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发白,晨露微曦。
一双漆黑的眸子,满含着笑意,情意以及深深的眷恋,看着靠在他臂弯里恬然入睡的女人,抚着她有些疲惫的脸,心里一片柔和。
忆起昨夜那蚀骨销魂的感觉,那全身的冰肌玉骨,全身又不自觉的一阵紧绷。
景瑜,这二十年都过来了,从前那般不把女人当一回事的你,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小女人给占据了全部。
嗤笑了一声,他轻手轻脚起了床,径自穿戴整齐后出了门口吩咐了一句。
让王妃好好休息。
上朝之前,他独自去了一趟顾青松的院子。
见到王爷前来,本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啃着大苹果的顾青松差点就咬到了自己舌头。
"参见王爷,王爷大驾光临,青松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恩。"景瑜摆了摆衣袖,在屋内的一张花梨木的圈椅上落座,"顾大夫,认识王妃?"
他的语调似是不经意询问,但顾青松却心如明镜,恐怕王爷已经将他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
"青松,确实有过几面之缘。"
"顾大夫莫要担心,本王只是随意问问。"景瑜轻笑了一声,随即又道:"顾大夫可知道,情蛊?"
"情蛊?回禀王爷,此蛊青松略有耳闻,中蛊者无法相离,否则必死。"
"不知顾大夫可有法子解除?"
"青松是大夫,却不擅解蛊,但此蛊听说,无法解除。"
景瑜淡淡的哦了一声,面上并无多大的起伏。
接下来,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不轻不缓的呼吸声,久久的一阵沉默。
景瑜不开口,顾青松自然不知说什么,让屋子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顾青松正在猜度这瑞亲王有何意图之时,却见他径直站了起来,走至门扉处,负手说了一句。
"稍晚开点避孕的汤药来。"
顾青松听的一愣,"王爷,这避孕的汤药,青松已..."
谁知景瑜却打断他,"男子服的。"
直到那抹袍角消失在了门口,顾青松仍是被点了穴道一样,无法动弹。
给男子服用?
他行医好些年,看过的病患多不胜数,可他却从未给男子开过这种药方。
不是没有药方。
而是从来没有男人会有如此要求,女人之于男人,从来都是发泄之用,即使避孕都是开给女子,鲜有男子主动为自己开这汤药。
况且,对方是权倾朝野的瑞亲王。
再次醒来,缓缓睁开秋水美眸,见景瑜温柔似水的眸子凝望着她。
"怎么没有去上朝?"开口的声音有些嘶哑。
"小懒猪,我都已经回来了。"他说着已经将一杯清水递上。
莫梓鸢顺手接过,猛地灌了几口之后才瞥了一眼窗外,果然已经日上三竿了。
撑坐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感觉全身像散架了一般。
昨个真是太疯狂了。
"嘶...全身好痛!你个坏蛋!"美目流转至他身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坏?"景瑜哈哈一笑,"昨个,谁求着爷要你来着。"
小脸气的通红,莫梓鸢扬手捶了下他的胸口,夏日本就穿的不多,碰到他那结实紧绷的胸肌,想到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身材,那充满力量的贯穿,心跳又加速了起来,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