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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堂而皇之的搬进了我的狐狸洞,为这事,我特意去偷看过爹娘的脸色,果然他们对容华的热情度远远高于我这个亲生的女儿。
原本以为今天给容华接风,只是自家几口人随意吃上餐饭,大不了多添上几口野味,摆弄得好看些。
到了前面,看着满院子的人,面孔有熟悉的,也有完全不认得的,天上地下到底来了多少神仙,一时间也没能点算得清楚,就连龙君夫妇也双双在那里对着爹娘,谈笑风生。
容若自见了容华的真身,便死活不肯变回人形,他不曾见过这么多人,又得了各路神仙送来的见面礼,自是欢喜得脚下没二两重,在人堆里滚进滚出。
因为龙形拿东西不方便,六哥便自告奋勇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当跟班,搬东西,沾着容若的光,也得了不少好处,一大一小高兴得发了狂。
我才发现自己对容华口中的接风小宴有很大的误解,偷偷的在他背上拧了一把。
他痛得一抽,脸上挂着的微笑却全然不减,径直漫步向前,转过丛林,一一跟迎上的各路神仙打招呼,让我产生了严重的错觉,这是到了他的地头上,而不是青丘。
我不再往前,缩身树后,好不容易寻到时机,将跟在容若屁股后面的六哥拖拽过来,“你们这是唱的哪出?”
六哥探头看着脖子上套了圈花环,到处乱窜的小肥龙,将手中宝贝塞进袖中,扯开折扇,笑笑然的道:“既然容华要搬过来跟你住,以后难免有人背着嚼嘴根,不如叫他们来看看,当着面嚼这嘴根,强过以后背后说三道四。”
我牙根微凉,“你们这根本不是怕他们嚼嘴根,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他跟我挤在了一张床上。”
身后蓦然慢悠悠的响起一个声音,“既然知道,还问?”
我脸上团了一团火,深吸了口气,面不改色的回头,一手扶着额头,身体向六哥软靠过去,“我突然头有些昏,实在不合适见客,送一送我回房。”
还没碰上六哥,已被人从后面揽了腰,拽了回去,跌进另一个怀抱,熟悉的微热气息向耳边压覆下来,“接着装。”
我后背爬上一股寒意,想也没想就道:“昨天夜里被猫儿叫春吵醒了……”本来是想解释我没有装,只是没休息好,身体有些不大舒服。
话才将将出口便听见六哥‘噗嗤’一笑,方想起昨夜被容华分了半边床,这猫儿叫春听起来就是另一层意思。
僵着脖子一点点向身后看去,容华脸上是他惯有的淡然神色,眉宇间却是只得动情时才见的温柔,而眼里却是一抹若有若无,暧昧不明的笑,“继续。”
我指了指树后的一院子的人,扯出一个干笑,“这也是你的意思?”
“是。”
我顿时便有些不自在,左顾右盼,“你不过是搬过来照顾一下古越,弄这么大动静做什么?”
容华唇边噙着的笑,慢慢加深,却是不答。
“你们聊。”六哥瞅了我一眼,赔了个笑,唤了声容若,追着小龙儿脚底抹油的溜了。
天地间最滑溜的莫过于他,我无语望天,说什么也不肯出去出这个丑,又去捂额头,“我确实有些不舒服,想回去小睡一会儿。”
在他透亮的瞳仁里分明看见的是我精神饱满的一副形容,这么个借口实在破了些,我琢磨着他断然不会相信我的话,多半会将我拧了出去见人。
不料他笑看了我一阵,却向我耳边俯来,含了我的耳垂,激得我耳边阵阵的麻痒,听他低声道:“正好,昨夜我怕弄痛你,也还没尽兴,我们一同回去,把昨夜的事再做上一做,想必你就会睡得安稳。这些人不见我们,自会去那边寻,他们也不是不知趣的,见我们睡下了,也就会早些离开……”
我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都烧起来了,立马在他怀里站直身,干咳了两声,把他的话打断,“我那狐狸洞太脏乱了些,实在不方便叫人参观。虽然有些乏困,但坚持到人散也不是难事。”
“当真撑得?可不要勉强。”容华不紧不慢的转着手中白玉箫,眼里笑意莹然,哪有半分相信我的样子。
“你不妨再得寸进尺些。”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树杆外走去。
他垂头一笑,慢悠悠的跟在我身后。
我一露面,便被一大堆人炮轰,那些恭喜之言炸得我头昏脑胀,直到被他护着,到了两方爹娘面前,又在众目睽睽下硬着头皮见过双方家长,才正式进入角色,一张脸烧得火红。
宴席之上,娘亲公然将容若往他跟前一推,“以后若若就靠着太子教导了,就如同你亲生的一般,该教就教,该罚就罚,不必顾惜。”
我的牙径直咬了舌尖,若儿本来就是他亲儿子,好吧?
