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请夫入瓮 > 第032章 总算如愿全文阅读

风荻揭帘回望宫门,神色有些迷离,等宫门渐远,双眸才重新聚神。

这不过是凡尘一世,容华,这不会是结果,谁输谁赢还得再等等。

天边泛起一道诡异的青光。

风荻陡然一惊,见一身白衣的六子站在前方不远处的路边,唤停马车,打发了车夫先行回去,才走向六子。

“出了什么事?”

六子微仰着脸看着天边那抹诡异青光,“地灵之气将满。”

风荻心里‘咯噔’一下,回身就走,后悔打发走了马车。

六子将他一把拽住,“你还要去哪里?”

“我得去找白筱。”

“你现在得上九重天。上头查出那光是容华散光,全慌了神,去查了容华的命格,如今正在提审命宿星,命宿星将责任全推给了筱筱,说是她私下凡尘,扰乱容华命格,才会有再的结果。”

风荻脸色一变,“结果呢?”

“还没有结果,他们顾虑我爹和龙君,说再查。其实因为容华的龙珠还卡在上仙台,他们是怕我爹和龙君联手,催毁龙珠。但你知道龙珠没有容华的灵力,龙珠撑不了多久。你与容华斗法多年,最为了解容华,所以我才来寻你,看有没有办法。”

风荻攥紧拳,果然一切全在容华的算计之中,支他去灌命宿星的酒,看来也并非仅为了阻拦自己和白筱,而是怕他过多涉及尘凡里的事,脱不了身回九重天。

闭了眼,过了会儿,才慢慢睁开,“是,他告诉了我取出龙珠的办法。”

“那还不快走,迟了怕来不及了。”六子拉扯着风荻,不理他愿不愿意,便要遁身。

“可是筱筱。”

“我那妹妹,不逼不成气候,逼上一逼,就吉人有天相了,你不必担心。”

“哪有你这么做哥哥的?”风荻拧眉。

六子将手一拉,“那你去寻她,等上头定下罪,或者上仙台一毁,白筱和容若也别指望活。”

风荻眼角抽痛,无可奈何的望了望宫门方向,一跺脚也化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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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暗绰。

烛光透过轻薄的烟帐,朦胧中可见古越薄袍半敞,背靠床头龙柱,半屈着长腿,粗壮的双臂环紧垮坐在他腰间的娇柔身子,头埋在白筱耳边阖眸喘?息不定。

这是他自封后那夜后第一次与她亲近,数月来的隐忍爆发得淋漓尽致,无论是心还身都是极致的满足。

白筱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耳边是他心满意足后粗重冗长的喘II息,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才深喘了口气,慢慢睁眼,向龙床内侧看去。

虽然给容若配有奶娘,但他实在缠人,不肯吃奶娘的奶不说,晚上还非缠着她才能乖乖的睡觉。

平时古越也是从来不去别处夜宿,所以容若总是睡在他们中间的。

今晚特意早些哄睡了容若,交给奶娘带去。

这时回了神,不由的便又想起容若,不知他没跟着自己,睡得是否安稳。

“我去唤人把若儿送回来。”

白筱的心跳了一跳,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侧了脸过来,轻含了含她的唇,脸便烫开了。

他脸颊轻贴她的脸,感到她脸上的滚烫,想着方才的销魂,胸口一紧,活了二十多岁,却只与她才体会到,什么是男女/之/欢。

轻拍了拍她微汗的裸背,“下来。”

白筱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些,“别唤了,也不能老这么惯着若儿。”

他含了她的耳珠,低声道:“他才一岁,再惯些也无防。”他儿时没受过父母之爱,恨不得将这些加倍的全给了容若。“我本意给若儿周岁办个酒宴,热闹热闹,你为何要拦着?”他在她面前,从来不称朕。

她耳根本来敏感,又将将才从九宵云外游神过来,身上那些麻麻软软,还没能完全褪去,哪经得他这样,浑身越加的软了下去。

想推开他,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怀中硕壮的身体滚烫似火。

听他问起,道:“你和他虽然执政多年,但一直勤俭,他走了,你在这方便也是丝毫不变,怎么能因为若儿去奢侈。”

他偏头笑了笑,都说大人不舍得的,却丝毫不心痛的想给孩子,只怕就是这种心态,“也有好些日子没宴请朝中大臣,本想借若儿周岁请上一请,他们乐了,我也能乐一乐。”

