腰,淡定自若的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做完了吗,鬼君找我什么事?"
鬼君见她如此淡定,眸一眯:"哟,脸皮真厚,还以为你有点羞耻之心,见到这种场面,会尴尬,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无耻,和那男人一样。"
季婳无语,明明是这个人拉自己来看春宫,现在倒是指责起她来了。
以为这种戏能羞辱得了她,让她尴尬万分?
不好意思,她季婳从不知道羞愧这词怎么写。
"鬼君那么大方的让我看,盛情难却,我只好看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做的人都不羞愧,我羞愧什么。"季婳笑眯眯的回答。
月御鬼君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双眸冰寒。
"恼羞成怒,可就太没气度了,作为鬼君,应该不至于气量这么小吧?"
季婳狡猾的塞住了他后路。
若他敢出手打自己,就是承认自己气量小,没风度。
月御鬼君冰冷的视线盯着了她半响,突然阴柔的冷笑起来,低下头,向她脖子吹了口气:
"本君突然发觉,还没吃饱呢,看起来,你也挺皮娇肉嫩,应该很可口,虽然我讨厌你,不过越是讨厌的人,喝起血,越能让人愉悦吧!"
季婳被他那口气吹得鸡皮疙瘩都竖起了。
"你杀了我,怎么向东方无殇报仇?一个死人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你也难以得到满足吧!"她挑眉,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活人的价值比死人好多了。
月御鬼君唇角勾勾:"说得对,弄死了你,他顶多痛苦一阵。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很痛苦呢?"
他狠狠揪住她一缕秀发,放到唇边温柔摩挲着,眼底却凝结着狠辣。
"如果我把你侵犯了,将你摧残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后丢到他面前,你说他会痛苦吗?"
季婳被他揪住头发,头皮发麻,却强自镇定。
"他不见得会有多痛苦,因为我并非他钟爱之人,而你却必定更痛苦,因为你自以为能报复他,却发现,白费功夫,这种极度期待,却失望的滋味,一定令人很煎熬吧。"
季婳一字一句,仿佛看透他的心思。
月御鬼君呼吸一下子凝住了,冷飕飕的剜着她,四周诡异的寂静,让人感到窒息。
半响他轻哼:"我为何痛苦,我一点也不痛苦。你懂什么,别一副自以为是的态度。"
季婳见他神色郁愤,却又隐隐有痛苦之色,一怔。
竟觉得他有丝可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