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凯少的名字是你随便乱叫的,叫凯少。”长发青年立刻了一句,转而又说道,“侯哥,跟这两个小比保安啰嗦什么,这小子来的正好,又出言不逊,直接教训一顿得了。”
侯哥也脸现怒气,道:“玛格白的,小子你也不上道是不是,本来看在你们顾队的份上我只意思意思就得了,不过既然你嘴贱……”向几个小弟道:“动手,给我打烂这小子的嘴,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
几个小弟早已经跃跃欲试,长发青年更是一马当先,一甩手,手中提着的棒球棍就向陈真的脑袋上砸过来。
棒球棍带着风声,急于表现的长发青年对自己的这一手信心十足,仿佛已经看到对方被自己一棍砸倒,头破血流的场面了,脸上忍不住露出狞笑。
就在此时,陈真忽然闪身一动,轻轻松松的就躲开了棒球棍势大力沉的一击,双手一兜,抓着长发青年的头发一拉,左脚一抬,膝盖顶在了他的腹部。
噗咚一声,长发青年栽倒在地,手中的棒球棍脱手而出,捂住肚子,佝偻的身体弓成了虾米状,同时哇的一声,张口吐出一滩晚饭的残留物。
陈真的动作又快又狠,看着长发青年一照面就吃了一记膝顶,继而萎靡倒地,随后的几名小弟一愣,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身形。
长发青年的身手他们都知道,怎么一下子就被人搁倒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难怪敢这么大话。”侯哥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回过神来,见几个小弟居然不敢动了,顿时骂道:“麻痹的,你们吃翔的啊,给我一起上,打残这小子。”
几个小弟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能打又怎么样,自己可是好几个人,同时上还解决不了对方。
“上,打这小比的。”怒骂了一句,五六个小弟重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劈头盖脸的向陈真招呼下来。
陈真眼中一冷,脚边一踩一踢,就将长发青年丢在地上的棒球棍踢上了手,看准冲在最前面的男子,手一挥,照着他的肩膀上就是那么一下。
嘭的一声响起,男子像是被一座小山重重的锤了一下般,当即跪倒在地。
陈真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一根棒球棍或敲或砸,几秒钟之内就狠狠的在冲上来的每个人身上来了那么一下,嘭嘭嘭的声音连续的响起,紧跟着就是一阵哎哟哎哟的惨叫声,没人在挨了他一下还能站着的,都捂着被打的部位躺倒在地。
“侯哥是吧,是不是该你亲自上了?”陈真理都没理躺了一地的小弟,棒球棍轻飘飘的在手中敲了两敲,就笑嘻嘻的看向唯一还站在原地的侯哥道。
看着陈真若无其事的样子,又看了看连一分钟都挺住的小弟,侯哥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成灰白灰白的,敢情对方不是有两手,而是有好几手,自己让人一起上就是一个笑话。
不过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退缩,侯哥咬了咬牙道:“呸,算老子看走眼了,小子,你很能打,不过……”手忽然一扬,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猛然向陈真捅了过来。
“给我去死……”两人之间隔了不到十米,侯哥突然发力,几乎眨眼间他就冲到了陈真的面前,在他想来对方再能打也躲不过自己的这一下,于是一边恨恨的捅下去,一边狰狞着喊道。
但陈真怎么会反应不过来呢,从十来岁在庙街上混的时候,这种场面已经遇到过几十回了,棒球棍迅速的转了一个圈,就顶了侯哥的脑门上。
嘭,侯哥来的快,撞的越狠,脑中一蒙就仰倒在地,脑门上像是被人猛砸了一下,迅速的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平时最恨不讲究的,侯哥,说吧,想留下哪只手?”紧随其后,陈真左脚一踏就踩在侯哥的胸口上,俯下身看着依然眼前发黑的侯哥,冷冷的道。
陈真是真的有点火了。
本来他不显山不露水的在师大做了三年学生,谁知道只不过一天,自己就摊上了个麻烦,现在甚至连个小保安看样子一样是安安心心做不下去了,玛德,难道当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就这么难?
侯哥这会儿已经是脸若死灰,面对着陈真冰冷的目光,他的心中忍不住打起了寒颤,眼前的主不仅能打,而且还不是个善茬,他相信对方真的会打断自己一只手的,“兄弟……不,大哥,我瘦猴错了,对不起,你能不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