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千叶愣了,"恭喜我什么?"
清殇拍拍两只耳朵上的土,突然一龇牙,好像是有只耳朵伤着了,小心摸了摸道:"自然是你跟无昼好事成双,无昼几千年来得以识女色之味,你也可以..."
"原来真是你这只不要脸的妖搞的鬼!"千叶牙咬得更紧。
清殇慌忙摆了摆手,"我也只是推波助澜,若不是你情我愿,那一点点药...成不了事的。"
"你..."千叶刚要怒起,忽然感觉肩头一沉,无昼慢慢靠在了她的肩上。
慌忙扶着他,"怎么了?"
清殇促狭的一笑,直接代为解释,"恐怕是精气不济了吧?色字头上一把销|魂刮骨的利刃,快活了这么多天,你们是不是都把他只能出不能进的事给忘了?"
无昼瞟了他一眼,慢慢站直身体,"滚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其实我也不想看见你,没看见我躲那么远么?"清殇无辜的一耸肩,"我躲那么远都会被你砸中啊,如果不是精气不济,以你的法力,法术怎么可能出错漏?"
无昼皱了皱眉,伸手拍了拍千叶的肩膀以示安慰,又问道:"这都是你的计?"
清殇表情突然抽了一下,撇着嘴道:"拿两千年修为算计你,破你的处男身?我有这么无聊?是你一天天趴在人家天师小妹妹的身上不肯下来,又不是我逼你这么做,但也不能好心去把你们俩分开不是么?"
千叶的脸黑中透着红,感受到无昼的手也在微微发抖,让殒从袖子里带出一个小凳子,扶着无昼坐下。
而勉力施法,无昼的脸色很难看,可面对千叶递到他手边的草盒子,脸色阴沉的摇了摇头。
殒在一旁试图把马车从树上摘下来,清殇眉眼带笑,看看无昼又看看千叶,再伸手沾沾耳朵上的血迹,微微皱眉。
无昼休息了一会儿,脸色恢复了许多,冲着千叶轻轻一笑,"无妨,只是方才施法而已,还未到严重的地步。"
清殇顿时一愣,像不认识一样看着无昼,几千年来,有谁见过无昼笑?
几千年来,有谁相信无昼会笑?
而再看看两人,他也笑了,殊绝殿下啊,您每一步都如此精妙,还让别人有活路么?
千叶转过身,红润饱满的脸颊已不是几天前命要终结的枯败,慢慢向他走进几步,"你其实一直都在跟着我们?"
清殇挑了挑眉,大大方方承认,"是啊,只不过,最近没有跟的太近罢了。一来怕打扰了你们的美事,二来...他如果再次精气枯竭,又闹出什么要兵解的事来,我可不愿再被连累,无端分修为给他续命。"
"之前苏幕在的时候你也在?"
清殇点了点头,"没错,不然苏幕动手的时候,我没有及时赶到,无昼估计已经毙命了。"
"那之后苏幕去了哪里?"千叶又问道。
清殇一愣,继而慢慢浮起一个诡秘的笑容,看了看无昼,忽然笑开,"哈,我就说,你不见得事事都以无昼为先,本以为你又要从我身上套出殊绝殿下的消息,却不想...只是关心自己的大师兄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