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后,林芷瞳对其他两人说道:“今天天晚了,先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怎么样?”
洪小玲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一旁捂嘴打哈欠的戴安娜拽走了。
“好的芷瞳,晚安!”
林芷瞳好笑的摇了摇头,就洗洗睡了。
这厢,裴家别墅。
此刻已经是夜里十二点钟了,别墅附近都漆黑一片,只有几盏路灯还在尽职尽责的为夜里晚归的人照亮前路。
一点微弱的灯光从别墅的窗户里透了出来,裴修南打发送他回来的司机自行回家,看见灯光思咐想着应该是之前打过电话给裴母,所以给晚归的他留的灯。
进了门,裴修南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以别扭的姿势睡着的裴母,他诧异了一下,没想到这么晚了还在等他,这不像是自己母亲的风格。
于是上前轻轻的推了裴母一下,“妈,你怎么在这睡了,小心感冒,快回屋里睡吧!”
被惊醒的裴母缓缓睁开了双眼,迷糊了一下,清醒过来后,先看了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只有裴修南一个人,“芷瞳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们不会又闹别扭了吧?”
“我说您今天怎么这么好等我回家,以为是您想我了,原来等的是另有其人啊!”裴修南也不急着上楼,边说边做到了裴母身边调笑道。
“行了你,这两天我被那两个孩子快给烦死了,每天追着我要妈妈,我能不着急吗?”
“是吗?芷瞳明天再回来,今天有事要处理,我们没什么事,您快去睡吧,已经很晚了。”裴修南扶着裴母站起来,催她去睡觉。
裴母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修南,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您说,我听着,说完了您赶快睡觉去。”裴修南愣了一下,认真做洗耳恭听状,记忆中母亲很少有这种严肃的时刻,一般都是真的上了心,或者是觉得很严重的事情才会这样。
记得年幼的时候,有一次他厌烦了各种各样的功课,然后就发脾气撕掉了很多的书,她母亲也是这样平静且严肃的跟他说道:“如果你愿意学的话也可以,我们家也能保证你衣食无忧的活到老,但是你想好,你真的愿意过这种混吃等死的人生吗?你想在你年老的时候回首这一生是碌碌无为,后悔的吗?”
思绪越飘越远。。。
裴母的手在裴修南眼前晃了晃,“修南,你有没有听我说,你在发什么呆?”
惊醒过来的裴修南看着裴母疑惑的眼神,笑了笑说道:“没事,您刚说什么?”
“我说,你跟芷瞳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又重新走到了一起,那以后就多互相包容一下,好好携手到老,不要再折磨彼此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痛苦的模样了!”看道裴修南回过神来,裴母也没有多问,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沉默半响,裴修南盯着裴母认真道:“妈你放心吧!我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她之前受了很多的苦,都是我带给她的,这后半生就让我慢慢的弥补吧!”
“好,你想好了就好,还有吴慧安的事情你有没有处理好,是我们裴家对不起她。”
“你不要担心,我都已经处理好了,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快去睡吧!”
“好,那我先去睡了,你早点洗洗睡吧!明天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在家陪陪孩子,他们都想你了!”说完,裴母也不等裴修南回答径直上楼去了。
裴修南又坐回沙发上,闭上双眼,柔和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听从裴母的话洗洗睡下了。
次日清晨。
一大早林芷瞳就被戴安娜给挖出了被窝,戴安娜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林芷瞳双手捂眼,气急败坏的说道:“戴安娜你干什么?快点拉上,我眼睛要瞎了。”
“是吗?你放心,你瞎了我养你,我看你还能不能睡得着,别忘了,我们今天还有事情呢,我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戴安娜气定神闲的看着床上的某人,凉凉的说道。
听到戴安娜的话,林芷瞳唰的一下坐了起来,“对哦,我差点忘了正事,小玲起来了吗?”
“早都起来了,就你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真是猪!”说完戴安娜也不等林芷瞳反驳的话就走了出去,留下床上的人风中凌乱。
一个小时后,三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林芷瞳轻声咳了一下,然后正色的说道:“我们今天做些什么?直接去许西安家?”
听到许西安的名字,洪小玲还是有些许的不自在,“去找他干什么?我们不是应该去找伊丽莎白吗?”
“你是不是傻?她现在不是在许西安家吗?鸠占鹊巢的,亏她脸皮够厚的!”戴安娜恨铁不成钢的弹了一下洪小玲的脸。
“行了,先不说这个,我们还是先上医院给小玲办一下出院手续什么的,省的别人都以为小玲精神有问题。”林芷瞳看着旁边的两人说道。
“好!”洪小玲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等一下,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跟你说,你先等一下,给你看个东西!”提到医院,林芷瞳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洪小玲不知道,她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拿了一样东西交给了洪小玲。
洪小玲疑惑的接过林芷瞳给的东西,戴安娜也凑了过来,两人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份医院的证明,正是林芷瞳拜托洪小玲原来的医生开的证明。
她昨天在医院没有拿出来,是因为当时洪小玲的情绪还不是很稳定,不想再刺激她,就想着跟戴安娜两个人将事情处理了就行,没想道戴安娜昨天的以毒攻毒疗法还不错,小玲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林芷瞳觉得有必要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与她,省的她心里过不去孩子这道坎。
看完了证明,洪小玲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拼命的捂着嘴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眼泪一点一滴的湿了手里的纸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