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是故意的,是我喝了酒。"娃娃紧张了,他竟然又勾引她,她赶紧将视线瞥向别处,捏着嗓子低吼道。
而后想到哪里不对劲,又重新看向雷君铭,"对厚,你那天晚上是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
越想越不对劲。
"混蛋!如果不是你那晚出现在我床上,我肯定不会睡了你的。"
"一切都是你自己酿成的!"
越想,她就越气,气自己当晚怎么那么豪气,喝了那么多的酒,害得她罪得没个人行,回了房,还做了件那么邪恶的事,将狂拽酷霸吊炸天的雷君铭给睡了。
"是你打电话给我,让我来的。"雷君铭耸了耸肩膀,很无辜的道。
娃娃不信,她才不信她喝醉了会给雷君铭打电话呢,雷君铭见她不信,手一伸,便将手机从她的小包包里拿出来,翻到那天的电话记录,而后递给娃娃,"自己看。"
娃娃抢过手机,她可不信她喝醉酒后会那么无节操,当即就看,只是,看到上面确实有她在晚饭之后打给雷君铭长达一个小时的电话之后,她的脸蛋更红了,头低得更低了。
天呐,她怎么会喝醉酒之后给雷君铭这个混蛋打电话,还将他喊来?
难不成她的心里一直都想要睡雷君铭?
不会吧,她怎么可能这么大胆啊!
"娃娃,你是不是该为你那天的行为负责?"雷君铭此时早已经不吃饭了,双眼都盯着眼前这道秀色可餐的美食。
"不是要嫁给你了吗?负什么责哦。"娃娃小声的嘀咕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雷君铭故意将耳朵凑过去,俊脸上早已经洋溢了笑。
却不料,此时娃娃猛地一抬头,当即,两人的鼻子碰鼻子,唇碰唇。
娃娃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唇上的那片柔软又冰凉的触感。
她正想要尖叫一声,后脑勺却被人扣住,而刚掀开的唇,也被人攻占。
"唔..."娃娃想要挣扎,腰身却一紧,被雷君铭扣进了他怀里,让她小小的娇软身子更加的贴着他宽厚的胸膛。
当娃娃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被雷君铭压在了沙发上,裙摆也被掀至腰间。
"雷君铭!"娃娃红着脸,咬着唇,羞愤的喊着他的名字。
"喊铭哥哥。"雷君铭对小白兔这般对他的称呼感到不满,干脆咬了一口。
"嘶..."娃娃疼得心尖儿都颤了,"快给我停下来,我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雷君铭不理会。
娃娃哪里敢让她爹地看到这一幕,只好求饶,双眼一红,声音带着哭腔,"铭哥哥,求你了,快停下来。"
"依你。"雷君铭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将她的裙摆放下,将她抱了起来,重新坐在沙发上,若不是两人都面红耳赤,喘息声加重,刚才的事儿都像是没发生过一般。
娃娃不舒服,因为他只将她的裙摆放下,没将她的小**穿好!
而他还在看着她,她的脸更红了,比熟透了的苹果还要红,咬着唇,声音低若蚊吟,"背过身去。"
"干嘛。"雷君铭显然不肯配合。
"背过身去啦。"娃娃有点急了。
"哦。"雷君铭这才背过身去,而娃娃赶紧羞答答的将她的小**穿好,将裙摆放好,快速的整理下了裙子,见没什么地方不对劲之后,这才道:"很晚了,我回去了。"
过了几天,娃娃都没有再去过军部,即使容晴悠再怎么表现出不想去给皇甫爵送饭,娃娃脸都没抬一下,更别说是主动提出来去给皇甫爵送饭了。
于是乎,容晴悠焉了。
此时她正站在阳台上,感叹再感叹。
忽而,她的眼睛一亮,别墅的大门打开,一辆雷君铭的常用的莱斯劳死银魅轿车驶了进来。
她立马就出了房,到了楼下大厅,坐好。
过了没多久,雷君铭走了进来。
"容阿姨早上好。"雷君铭微笑的打着招呼。
"君铭今天怎么有功夫来容阿姨这里?"容晴悠笑着道。
"我是来找娃娃的,不知道娃娃在没在家?"
容晴悠脸上一喜,果然是来找娃娃的,站起来,对着楼上一吼,"皇甫爵,放娃娃!"
娃娃穿着一套印有小白兔的睡意惺忪着眼,从楼上挠着头发走下来,眼睛还睁不开,现在才七点,她就被她老爸给喊起来了,"妈,谁找我啊!"
这么早来找她,肯定不是她朋友!
她朋友都知道她都赖早床的毛病,一般都是中午来找她,可不会大早上来找她。
"你下来看看就知道了。"容晴悠回了句,而后朝在大厅里的佣人们使了个眼色,佣人们全部退了出去,而她也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君铭啊,容阿姨要去健身房锻炼了,你和娃娃玩哈。"
"好。"雷君铭点点头。
容晴悠也走了。
娃娃走下来,头脑还没清醒,还很迷糊,眼睛更是只睁开一条小缝,只看到个高大的人坐在沙发上,她随意的找个沙发,双腿齐上,就窝在上面,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寻个舒服得姿势,抱着抱枕如小狗睡觉般舒服得窝着,声音懒懒的,"找我什么事?"
因为确定不是朋友,所以,她连仔细瞧来人的力气都没有。
她现在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只想抱着她的大熊睡觉。
话说这大熊还是有来历的,是在她六岁那年向雷君铭告白被拒之后,容晴悠买来送给她,逗她开心的。
"今天的日子不错,黄道吉日,黄历上写着宜婚嫁。"雷君铭低沉好听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也传进了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娃娃耳里,如九天上的惊雷,立即将她惊醒,震得她大脑清醒,灵台一片空明,慵懒的小脸蛋也完全黑化。
睁大双眼,赫然看到雷君铭正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稳稳当当的坐在她的对面,那个淡定样儿,仿佛刚才那句话并不是他说出来的。
但是,那熟悉的声音却实实在在的表明那话是雷君铭说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