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兔子新娘:总裁的冒牌妻 > 第109章全文阅读

看着兔子怀里胸口染着大片鲜血的人,风御天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抱着兔子往门外走去。王军还有呼吸,虽然很弱但是曲然一定可以救下他。

“把尸体都处理了吧,恩斯的葬在媚儿一起。林雪的葬在和她父亲一起。”对隐藏着的暗卫吩咐下去,抱着兔子的背影显得有些疲惫。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只要在一起安静的生活就好。

恩斯。

自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是在小黑屋里度过的。

那是个楼梯下批出的一个小隔间,里面有一张供我睡眠的床,不大,很硬。

那扇破旧的小门正对着母亲的床,或者说是她工作的地方。

我有一个长的极美的母亲,真的很美,用那些男人的话说,她就是个祸害男人的妖精,来榨干他们的汁液。

她好像只比我年长了15岁,具体的记不清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一个爱疯笑的女人,无论是对着谁,都笑的妩媚至极。

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其实她是个脾气怪异的女人,因为她曾说过,这世界上唯一让她觉得有兴趣的事情,就是打我,狠狠的打,我哭得越是大声,她越是高兴。

她说:“你就是个野种!你不应该长得这么像我,要是像他,我就把你扔给他了!为什么!为什么……”这时候的她就像是疯了,一直都是语无伦次的,很想知道,那个“他”是谁?

是不是他们所说的叫做父亲的人,他长什么样,高大吗?帅吗?会打我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年,日子很快,明明没什么吃的,却很爱长个子,本来就不大的床现在知道蜷缩着腿睡。

今天又是一个只能被锁着的日子。

1岁了,有些事情就是不懂也有了些许懵懂的意识,因为今天又一个男人来了。这次的男人是金色头发的英国人,鼻子很高,眼睛也很好看,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和母亲差不多大。不过我有些自恋的想,还是自己比较好看,她们说我的五官长得像是法国人,透着浪漫。那时候我在想,浪漫是什么?哦,对了她们是和母亲一起“工作”的女支女,都是些可怜的女人,有的是在睡梦中被好赌成性的老公卖来的,有的是吸毒了没钱养自己才出来卖的,有的是为了家里的开销。形形色色的女人,却都是背着许多伤。

其实她们都不喜欢母亲,因为她真的太过耀眼,耀眼到让人觉得她不应该属于这个尘世间,所以才会让她们没了生意。

她们从不叫我的名字,一直都叫我小野种,莫名其妙的很喜欢这个称呼,有个小字,显得很亲切,不像母亲那般,只会呼来喝去的叫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这个被上帝宠坏的女人。

“我给了钱了,你还在推脱什么!”那个金发的男人好似很猴急,从那破旧的门得缝隙里可以看见他直接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光着身体对着母亲。

“我不做了!你走吧!我不做了。”今天的母亲和往常不同,要是换做平常的她应该会笑着迎上去,扭动着她水蛇般的腰,挑起她的顾客内心最深处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谷欠望。自己总有种错觉,在她每次为一个人服务的时候,像是带着某种任性,像是在五一作践自己。像是一种报复。

可是这次,她却拒绝了。没有理由的决绝了,明明比这个金发的男人更加猥琐,更加不堪的男人她都可以满脸媚笑的迎合。

“现在知道拒绝,已经晚了,当年我说要你,你却宁愿做别人的情人!”很明显这个人和母亲是认识的。

“滚!我不认识你!你给我滚!”母亲撕心裂肺的喊着,过去是她最不想提及的事情,或许是因为那个“他”。这个金发的男人真是傻,自己就是再小心翼翼的试探关于母亲的过去的事情,都会遭到一顿毒打,何况是他这般直接的问。

“不需要认识,我给你钱,你满足我就好。这身体不知道虽然晚了十几年,可是要是吃不到这辈子都会遗憾的。来啊!难道说现在的你还会害羞。怎么伺候其他男人的,我要更好地服务,钱不是问题。”男人的话不像别的粗俗的客人一般露骨,可是母亲眼里的神情却是那般的伤痛,那样的上让当时的我以为,这个金发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哈哈哈!”或许是早已麻木了,或许是又一次疯了,母亲笑的很大声,“包君满意怎么样!”这时候母亲脸上的神情又回到了以前对待别的客人的样子,笑的很媚。

没有了先前动荡的情绪,反倒是上前又开始扭动着她水蛇般的腰,开始了取悦。

或许是受了刺激,母亲很卖力,像是使出浑身解数。

那撩人,肖魂蚀骨的样子,就是我,做为她的儿子都忍不住起了谷欠望。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无关乎道德人性。

“果然,你适合做情人!哈哈哈……这里是50万,这辈子都不用在做了。”那男人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支票,扔在了母亲赤果的身体上。

门里的我有些着急,这样的举动更让自己肯定这是自己的父亲,不然为什么他会给母亲这么多钱,还说不让她再做了。

本就是破旧的门,抵不过正在长身体的男孩的力气,也或许是太过焦急,激发了自己的潜力,反正不论是为什么,门就这样被自己推开了。

也不顾,此刻自己褪至一半的裤子。就这样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别……走……”我是想叫他别走得,我是想告诉他我是他的儿子。我还想告诉他我叫恩斯,还想告诉他很多很多……很多。

可是还没来得及,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就被摔在了地上。

“这就是他的儿子,呵呵……”那金发的男人只是冷笑了两声之后,便离开了。

只是留下了倒在地上的我,“他”到底是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