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瞳听完Linda的话,已经慢慢的石化了。裴修南完全就是把自己当做丫鬟和保镖了么。他自己不会保护自己么?或者找一个贴身包边也行啊,干嘛要自己保护他啊。似乎是听林芷瞳没有反应,Linda问道:“怎么了?林小姐,是对总裁的安排有什么不满么?”林芷瞳欲哭无泪的想,自己哪敢有什么不满啊,好不容易才能够进入离歌。
林芷瞳摇摇头说道:“我还好。”Linda听到林芷瞳的话后,就敲了敲门说道:“总裁,林小姐我给您带过来了。”打开门后,Linda示意让林芷瞳进去。
林芷瞳进去后,就看见裴修南的大的桌子的后面,放着一个小的桌子。林芷瞳无语的想,这次可真算是贴身保护了,裴修南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裴修南看着林芷瞳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朝着自己身后的作为走过去,裴修南心里笑的十分的开心。裴修南之所以这个样子做,只是为了每天都能够看到林芷瞳罢了。毕竟如果把林芷瞳分派到别的部门,自己每天去巡视也是很累的,到不如把她安排到自己的身边,能够随是随地的看着也是挺好的。
不懂得裴修南的心,林芷瞳只是百无聊赖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裴修南高大挺拔的背景。不知道看了多久,她听到裴修南深深的打了一哈欠,想要去拿自己身边的杯子喝水,可是那杯子里似乎已经没有东西了,他又无奈的放下了杯子。
看到这一幕,林芷瞳想,似乎给裴修南端茶倒水也算是自己工作的一部分。可是现在裴修南有没有指示自己啊,这样子做会不会显得自己太狗腿了啊,理智和感情在林芷瞳的心里坐着斗争,最后感情终于是向理智投降了。
林芷瞳认命的走到裴修南的身边,拿过那个空空如也的咖啡杯。十分不情愿的问道:“总裁要喝点什么?是咖啡还是其他的。”裴修南头也没有抬的对林芷瞳说道:“给我去倒一杯咖啡吧。不要放任何的糖精和奶精,原味的就好。”听到裴修南的话,林芷瞳心里想着,不就是喝个咖啡么,要求还真多。林芷瞳的心中虽然十分的不情不愿,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放慢,端着裴修南的咖啡杯便走了出去。在她的身后,裴修南一脸溺宠的微笑看着那个似乎有些不愿意的被背影,久久的无法回过神来集中于自己的工作。
在裴修南失神的时候,这个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了裴良的声音,裴良说:“你把李铭给开除了?”听到裴良的话,裴修南就知道一定是韩股东去找过自己的父亲了,真卑鄙,现在裴修南的父亲已经完全放手离歌的公司了。韩股东竟然还敢越过自己去和裴良告状,裴修南一阵生气的说道:“是不是韩股东去找您了?”
裴良也听出了自己儿子声音中的微微的生气,说道:“老韩毕竟是和爸爸一起并肩战斗过的伙伴,你能不能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就给李铭一次机会。”裴修南听到裴良的话,心里更加的生气了。韩股东不就仗着在离歌有危险的时候帮助过离歌一次么,可后来离歌的事情他再也没有管过啊,裴修南说道:“给李铭机会,您在位的时候不知道已经给过李铭多少次机会了,他就是仗着他是韩股东的女婿在我们离歌作威作福。”
裴良对李铭的行为也有所耳闻,当初自己也是闭一只眼睁一只眼,裴修南也不想让裴良太过为难,于是决定把事情的原委告诉自己的父亲。裴修南说道:“您知道我为什么把李铭开除了呢?现在正是离歌的紧要关头,我们的危机也才刚刚的挽回一些,我也知道只要韩股东露出撤资的意思的话,离歌的股份就会立马的崩溃。可是这个李铭在我们公司为非作歹就算了,他竟然在人事部的招聘会上公然的调戏那些前来应聘的女职员,如果这些消息传出来,对离歌的形象影响多么的大,我想您也是知道的。”
裴良听到这里,只能深深地额叹了口气。也许是自己真的老了,见过了太多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圆滑世故了,不由便失去了初心,也许裴修南是对的。裴良说道:“这件事情,我也就不管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能力帮助离歌脱离这次的困境的。”裴修南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彻底的决定不再管公司的事情了。
裴修南对裴良说:“爸爸,这件事情抱在我身上,你就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养病,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安排你和妈妈一起去旅游。至于韩股东的事情,我会完美的解决的。虽然眼前看起来是离歌离不开韩股东,可是韩股东又何尝能够离开离歌呢,他要是把离给搞垮了对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的。”裴良知道裴修南是一个有自己的主意的人,他就对裴修南说:“那一切就交给你了。”说完,裴良就挂断了电话。
裴修南刚刚挂断电话,Linda就敲了敲门对裴修南说道:“裴总,韩股东来了,他想要跟你见一面。”裴修南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着,这是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Linda看见裴修南的表情,问道:“用不用我给韩股东说您现在特别忙,让他换个时间再来?”裴修南摇了摇头对Linda说道:“算了,请他进来吧,该来的事情无论拖多久都要重新解决的。”
秘书刚刚出去,裴修南就看见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走了进来。裴修南十分恭敬的请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是恭敬的搬了个椅子坐在了老人的对面。裴修南问道:“不知道韩叔叔这次来离歌是有什么事情么?”韩股东脸上一直露出和蔼的微笑,仿佛他只是以为毫无危险的的慈爱的邻家爷爷,裴修南心中无比的明白,越是表面上看起来无害的人,他的危险性才是最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