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对上了一张清隽泛凉的脸,那男人似是一脸疲惫,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时,蹙紧的眉头满是痛意。
"金鱼?"
那样的眼神,让她心中莫名的一慌。
她刚开口,眼前的男人却是突然凑过来,将她狠狠的纳入了怀中。
"鸢儿,你是我的,对不对?"
莫梓鸢微微一愣,心里揪紧,想着他又欺瞒了她,声音一凉,"你的坦白从宽呢?"
"你先回答我,你心里只有我的,对不对?"
"谁说我心里只有你的?我心里的人可多了!"
"鸢儿!"抱着她的手微微颤抖。
"我心里有你,还有我娘,我哥,我嫂子,我侄子..."
还没等她将所在乎的人数完,他却是用嘴唇止住了她的絮絮叨叨。
这男人,今日好生古怪。
那个吻带着十足的霸道,直接将她吻的脑中缺氧昏沉。
"到底怎么了?"
她奇怪的问。
他却不回答,只是怔怔的望着她。
"到底怎么了,再装酷,我生气了!"
"没事,鸢儿,你真的都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莫梓鸢条件反射的一慌,脸都白了,"是的。"
"如果,如果你有日想起来,你发现,你爱的人另有他人呢?"
闻言,她几乎整个呆住了。
难道景瑜知道了什么?
"到底出了何事?"
"没事,我只是方才在马车上小憩了一会,做了个梦,梦到你之前说的那般,你心里有其他喜欢的人。"
原来是这样,莫梓鸢嘘了一口气。
"好,我回答你,不管以前是怎么样的,我都只会爱你,心里只会有你,这下可以了吗?"
景瑜听完,眉眼一挑,笑了,"可以。"
手中的力道更紧,似要将她融入体内一般。
"那你预备什么时候跟我坦白?"
景瑜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在他的怀中。
"其实,踏雪的身份自我从卫国为质回来后,创建了雪景楼而有的,当时主要是为了收集一些情报,当然也做一些杀人的买卖。"
说到此处,他蓦地想起,当初与夜雪说的创立雪景楼的初衷,是为了锄强扶弱,最后却是变成了天下第一的杀人组织。
莫梓鸢给了他一个'说重点';的眼神。
景瑜轻咳了一声,"第一次见你,我便觉着你..."
见他犹豫,莫梓鸢撇撇嘴,"不安好心?"
景瑜点了点头,继续道:"所以,我用踏雪的身份将你掳走,只是想试探你一番,后来父皇派我剿灭雪景楼,我只得炸死暂时抛弃了这个身份,至于后来以踏雪的身份接近你,只是..."
莫梓鸢补充道:"你那时候闷骚,自个不敢问我,所以借着踏雪的身份来问?"
"恩。"景瑜有些窘迫的点点头。
"觅娘呢,她那般可怜,你为何还要利用她?"想到觅娘,她的心就是一痛。
"当初救下觅娘,只是巧合,但后来,我确实知道了一切,觅娘太过执着,如果她知道了真相必定痛不欲生,生无可恋,所以,我瞒了下来,至少让她心中是有希望的,那日我们家宴回来,冷傲禀告了我,觅娘被顾廉之捉了,可我的人寻遍了宫内,都未找到她。结果今日她突然出现,这也是我未预料的,这事,我并未让她参与。"
莫梓鸢听完,总算是明白了,可目光又掠过一抹疑惑。
"可是,觅娘为何突然要刺杀顾廉之?难道她知道了真相?"
景瑜叹了一口气,才道:"觅娘那日被擒,顾廉之令人玷污了她。"
"什么!"
莫梓鸢惊的瞪大了眼。
"从顾廉之的反应来看,他当时应该未亲自审问觅娘,他要对付的是我,却连累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