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贤妻难挡:听说夫君你克妻 > 第82章 罚跪全文阅读

冷天翊拧眉,这才想起,才将在暄羿院吼她的事儿。

眼中划过一丝愧疚,却不知,怎就中了暑?

想着,就立时出屋的道:"去秋水院。"

小厮话是,跟着就忙随在了他的身后。

秋水院里,府医已是提早一步,前来看了诊。

只说是轻微中暑,跟着就开了药方。

随后又拿出银针,正欲施针,与她缓解难受时。

不想,床上因着难受,犯着迷糊醒来的香姐儿。

一看他拿着长长的银针欲扎,就立马闹腾害怕的,开始哭叫起来。

阮姨娘心疼的抱着她,话着,听话乖点。

不想,香姐儿一听,让她乖点听话,心头的委屈,就再抑制不住的给爆发了出来。

哇哇的大叫着,"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施针,你滚,你滚..."

叫到最后,更是挣得脸红脖粗,开始了竭斯底里。

阮氏怕她叫哑嗓子,再缺氧的给晕过去。

就掉着眼泪儿,一个劲儿话着,"姨娘错了,是姨娘错了,以后,再不管你了行不?咱们姐儿最是听话了,啊~乖乖的让大夫给施两针,这样就不会难受了?好不好?"

"不好~"她叫跳的直抻身子,奋力的喊着,"我不要听话,我不要听话~"

"好好好,不听话就不听话,以后就再不听话了,好不?"

香姐儿顿了下,总觉着有哪里不对。

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明白。

心里憋屈,跟着就哭得越加厉害。

阮氏眼中划过一丝不耐,抱着她的纤手,无形的紧了一分力道。

而那边的府医见香姐儿,好似有些出不了气儿。

就忙让阮氏松手,让她将香姐儿放平。

却见阮氏,却是一个利眼瞪去。

府医蹙眉,跟着就拱手的再不作管。

这时外面来报,"世子爷来了。"

阮氏听罢,就忙垂眸的,挤出了两行眼泪。

低首覆在香姐儿的耳边道:"你爹爹来看你了,你可千万要记着,莫要讨了他的嫌,不然的话..."

话未说完,就听得香姐儿又是一阵嘶喊。"我不要爹爹~"

话声将落,让正进屋的冷天翊,给听了个正着。

顿步间。

却见阮氏,已很是尴尬的抹着泪儿道:"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将平日的乖巧,丢了个干净不说,连着还任性的不愿施针,不要了爹爹姨娘!"

说着,就忍不住再次难受的掉了泪。

香姐儿嘀咕着说,没说不要姨娘。

冷天翊却步到跟前,用眼神示意阮氏让开。

阮氏垂眸点头,起身时,手却抓着香姐儿过长的裤腿,不自觉的扯动了下。

冷天翊不动声色的看了她眼。

却见她,已是起身一福。跟着就退了开去。

香姐儿用着双手遮眼。

轻哼一声后,又改爬埋在了被子里。

冷天翊坐在她的床前。

到是难得柔声的话着,"还在生气?"

"才将是爹爹不好,与你赔个不是可好?"

温柔低沉的语气,让抽咽的香姐儿,心绪顿时平复不少。

阮氏却是心头轻跳,眼神泛起了迷离。

而冷天翊看着那,着着粉色丝缎内衬的小身子。

想了想,大掌到是迟疑的停在了,她的小脑瓜上面。

想起摸那只狐狸时的样子,就另带着几分慈爱,向着她的小脑袋轻揉了下。

抽咽的香姐儿顿住。

这还是头回,得到父亲这般疼爱。

她委屈的眼泪儿又是一飙,跟着就又抑制不住的,再次哇哇的大哭出声。

冷天翊吓了一跳,问着这是怎么了?

她却突然转过身子,扑在他的怀里,伤心的唤着,"爹爹~哇哇..."

冷天翊哭笑不得,到是难得任她在怀里,扑腾了个够。

待到她哭得差不多,自已的衫子,也被她鼻涕眼泪儿,糊得差不多后。

这才问着她道:"可要乖乖听话,等着大夫施针?"

她点头。

才记起脑子疼的撒娇道:"头疼,爹爹我头疼~"

"知道头疼,就别哭了。"说着,就着人拿来巾子,与她擦着眼泪儿鼻涕。

香姐儿点头,一张脸高热通红,鼻子也因着哭,塞住的出不了气。

见父亲来擦,跟着就倒在他的怀里,又赖娇的不想起。

冷天翊却替她擦净脸后,就让她平躺着,正准备让府医施针。

不想,她虽听话平躺了,但小手,却仍固执的扯着他的衣袖,不愿让他走。

冷天翊见状,就干脆任她扯着。

顺势坐在床头,趁着府医施针时,又问起方子的事儿。

待得知开好后,就朝着阮氏看了眼。

阮氏正有些犯痴的看着他,见他淡眼扫来,就忙笑着话道:"已经着人,去大夫的院中捡药了。"

冷天翊点头。

见香姐儿犯乏的又迷糊起来。

到是跟着又用大掌,轻抚起了她的脑袋。

香姐儿幸福的眯眼,话着好怕爹爹不喜欢她。

说现在好多人都不喜了她。

"哦?"冷天翊挑眉,眼中异色划过的道:"那你跟爹爹说说,是谁说爹爹不喜了你?又有谁人不喜你?"