白筱心头热潮一涌,他真的是将容若视为已出,“我叫人去周江开了百年老窖,拖了二十来坛酒回来。曲峥夫妇,子涵他们几个与你亲近的,明天会过来小聚,给若若过周岁。你可以和他们好好喝得尽兴,岂不强过那么拉拉渣渣的一大堆人。”

周江的老窖陈酒被称为天下最好,最烈的老酒,百年的酒窖更是难得开上一次,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

古越狭眸一亮,胸间暖意滚荡,“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不难,我查去周家开百年窖的日子,十分有规律,其实是每年必开,只是开窖只有那么一天时间,如果窖里有几坛酒,就出几道题,答对一题,便开一坛。我算着时间,去答了答,他出的题当真刁难人得很,全是死局的题目,便指着光是炒着名声,却不开窖。”

这事古越也是听闻过的,一来他没时间,二来实在懒得去参于这样的炒作,便没去搅过这水。

“那你怎么答到的?”

白筱抿嘴一笑,“他运气不好,以前我和六哥没事的时候就专寻着这些刁难人的题目琢磨,我那六哥虽然懒散,却是个歪才,硬是给琢磨出来了。我去了,只不过是把六哥想出来的答案往上一贴,就把周家百年窖的老酒全搬了回来。”

古越哑然失笑,“你不等于是挖了人家的心头肉。”

“他自己定下的规矩,可愿不得我。”白筱有些得意,“这么多年来,周家不知害多少人大老远的枉跑一趟,这次就让他在大血一回,把前些年害人枉跑的全补回来。”

古越禁不住笑出了声,突然大掌掐着她的腰,翻身向上,将她猛的压到身下,吻上她的颈侧,呼吸轻拂着她敏感的肌肤,“还好当年我没得罪你,否则不知要遭你多少折腾。”

白筱身前肌肤与他滚烫的肌肤紧紧相贴,脸腾的红了下去,“我哪里敢惹你这这么个暴君?能把人直接丢下湖的。”

“你果真记恨得很。”古越笑出了声,眸色却黯了下去,唇微离了她的肌肤,“记着也好。”唇顺着她光滑的曲线滑下。

她身子一僵,手扶了他的肩膀,一动不敢动。

这才没一会儿功夫,他又……

他眼里燃着的火跳跃着,不避不闪的向她炙来。

唇移了上来,轻咬上她的唇,身体慢慢压下。

白筱心里砰砰乱跳,正不知该退还是该迎之时,蓦然听见门声轻响,陡然一惊,睁大眼向古越看去。

古越运作微微停滞,侧脸朝殿门望去。

随着殿门缓缓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扶着门立在门前,身后却不见奶娘的身影。

薄唇勾起,低笑了声,“这小子,行啊。”

白筱也有些懵,这个时辰,容若明明是该在这院中西屋随着奶娘的,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不能确定的轻唤了声,“若儿。”

小人儿望着他们将圆乎乎的小脑一偏。

白筱心里一紧,外面黑灯瞎火的,不知他是怎么摸过来的。

扯了弃在一边的衣裳,推了推古越,想起身。

古越按了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朝小人儿一偏头,“若儿,过来。”

小人儿扶了墙顺着墙根,进了门。

门‘哐’的一声撞拢,白筱才算完全确信,真是容若摸了来。

想着容若将将会走,还不大稳当,忙又推了推古越,想下床去将他抱了。

“让他自己走。”古越将她压紧些,不容她起身,撑了身看着小人儿晃悠悠的寻路朝这边走来。

小人儿慢慢向大床前摸来,如遇上没有可以扶手的地方,还能丢了手,摇摇晃晃的走上几步,当真直晃到了床沿前,扶了床沿将白筱和古越歪头看着,嘻嘻一笑。

“好儿子。”古越浓眉一扬,将床下小人捞起,在他胖嘟嘟的小脸上一亲,顺手放到床里。

容若虽然缠人,但并不十分顽皮,到了床里,便笑呵呵的自去玩床上的玉枕。

白筱这时才想起自己身上未着一物,即时羞红了脸,挣扎着起身,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不由的急了,“快下去。”

他不旦不下去,反而向她压下来,继续吻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白筱羞急交加,反手去扳他,“你疯了?”

