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亏是警察,职业病。
“我不是你的犯人。”虽然很有压迫感,但万雨霁不打算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真受不了,皇帝不急太监急。”万雨霁愤愤的道,米纯璐赏他一个卫生眼。
“我知道,你没必要提醒我,如果你是我审问的犯人,你就不可能这般安逸的坐在这儿。”老早就拳脚伺候。
万雨霁把身体向后一倒,懒得跟这臭丫头斗气,深乎吸,这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雨霁啊!我们走后,你和乐小姐去了哪儿?”宋琴递给万雨霁一杯水在他身旁坐下,他不说,她还不知道问吗?
诱惑,万雨霁九点钟才吃了披萨,现在渴死了,那抵得住这杯水的诱惑力。从老妈手上接过,一饮而尽。
“还要吗?”万辰天笑容可掬的问题。
“我不介意,再给我一杯。”
万辰天抢过儿子手中的空杯,转身跑向冰箱。
“加冰的,对身体更有益。”万辰天露出一抹狐狸级别的笑,意味深长的说。
“谢谢。”
“快说。”宋琴语气有些不耐烦。
“她家。”万雨霁靠向沙发背懒懒的回答。
“真的假的。”三人很有默契,异口同声的问道。
“当然,你们走后,出于礼貌,你们的儿子我,很有伸士风度的问她。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前一分钟她还显得很客套,一分钟后二话不说,招来一辆的士,拉着我的手直接杀到她家去了。”丢下一句,“等我一会儿,你先请自便。”从下午1点一直等到午夜点,万雨霁没想到这一等足足等了她九个小时。
“好儿子,你总算开窍了。”万辰天坐在万雨霁左手边,拍着他的肩,感动、超感动。“这么说从你们离开酒店那一刻起,就一直在乐小姐的家中,半步也不曾离开过。”
“可以这么说。”她一进房间,就再也没出来过。
“老伴,明年我们家里要添新成员了,打铁要趁热,我们快去准备一间婴儿房。”他的继承人要诞生了。
“你的意思是……”宋琴瞪大双眼,死盯着自己的儿子猛瞧。
“可不就是这意思。”万辰天说风就是雨,起身拉着宋琴,往楼上跑。
“老爸。”万雨霁揉了揉太阳穴,叫住往楼上跑的两人。什么是可不就是这意思?他们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嘛!
“干麻?”万辰天没好气的回过头,这小子就不能爽快点吗?拖拖拉拉一点也不像是他的儿子。
“我话还没说完。”急着投胎啊?
“有话快说。”万辰天语气明显不耐烦。
“俩位老人家,你们要不过来坐,要不就扶好楼梯口旁边的扶手。”安全工作要做的滴水不漏。
“啰嗦。”万辰天白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我与乐小姐到她家后,她就冲进一个房间,一直到5点她弟弟放学回到家也没见她出来过。我们相处的方式,刚开始,她弟弟当我是隐形,我当他是空气。后来,那小子工课上出现疑问,拐着弯向我虚心请教。发现我在英语方面所向披靡后,直接把英语课本丢给我,紧接着他竟然明目张胆的把所有的课本都托付给了我。托他的福让我有返老还童的感觉,回到了自己的十七岁那年,我发现那小子真不是省油的灯,精的和狐狸有得一拼。懂得榨取有利之处,剥削别人的劳力。估计,那小子把他这一学期的课本都般了出来,有白工不使白不使,自己却躺在沙法上看喜喜羊与灰太狼。9点过后,那小子的良心总算没被磨灭完,打电话定餐,算是慰劳、慰劳我这个苦命的工人,刚开始还以为他会请我吃什么大餐,结果呢!披萨伺候,还是我买的单。招牌打得挺好,他请客,却是我买单。”
“乐小姐呢?”米纯璐问出重点。
“房间里。”万雨霁脱口而出。“直到我走的时候都没出来过。”他怀疑她是不是挂在房里了,考虑着要不要为她拔打10。
“你就没进她房间?”万辰天一个箭头跑到万雨霁身旁。
“起初有电视机相陪,随后又有乐透乐相伴……”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姓乐的那小子还未回来之前,你都没进乐小姐的房间。”万雨霁的话被万辰天打断。
“她又没邀请我,我去她房间做什么?”万雨霁与万辰天目光对视,喝!他怎么从老爸眼中看到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
“臭小子,你的脑袋是木鱼做的吗?”
“不是。”万雨霁很确定。
“不是,还好意思说不是,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万辰天气的吹胡子瞪眼。
“脑浆。”脑袋里除了装脑浆还能装什么?
吼!万辰天气炸了,忍无可忍,揪着万雨霁的双肩猛摇。“你就不知道冲进她的房间,霸主硬上弓,现在不是流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万雨霁被摇得晕头转向。“老爸,我们家可住着一位铁面无私的人民保母。”
“辰天,冷静、冷静,先别激动。”宋琴上前拉开俩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该帮谁,两难。
“冷静!到手的孙子都飞了你叫我怎么不激动。”想想他可怜的孙子,还未出世就已经夭折,孙子梦破灭。打击、打击!
“胜败乃兵家常识,第一次不成我们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反正雨霁有二个月的时间,慢慢来。”宋琴一边安慰万辰天,一边向万雨霁使眼色。瞧!这臭小子对她的暗示无动于衷。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难道他不知道吗?
“臭丫头,想笑你就笑出来,憋成这样,你不嫌累啊?”万雨霁将矛头指向米纯璐。
“那就得罪了。哈哈哈……”米纯璐很不客的大笑,却遭来万雨霁一记白眼。
俩人收到万辰天警告的目光时,各自己丢下一句话,消失在客厅里。“我累了想早点休息。”“我明天还要上班,先失陪了。”
房间里,万雨霁躺在床上,床头上只留了一盏台灯,拿着手机,正在和秦云瀚通话,挂掉电话后,又拔了他最熟悉的号码,嘟了几声后,手机里响起巩佚名欠扁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