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想问,却也不想给他压力,只是同他一样,愈发的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日子。
"金鱼,你这三十五件都办好了,那最后那件什么时候办?"莫梓鸢看着他,又脑补了他穿的花里胡哨的模样,实在受不了的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不知会不会美若天仙,放大街上会不会遇到色狼调戏?
见她那般笑了许久,唇角微微一掀,皱眉道:"真那么好笑?"
"好笑!好笑,不行,我笑得肚子疼!"
"傻女人!"他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手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爷,自会为你做到。"
"真的吗?"莫梓鸢两眼放光得望着他,见他不似开玩笑,方才楚楚一笑点了头,"三十六件小事完成,本王妃送你一件礼物!景瑜专属!"
"什么礼物?"那眼神分明写着期待和好奇,可莫梓鸢偏要吊着他的胃口,"自然要保持神秘咯,所以,赶紧的,别让本王妃等久了。"
"遵王妃旨意。"景瑜作势行了个礼,末了又问了句,"好王妃,可否透漏一点点?"
"这个嘛,自然是你所期待的,为你准备的特殊服务,定是让你销魂蚀骨的东西。"那酥软的声音让他全身一个激灵,随即还笑盈盈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小妖精,又勾引我!"
一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他们的日子,所剩不多。
思及此,他目光专注的低头凝视着她,手指慢慢的抚过到她的唇畔,唇便压了下来,将她牢牢的锁在他的怀里,似要将他揉进身体里。
这男人,最近只要两人一接触,也不管是在什么环境,周遭有人,他就拉着她不厌其烦的亲吻,如果周遭没有人,他就拉着她去做那反复的活塞运动。
两片唇畔离开,景瑜却未让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离开,而是拥着她,时不时将已切好的水果送至她唇边。
兰央与绮丽立在一旁为她扇风,对于方才旖旎的一面,那神情是相当的淡定。
对于这样的画面,每日都在王府上演无数次,早已习以为常,对于主子爷这种受封建教条主义熏陶的人,能对王妃那般,自然是心里极度宠爱,旁人岂敢多言,当他们亲密之时,自动进入失聪又失明的状态。
"金鱼,过几日是娘的寿辰,我想回去住几天,成吗?"
这大热天的,非要挑个这样的姿势,搞得跟夹心饼干一样,若不是有求于他,她早就将他那只肆意游走的大掌给拍掉了。
这古代的女人,地位太低,连回个娘家都不能随心所欲。
"恩!"
万万想不到,这厮竟然同意了?
莫梓鸢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道:"回家好好同家里人聚聚。"
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又来回摸了一下自己的才确定这丫的没有发烧。
"你脑子进水了?今日这么好说话。"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原本以为他这腻歪的性子,该是舍不得她离开才对,上次才分开半日他就来将军府爬窗子,这分别的日子,他当真舍得?
"怎么,鸢儿舍不得爷?"
她撩开唇角一笑,投给他一个'才怪';的表情,"我只是觉得该去烧香拜佛了,阿弥陀佛,终于脱离苦海了。"
"嘴硬的女人。"
她眼底的眷念,他又如何不懂,只是,这一箭双雕之计已然进行,他就好似那离弦之箭再也无法回头。
如若离去,她也会舍不得她的家人吧。
"好,爷舍不得你,爷承认,不像某些小女子。"
见她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景瑜心软了。
"小女子如何?"声音虽然拔高了,但是动作却是柔软了许多。
"小女子,嘴硬该罚,爷今儿个非得整治整治你!"
那个你字刚落地,她背脊一寒,就知道这厮准没好事,果然,双臂一紧,就将她纳入怀中,狠狠的进行他的惩罚。
"唔,放..."她想挣扎,但是男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呢。
她还有没有一点人权,整日被这臭男人各种强吻,各种摆弄,最可恶的是,她除了一双手时不时的轻捶他那紧绷结实的肌理,她却不讨厌,更多是喜欢,喜欢他这般对待她。
这是有自虐倾向吗?
喜欢SM?
心里一虚,连忙闭上了眼,默默的回应他如火的热吻。
"这一回,爷就饶了你,回去了,记得乖!"他松开嘴,看着她白皙的面颊透着未退却的羞红,双手捏了捏她的脸,又轻轻的啄了一下她软软的小嘴,"过几日便来接你。"
"恩!"莫梓鸢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咪,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下,"这大寿送什么好呢?"
"恩。"这厮竟然只是恩了一声。
"喂,那是你的岳母可好?这么不上心,没有我娘就没有我,没有我,你哪里有现在这般幸福的生活!"
方才温顺无害的小猫咪立即炸毛。
"别心急,寿礼我早已备好了。"
"呀,你这男人!"
准备好了刚才恩什么,他就是故意的。
"你习惯兰央伺候,将她也带去吧。"
"好。"
被奴役日子要结束了,自上次回来在将军府就住了两日,就被这男人给强行带了回来。
这是她们相认之后,她的第一个寿辰,除了景瑜准备的寿礼,她自己寻着要送个什么礼呢。
"王妃,王玉求见!"
门外响起一串脚步声,绮丽在外恭谨的禀告。
"让他进来。"
门被打开,王玉没有撩帘入内,只是隔着帘子躬身行礼,"参见王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