古越唇堵了她的唇,引来她一阵轻颤,才笑了笑,深吸了口气,平缓体内强涌上的热潮,“这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若儿也是男子,早晚要过这一遭,早些在一旁看着,不是坏事。”

说完,当真一挺身,进了她体内。

白筱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们两兄弟简直是一般的邪货。

微侧脸见小人儿正好奇的将她看着,白筱一张脸涨得象要渗血,恨不得一口将身上的肇事者咬死。

她的脸色平时总少些血色,这时反而显得艳美诱人。

古越慢慢睁开眼看见,刚刚稳住热潮,又翻涌开来,实在再难隐忍。

白筱被他挑得身子里也是拢了一簇的火,又窘又郁闷,死咬着唇不敢惊了在一边安分玩耍的容若。

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死死攀了他的后背,承受着这苦闷又无法克制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

古越体内的快意自是无法比喻,然看着白筱眼角流泄出的迷离畅意,更让他心里有着远高于身体快意的欢悦。

低头下去,亲吻她的眼。

眼角余光见一侧小人儿弃了玉枕,向他们爬来。

白筱恰好睁眼,却惊得花容失色,捶着他,叫他停下。

古越不旦不停,进出间反而一下狠过一下。

小容若已爬到她身边,偏着头看了她一阵,白筱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伸了手去掐身上的男人,古越只是俯身下来,将她压住,唇向她的唇噙来。

白筱更气得发晕,咬着唇,不肯让他进入。

小人儿看着二人,只道是爹爹平时逗他玩一般,觉得有趣,歪了头,‘咯咯’一笑。

白筱脸上象被炭火灼烧,偏偏这时一阵极致的快感涌来,任她怎么忍,身体仍止不住的轻颤。

他放开她的唇,凑到她耳边打趣,“心口不一。”

白筱浑身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又避无可避,索性狠狠的将他瞪着,“再寻不到比你更无赖,蛮横的。”

他一笑,“这性子是生来俱有的,改不了了。”

这女人,他真的再也无法放下……

真想能守她一世。

想给她一切,他能给她的。

小人儿看了一阵,从他们头顶爬过去。

古越略抬眼,见他跪趴着,伸长了手去摸他放在床头的长剑。

身下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在她耳边一吻,视线却不离头顶小人。

白筱仰头随他一同望去,小人儿正坐下去,双手用力去搬那剑,不禁哑然失笑,他那么小,怎么能拿得动古越的那把重剑。

古越轻贴着她的耳鬓,勾唇一笑,伸手过去握了那把剑往床里一丢。

小人儿飞快转身,朝长剑追去,四肢同动,动作天生的敏捷,摸上那把剑,莹亮的眸子便生了光,明明不懂剑,却去抓那镶着黑宝石的剑柄,象是知道剑从那儿出一般。

古越浓眉一扬,“这小子,行啊。”

白筱亦笑,男儿好剑,是好事。

古越见小人儿对那剑爱不释手,浑然忘了他和白筱的存在,又自一笑,“这剑,以后便送了若儿。”这把剑随他冲烽陷阵多少年,斩下多少敌首的头额,这剑是他的至爱。

目光又转了回来,“如果能过得北皇这事,若儿由我来教,可好?”

白筱不打话,将他抱了,脸贴了他的脸,抱了一会儿,转唇过来,亲吻他的耳,“如今这世间怕是也只得你教得了他。”论人品,功夫,他都是无可挑剔的。

古越身子微颤,转脸向她吻去,噪声暗哑,“我们继续。”

白筱刚刚恢复白净的面颊刹时又红得熟悉透。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他才心满意足的抱了她软躺下来,帐中起起伏伏的喘,却是久久不息。

而身边小容若,早已抱了长剑睡得小脸通红。

白筱后背紧抵了古越结实的胸脯,依在他怀里,伸手轻抚了抚容若红扑扑的小脸,心间爱意流淌。

容若能好好的长大,如果容华在下面尚有感知,也会开心。

拉过被小人儿踢开的薄被,给他盖上。

古越下巴轻抵了她的额角,随她一同看着容若,粗糙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赤着的手臂,却慢慢陷入沉思。

风荻的话,让他将一些去过不曾留意的过往一点点拼凑起来,再慢慢顺藤而下,容华体内那脉幼魂……

他的眸子在昏暗的烛光中越加的沉了下去。

如果容华能回来,她和若儿会永世幸福。

深吸了口气,胸口隐隐作痛。

收紧手臂将她抱紧,象是怕一松手,便是他们之间的绝别一般。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筱和古越对望了一眼。

古越浓眉一竖,冷哼了一声,带了怒意,“总算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