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懒于,疲乏与跟北黎翼田笙笛这两个狗男女再周旋的尹浣沁忍不住朝闵月公主出声道了。
闵月公主点点头,知道尹浣沁算是暂时脱离危险之后,自己也就没有那么多好担心了,而且她也实在是受不了这碧月国宫里压抑的气氛!
见闵月公主点头,尹浣沁自然是准备抬腿就走,只不过临走之前,尹浣沁还不忘对北黎翼说;“季王爷,我希望你还给我一个清白的同时,也还给我爹爹一个公道!”
话毕,尹浣沁转身就干脆利落的走掉了,文武百官看到此番情景,不得不又对尹浣沁的气场再次审视了一番……
回到将军府,尹浣沁已经是倍感疲乏,安抚好闵月公主后,自己就准备洗洗睡了,只不过这时,今晚一直陪伴着闵月公主,却始终未说一句话的金陵栎却找上了她……
此时的天空,黑的寂静,连下了好几日的雨也终于是停了下来,天空中弯弯的月亮照耀着几朵黑暗中飘飘欲走的乌云。
尹浣沁跟着金陵栎来到将军府一座小小的桥身上,看着明月倒映中在池塘中央,金陵栎带尹浣沁来到这里之后,却没有说一句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三皇子可是有什么事吗?”
尹浣沁皱着眉问道,她还真是想不出来金陵栎叫她到这,有何用意。
“我……”
金陵栎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刚说出了一个我,就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尹浣沁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知道金陵栎叫她而来,又是这幅表情必定是有什么事,只好说道;“三皇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金陵栎这才正眼看了看尹浣沁,对着尹浣沁如此说道;“我今日前来找尹小姐,是来道歉的。”
“啊?道什么歉?”
尹浣沁表示有些没反应过来,她还真是想不到金陵栎哪里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是的。”金陵栎认真的点了点头。
“近日,我因为敏敏一事,对尹小姐的态度并不是很好,而且还对于外面传言的尹小姐下毒害我妹妹敏敏一事,深信不疑,冤枉了尹小姐,还望尹小姐见谅。”
尹浣沁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的事,竟然让金陵栎弄得如此庄重,结果一听是这事,不禁淡淡的笑了笑;“三皇子思妹心切,臣女表示能理解的,并未有怪过三皇子一丝一毫。”
尹浣沁这话是实话,毕竟她自从从见到金陵栎的时候,便知道金陵栎对于闵月公主可谓是宠到了极点,因此在闵月公主昏迷期间,金陵栎所对于自己的冷漠,她倒是能相当理解。
“是吗?”
金陵栎淡淡的问道,似乎是有些不相信。
“是的。”
尹浣沁再一次认真的回道,其实简而言之,终究是金陵栎没有那么了解尹浣沁,所以才会一再的确认道。
“是本皇狭隘了。”
金陵栎似乎依旧有些过意不去,对尹浣沁再次诚恳的说道。
尹浣沁摇了摇头;“无碍的。”
金陵栎见当事人尹浣沁对于此事都没有那么在意,知晓自己说再多也是无用的,轻轻“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尹浣沁见金陵栎已经没有什么要紧事跟她说,便道;“三皇子若没有什么事的话,臣女便先回去了。”
金陵栎点点头,扯了扯嘴角说;“尹小姐去吧,打扰你了。”
“三皇子客气了。”尹浣沁淡淡的道了声,便转身就走了。
金陵栎看着那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清冷的背影,再抬头看了看黑暗中挂着的一轮明月,不禁喃喃自语道;“清冷如你,乌云如我。”
自下毒一事之后,尹浣沁就深深感到自己力量的不足,因此当北黎翼将田妈那个替罪羊解决了之后,并且也还给了尹成天一个公道之后,尹浣沁就开始默默着手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了。
不然的话,她还真是不知道未来的自己要拿什么来对抗北黎翼,更要拿什么来保护生她养她的尹家……
而正因为这样,最近的尹浣沁可谓是忙碌的很,连带着闵月公主都有些抱怨尹浣沁不常来找她玩了,只不过闵月公主的小情绪被尹浣沁一句就给塞了回去。
尹浣沁只不过是对闵月公主凉凉的说了一句;“闵月公主实在无聊的话,臣女相信靖王爷会很乐意找闵月公主玩的。”
这话一出可谓是羞红了闵月公主的脸,暗暗瞪了尹浣沁一眼,娇嗔的说了句;“尹姐姐,你讨厌!”
闵月公主便就好一段时间没来找尹浣沁了,尹浣沁也落得个自在,心想就让闵月公主跟北南靖慢慢培养感情去吧。
而眼见着北黎翼的势力越来越大,尹浣沁内心不免也有了些吃力,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扩大自己的能力,恐怕又要落得前世那样的下场了……
因此现在的尹浣沁更是万分投入到了发展自己势力的事去了,而就在此时,尹浣沁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记得那日她前去捉拿田妈的时候,遇到一群刺客前来袭击,后来幸亏有一妖媚女子相助才得以脱险,只不过在尹浣沁命人暗中调查此女子是谁的时候,打算将此女子收入自己囊中的时候,竟然意外的发现此女子竟然跟北离墨交情颇深!
甚至那日那名妖媚女子的出手相助,都有可能是北离墨授意让她前来相助自己的。
尹浣沁这下可谓是惊着了,她还真是想不到向来一直纨绔的北离墨,背后竟然有着这么强大的助手……
是该说北离墨隐藏的太深,还是她太过愚钝呢!
然而不管怎么样,尹浣沁都似乎有了一个前去找北离墨谈谈的理由。
所以在一个良辰吉日里,尹浣沁孤身一人前来到宣王府,打算找北离墨“谈谈”,至于谈的什么,尹浣沁的心里也自有定数!
然而当尹浣沁一来到宣王府的时候,宣王府里面的下人还真是少的有些可怜,即便如此大的一个宅子,到处走往的仅仅也只是一个打扫卫生的奴婢,和一位看上去模样很是谦和的管家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