爹娘哪能不知容若是容华所生,这么做不过是做给众神仙看的,免得有好事的人去扒老底,扯出若儿的身世,惹来麻烦。
不过在我看来,这根本没必要,因为有古越和容华的这层关系,就算日后容华对容若亲得比亲儿子还亲,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舌尖的痛还没退去,却见容华已将化成人形的小人儿抱在怀中,亲了一口,“岳母大人多虑了,若儿自然是我的亲儿子。”
我的牙齿又咬在了含在嘴里的筷子上,痛得直抽。真正的好演技,不是靠装出来的,而是不管装不装,都教人分辨不出真假。
容若在众仙无比赞赏的目视中,也就回亲了他一口,娇糯糯的喊了声:“爹爹。”依进了他怀里。
我手中筷子‘叭’的一声跌在了地上。
他微偏头向我看来,挟了一筷子新出的春笋到我的碗中,顺手将他自己的筷子递给我,从容的好象身边没有这许多看戏的人,“这笋子正嫩,是你喜欢的。”
我不得不接下他手中筷子,抬眼望见许多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脸上象被烙铁烙过,火辣辣的烧,赫然想起,当年有传闻,爱慕龙君太子的仙娥排到了九重天外,他这是在为他自己正名,也是在拿我给他拦桃花。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送走各路仙人,龙君夫人立在古越的床前,握了我的手,“筱筱,我的两个儿子都拜托你了。”
古越需要我织魂也就罢了,至于容华,手脚健全,脑子还很灵活,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能拜托给我,不过她这么说,我也只好随口应着。
终于可以缩回狐狸洞,松一口气。
看着还在桌案后赶着处理公务的容华,皱紧眉头。
过去熟悉的他很是低调,就连自己是龙君太子的身份都没拿出来显摆。
过去我和六哥喜欢到处乱窜,却从来不曾见过容华,就因为容华从不参于任何聚会。
所以今天的做事风范与他平日实在相差太大。
过去在南朝便常见他为国事忙到半夜,回到天上,仍不得空闲,忙了一天,这时还赶着公务,实在辛苦。
反手掩了门,坐到他的案头上帮他磨墨,“难不成,你当真要住到我这里?”
他“嗯。”了一声,也不抬头,“你认为还能有假?”
今天闹这么大动静,我并没有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只是仍觉得不可思议,见他手中不停,也不再吵他,正要起身离开。
他的手臂从后面抄来,将我一把拉了过去,他力气极大,我又全无准备,脚下一软,直接跌进他怀里,他身体压了过来,将我抵在案沿上,锁了我的眼,他的眼忽暗忽明,“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这不象以往的你。”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里闪着炙热的光华,一点点靠近,唇轻擦着我的唇,才停下,“我只是想和你堂堂正正的做夫妻。”视线下垂,落在我的唇上,我呼吸顿窒,唇好象被他的目光烫热了,慢慢垂了眼,心里的萌动随着他的心跳起伏。
微仰了头,任他的唇压上了我的。
在凡间虽然与我最早有夫妻之实的是他,但名义上我却一直是古越的妻子,与他并没什么关系,他也从来没对这件事表示过什么异意。
以为他不在意,原来他一直是在意的。
这个吻细柔缠绵,许久,我才离了他的唇,趴伏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伸手进他衣襟,摸着他温热的胸脯,这里面有那颗没完全裂去的龙珠,“这珠子真长得好吗?”
他身体微僵,下一瞬抱着我,将我压在那堆文案上,吻向我耳后,丝丝的痒,“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它就不会再裂开。”滚烫的唇落在我的耳根。
我被他占有式的紧压着,整张脸随着他的气息,和湿濡的唇舌滚烫,吸进去的气,半天透不出来,“你这是在威胁我?”
他留连在我颈侧的唇停了停,抬眼看了我一眼,又印上我的肌肤,“可以这么说。”
我偏头笑了,他虽然霸道,我偏爱他这份霸道,抬头咬了他的唇,“如果你敢去招惹别的桃花,我就将它捏碎来。”
他终于笑出了声,将我纳入怀中,蓦然挤入我体内,“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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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第一次写第一称,写的不好,大家别见笑。
很多人不能接受莫问这样的结局,其实在我看来,这是莫问最好的结局,也是全文最合理的安排。
因为一个结局或许能让一部分读者觉得爽,但或许不会发现,就因为一个结局会颠覆前面塑造的整个人物的性格。
就比如说容华,容华表面文儒,没有杀伤力,但其实是个十分霸道强大的人,与他的外表是两个极端,在感情上也是绝对的霸道,不可能容得下莫问。
他之所以能容得下古越,是因为古越是在他体内蓄了三万年,在他意识中一直觉得古越就是他的一部份。
如果真的收了莫问,就会因为一个结局,容华就可谓败笔了。
而且莫问的美,就美在付出,成全,如果他这时突然要讨个什么,也就破坏了之前对他这个人设的设定。
虽然这样的结局不能是皆大欢喜,但确实是最合理,最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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