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可以强娶了傅雅,但是,那样对傅雅的名声不好,他要给就要给她一个正式的身份,能够得到两家人认可的身份。
私奔那样的事儿他从来未曾想过,那是懦弱无能,无法解决问题的人才会做的事,而他相信他跟傅雅之间的爱情可以克服这些阻碍,经得起任何的推敲,真爱无敌。
"你什么时候去?"傅雅觉得雷子枫说的话也在理,她是很舍不得他,但是,为了两人的未来,暂时牺牲这么一点点相处的时间也是值得的,哪一对恋人没有体会过相思的苦呢。
"今天晚上八点。"其实是下午四点就要走的,但是,他想回来跟傅雅道声别,想在离开之前跟傅雅温存一会儿,想在离开之前,看看她好不好,这样也能让他去外地的时候更加的安心。
"现在已经六点了。"傅雅急了,赶紧下了床,跑进衣帽间开始为他整理需要用到的衣物。
其实这次是去查证一些东西,也不是去旅游,不用带换洗的衣物,但是,雷子枫见傅雅这般为他收拾,他也没出声阻止,而是斜靠在门廊上,望着在里面为他忙碌的小女人,他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幸福的笑。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虽然两人还没有结婚,但是,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是他的小娇妻。
这一个小时,傅雅都是忙碌着给雷子枫准备这准备那的,等她将东西收拾完毕之后,拍了一下脑门,看了墙壁的时间,指针指向七点钟的方向,她赶紧换上衣服,跟雷子枫说了一句,"枫哥,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雷子枫也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但是,还是听从了她的话,在家里等着她。
半个小时过后,傅雅满头大汗地拧着一个袋子跑了回来,雷子枫走过去,看到她满头大汗的样子,他满眼的心疼,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也没去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牵着她的手就要去浴室给她擦汗,傅雅却反拉住他,"枫哥,你看看里面的东西全不全了,现在时间所剩不多了,你看看还有什么没带的么?"
雷子枫见她这般的关心着他,心里是暖暖的,但是,他还是强行地拉着她进了浴室,给她快速地冲了个澡,换上睡衣,才抱着她出来。
出来后,傅雅看到墙壁上的时间已经是六点五十了,当即就急了,"枫哥,你放我下来,我去换衣服。"
"别急。"雷子枫看到她着急的模样,忍不住拥住她。
傅雅能不急嘛,或许这个时候只能用忙碌才能冲淡他要离开好几天的事实。
"雅雅,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要记得多照顾着自己的身子,酒,这玩意儿,别再喝了,即使你的闺蜜失恋了,但是,酒不是解决问题的最终办法。"雷子枫还是担心着她,他跟她就是因为她喝醉了酒而后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他是坚决不准这样的事情在她身上再发生一遍。
她是他一个人的。
傅雅见雷子枫的眸光透着的担忧,赶紧点头道:"好,我会有分寸的,这段时间不会再喝酒了。"
见到女人这般乖,雷子枫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蛋,这才松开了她,让她去换衣服,而他则打开她刚才花了半个小时为他买的东西,打开袋子发现里面装的竟然都是零食,他抬手扶额,不知道小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又不是小孩子,竟然给他买这么多的零食,不过,这都是她的心意,他将零食还有其他东西她为他准备的东西全部放入大号的行李箱中,看着这个行李箱,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幸福的笑,这个行李箱中装着的是她对他满满的爱。
傅雅穿好衣服,和雷子枫一起下了楼。
容凌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到两人下来,又见到自家少爷拉着个大大的行李箱,他震了震,没明白,少爷什么时候喜欢外出的时候带上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了,不过,此时他肯定是不会多说的,因为他看见少爷跟傅小姐之间缓缓流露出来的离别之情,他很识趣地先上了车。
傅雅见雷子枫将行李箱放入后备箱后,双手拉着他的手,有些舍不得松开。
雷子枫将她拉入怀里,紧紧地拥着,声音有些嘶哑,"等我回来。"
一个嗯字从傅雅的鼻腔里发出来,此时的她怕自己说再多的话,声音会哽咽了,便只能紧紧地抱着他,极力地从他身上吸取着他的气息,想吸入更多,让这些气息足够可以陪伴着她度过思恋他的每一个夜晚。
离别的时候终是来临了。
傅雅此时才深深地体会到,先前好几次雷子枫睁着眼看着她离开他们的小窝时的心情,真的是那般的不舍,好想求着他留下来。
但是,她明白,他这是去为两人的未来奋斗。
离别前的激吻总是让人贪了又贪,吻了又吻,想让这一刻便成为永恒。
傅雅望着离去的轿车,久久的未能回过神来。
好在她调整心情的速度也快,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之后,想起晴悠的事情,便给皇甫爵打了通电话,只是,此时皇甫爵却没有接她的电话。
她又继续拨打了几次,而后电话才接通了。
一记带着点醉人又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雅,什么事?"
傅雅听着这声音,眼睛一亮,这是晴悠的声音,她有些不信的赶紧将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看,拨打的确实是皇甫爵的电话,而此时,却是晴悠接的,说明的是什么,她心里笑开了,这笑也将刚才离别时所带来的苦涩驱散了不少,她也不打扰他们两人的好事,笑着道:"没事,就是想看看你醒过来了没有,既然你醒了,我就放心了,这会儿我得回家了,你有什么事就找皇甫爵帮你处理了哈,拜拜。"
说完后,傅雅也不等晴悠说什么,赶紧挂了电话。
原本想着皇甫爵怕是真的对晴悠没有任何意思,只是,却不料,发生了这事儿,她心里乐得不行。
而此时在皇朝酒店里的总统套房里,皇甫爵正满脸怒容地看着容晴悠那个大黄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