香姐儿绕得有点晕。

不过到也能理解的,点了点头。

她想话姨娘,可看向阮氏时,却见阮氏正泪流不止的,很是心疼的在望着她。

香姐儿心软,嘟嘴话着是月桂,和教引麽麽。

教引麽麽就算了,本不是府中人,喜不喜,都要顾着本身的职责。

可月桂么...

冷天翊冷眼。

对于香姐儿看向阮氏时,眼中划过的那一抹委屈,自然也没有错过。

不动声色地,揉着她软软的头发,问着她,怎就会中了暑!

她话着,自己也不知道。

只说好像是,蹲得的久了,起来后,就一直头晕,一直头晕。

话到最后,她还很是骄傲的说道:"我是一直晕着回的院,在回来后,才那样,那样给倒下去的。"

她抽咽的作了个闭眼,后倒的姿势。嘟着泛白的嘴儿,好似等夸般,上翘的都能挂了油瓶了。

冷天翊却是别有深意的看了阮氏一眼。

阮氏惊。

跟着膝盖就是一软,正欲跪时。

却听得他面无表情的淡道:"出去!"

香姐儿愣。

冷天翊却捂着她的眼睛,让她乖乖休息。

那边的阮姨娘,却在颤着嗓子,话了声是后,就跟着无声的退了下去。

香姐儿不想睡,怕醒来,他会不在。

他却让她安心,只说,这两天都会陪了她。

她问:"真的?"

他便缓和着脸的点了点头。

香姐儿高兴的闭了眼。

却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好似有什么事,给忘了。

本想等醒了再给爹爹说。

却不想,这一睡,因着腿没有发痒,到是又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而冷天翊在她睡熟后,见施完针,高热也渐退了一点。

就着下人将药温着,只说待香姐儿醒后,再给她喝。

下人唤是。

府医也跟着背起药箱,告辞下去。

冷天翊将香姐儿的小手,放进单被里。

步将出去时,就见阮氏,正直挺挺的,跪在高升的太阳底下。

这时,正值午时天头最热的时侯。

阮氏只跪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已有些受不住的红了俏脸,湿了背心。

看到他出来,正欲张嘴唤他时。

却见他已是一个冷眼看来,惊得她又赶紧闭嘴垂眸,不敢再言。

冷天翊淡收回眸,慢步行进主屋。

在婢女端盏上茶时,淡道:"着人将月桂杖责三十大板,再重新发卖苦寒之地为奴。"

"世子爷饶命!"

外面一直躲着不敢进屋的月桂,听到他如此说,当即就骇白了脸色,吓得双腿一软。

跟着就跪地大哭,边磕头边唱起了饶。

冷天翊不为所动。

而来绑人的婆子,却朝阮氏看了一眼。

阮氏惊得心头急跳,向着屋子高声唤道。

"爷~若月桂发卖了,姐儿怕会有不适啊~"

"既有不是,那还愣着做什么?"里面的人不动如山,平淡的话中,却渐渐有了不耐之意。

婆子听得再不敢耽搁。

月桂却突然发疯般,扭开婆子来抓的手。

朝着屋子,快爬而去的大叫道:"世子爷,婢子不是故意失职的,婢子是为着姨娘...唔..."

话未说完,就已被阮氏先声夺人的尖叫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堵了她的嘴,惊扰了世子爷,吓着了姐儿,你们这是有几个脑袋作赔?"

婆子吓了一跳,捂着月桂的嘴,就要将她奋力的往外拖。

月桂不停的扑腾着,抠着婆子的手,趁着空隙又道:"唔唔...不是,世子爷..."

仍是话未说完,就见被她抠破手的婆子,已是从腰间,快速的扯下汗巾,又再去堵了她的嘴儿。

月桂偏头挣扎,想脱手去扯。

却见阮氏又给另一个婆子,急使了个眼色。

婆子见状,跟着就与同伴对视一眼。

两人当即就默契的,将月桂的手,一人死抱一只。

任她再是如何蹬腿耍懒,也与事无补的给拖了出去。

见人拖走。

阮氏这才暗吁了口气。

冷天翊却似无事人般,继续的吃着茶。

阮氏这一跪,直跪到太阳偏西,香姐儿醒来之时。

彼时醒来的香姐儿,在听说爹爹还没走时,到是乖巧高兴的喝了药。

食饭时,冷天翊又亲手喂了她吃。

待到两父女近密得差不多后,他这才又哄着,还有些不支的香姐儿,再次的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