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凝把汤圆送到简父哪儿的前一天晚上,陆子霖携一家三口去逛玩具城和百货超市,帮汤圆买了一堆的新玩具、新衣服,哄得小家伙眉开眼笑的,搂住爸爸的脖子一个劲儿的撒娇,“爸爸,你对我真好,我最喜欢爸爸了!”
陆子霖在小家伙脸上咬了一口,十分不舍,他看了简凝一眼,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帮汤圆挑衣服,夏天到了,小家伙要买几件帅气的短袖短裤。
“汤圆乖,爸爸一有时间就会过去看你。”陆子霖抱住儿子,意有所指的看着简凝道:“你爸过六十大寿,准备在哪里办?天城虽然热闹,但是天气热气候干,津城就不同了,靠海,气候湿润,老人们一定很喜欢。‘皇阅’酒店的老总和我很熟,可以把整栋酒店都包下来。”
皇阅酒店是津城唯一的一家六星级酒店,就连平时去吃饭都要预约排队,陆子霖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他想为老丈人办个热闹的寿宴。
陆子霖和简家父子俩的关系一直不好,如果可以借此机会缓和一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嗯……再说吧,看我爸的意思。”简凝含糊其辞。
陆子霖抿了抿薄唇,没再说话。他这次回来后,总感觉简凝有了很明显的对话——敷衍、搪塞、含糊其辞,心不在焉。
她对他,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
与此同时,她在他面前也乖巧了很多,就连以前那种深入骨子里的倔强,似乎也少了很多。
这一切的变化,到底是好还是坏?
陆子霖没主动去化解矛盾,甚至没有想过要想办法去了解简凝的内心,这是他犯下的最严重的一个错误。
……
送走汤圆后,陆子霖有心哄哄简凝,轰走佣人,亲自下厨准备了美妙的晚餐,简凝虽然惊讶,但也没有过多的表示,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吃过晚饭后,陆子霖让简凝先去浴室洗澡,他亲自动手给她放了洗澡水,加了玫瑰花瓣和牛奶,他幻想着简凝感动的样子,再想想那副出水芙蓉的美景,忍不住傻笑了好一会儿。
可偏偏现实和幻想往往都有很大的鸿沟。
“阿凝,嗯?你怎么还不出来?”陆子霖敲门,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一个消失了,简凝是在里面洗澡还是玩水呢?怎么这么磨叽……
“等会,我还没弄完。”
“还在洗?你开门我进来。”陆子霖等不及了,长期呆在浴室里不出来会窒息的,新闻都报道了。她不会是身体太差,晕倒在了浴缸里,又嫌丢脸,不好意思跟他说吧?真是的,这么倔强做什么!
陆子霖抿着唇,故意阴沉道:“阿凝,你再不开门,我就去找佣人拿钥匙了。”
自从上次简凝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陆子霖在外面拿了钥匙也开不了门后,他阴损坏心的让人把整个清晖苑的锁都换了一个遍,就算里面锁了,外面的钥匙也能打开。
门打开,简凝探出一个头,巴掌大的小脸上沐着一层水汽,明眸清澈盈动,陆子霖往下看,喉咙一紧,果然,她下面没有穿衣物。
简凝注意到他的视线,“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声音闷闷的,“我马上出来,再等一会。”
“好、好。”陆子霖连说了两个“好”字,心里想,无论多久我都等,只要你出来,守株待兔嘛。
果然没过一会儿,简凝出来了,身上穿着一套蓝色格子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高领长袖,穿在她身上,显得她年纪很小,好像还是个18岁的孩子,脸上也是清汤挂面,不施粉黛,皮肤又白又透,像是刚被牛奶泡过一样。
陆子霖走过去搂住她,低沉的笑了笑,薄唇贴在她耳侧,“生气了?”
“没。”简凝低着头。
“还说没生气,骗谁呢?小脸都无精打采的,眉头也皱着。”陆子霖一边说,一边把人往床上带,他已经忍了好多天了,真的是很想很想她。
他的动作很温柔,事先的准备措施也做的很充足,充分照顾到了简凝的情绪,拉上窗帘,关了灯,空气里散发着幽香的cui情气息。他还没了一盏灯,是花了六十万请人在欧洲定制的,就放在床头上,一打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现了银河的映象,床上的人儿如同置身在外太空一般,瀚海的银河,闪亮的星辰,广袤无垠的天际,变化多端的景色,转瞬即逝的流星……很美。
在这样唯美的环境里zuo爱,应该是每个女人的最爱吗?现实和梦幻的完美结合,她会喜欢吗?
陆子霖吻着怀里的小女人,简凝的身体一僵,咬着牙,拼命的控制住推开他的冲动——她真的受不了陆子霖碰她。脑子里总回想着她一个人在孤岛上的孤独和恐惧,她怨他,过往种种辛酸委屈的画面总是不断的在她脑海里闪烁,他在婚礼上丢下她一个人,他用言语污染他,他和别的女人乱搞,他再次丢下她消失不见。
她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消失。
“子霖,别碰我,别——”简凝开始剧烈的挣扎。
陆子霖桎梏着她乱动的身体,大手抓住她两只纤细的皓腕,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别碰我!不要碰我!”简凝红着眼睛,眼角有泪花在闪烁。
陆子霖抿了抿唇,薄唇上泛着冷气,凝她一眼,她挣扎的这么厉害,这么害怕他碰……为什么?突然想到那一天在酒店,陆子霖嘴上说不在意,也总是劝自己忽略掉,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他大男人主义的卑劣性格又冒了出来,忍不住的往那方面想,难道是她身上有什么不能让他看见的?
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眯了眯眼,陆子霖阴沉着脸,大力粗鲁的开始撕扯简凝身上的衣物,简凝疯狂的挣扎,大喊大叫,两人皆是出了一层汗。等到最后陆子霖彻底把她扒/光/光时,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可疑的痕迹,他脸色不自然,咳了一声给她穿衣服,“我、我就是看看,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俯身靠近,抱住她,低沉的笑,“阿凝,我们是夫妻,我怎么能不碰你呢?”
简凝扭开脸,“今天不行,我来了例假。”
陆子霖脸色一僵,低头看她的小/内/内,那上面果然垫了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