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以你的身份,根本用不着谁为你鸣不平,不过区区一个凡女,你..."
"心中并无不平,又何须他人来鸣?"话这么说着,眼看千叶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无昼下意识还想跟过去,可刚一迈步,脚下忽然一软。
清殇手疾眼快赶忙扶住,又带着他往巷子里避了避,咬了咬牙道:"你看,你明明是身体虚弱她却当成你是爱睡觉,明明情形已经不好,她却半点儿也没有察觉。兴许你哪天悄无声息死在房中,她恐怕还在外面会情人。"
无昼小心将蚕丝穗子收入怀中,稳了稳气息推开清殇的手,"你无非是尽可能将她说得不堪,如此泼脏水就连凡人孩童都不会相信,不如省省。"
"我说的都是真话!!"
无昼突然又看向他,问出一句,"你嘴里什么时候有过真话?"
"我..."清殇被噎的头脑发晕,抓狂看着无昼,想了许久也没想出词来。
无昼背靠一边墙壁,眼看千叶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倒也不急着追了,"你若是愿意说真话,那先告诉我,你身上守了几千年的纯元之气...是谁破的?"
"..."清殇的眼眸陡然睁大,尴尬的四下乱转,避开无昼探寻的目光,"多管闲事。"
"确实多管闲事。"无昼也赞同道,"我并未见你身边有女子出现,而之前你一直都是以原形示人,若非是女子近了身,那便是..."
不知为什么,清殇总觉得帏帽后方的目光充满了欲要洞悉一切的锐利,他不觉得无昼是在关心他的私事,而无昼更不可能对他的八卦感兴趣。
而事实上,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真相,拼了他这条命,他也会将秘密捂得死死的,那已经不是一句屈辱可以形容。
"你不再去监视那对奸夫***此刻可是入夜了,凡人男女最爱此等花前月下,身边又有艳鬼为伴,兴许良辰美景气氛太好..."清殇一口气中间几乎没有停顿,停了一下不怀好意一笑,"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之前千叶心心念念好几年,就是想捉只艳鬼做鬼使,她若不是把你当成了艳鬼..."
"你若不想说便不说。"无昼察觉到清殇转移话题的意图,却又扭转了回来道:"只是提醒你,你毕竟是殊绝手下,又是魔族中人,就算殊绝再看重你,你也需多少约束自己几分。莫到有一天惹了事端,连殊绝都保不住你。"
清殇小声嘀咕道:"没有殊绝不还有你?我要死了你第一个先不会袖手旁观。"
"你说什么?"无昼明显没听清楚。
"我是说,别说殊绝见我伤了便不保我,就算是你,不也巴不得我赶紧一命呜呼,省了你多少心烦。"
无昼看了清殇一会儿,遗憾的是,清殇只能感觉到他的注视,却探寻不到他目光中的含义。
过了许久,无昼才开口,"回去吧。"
"你不再跟着他们了?你就不怕...?"
"她不会回来太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