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云绕城,马车窗外天空雀鸟翩跹,自由自在,嬉笑怒骂皆随意,她不觉笑了笑,感觉如梦幻一般,居然这样就出来了。
"陆大哥?我们真的出来了?"莫梓鸢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声,凝视着他明亮深邃的眼睛。
这感觉似曾相识。
"恩!"陆风微微一笑。
得到肯定,莫梓鸢绽起一抹浅浅的、却是真心开怀的笑容。
再见了,夏国,再见了,金鱼!从此,你与我,咫尺天涯!从此萧郎是路人,我们便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待兰央兴致盎然地将那热腾腾的千层糕端到'唯萱居';,却再也不见莫梓鸢的身影。
将王府全部寻了一遍之后,仍未发现她的踪迹,她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极力平定着起伏的心脏,之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当时觉得王妃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要飞出这片禁锢的天地。
想到这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壶里的开水倒在手上了才猛的一抽,她理了理衣衫大步流星的往皇宫奔去,她要尽快将王妃失踪的消息禀报王爷,可是她被阻隔在皇宫门外,绞尽脑汁想进一道宫门却是寸步难行,只能在外踱来踱去,忐忑地祈求上苍保佑王妃平安。
早朝已散,飞龙宫内。
"太子!昨夜为何私自调动禁卫军?"天齐帝拍案而起,奏案上的一个牡丹杯"啪"的一声跌的粉碎。
太子颤巍巍地跪拜在地,声音透漏着从未有过的恐惧,断断续续道:"儿臣昨夜有来飞龙宫,可是来福公公说父皇已经就寝,儿臣便只能向母后请示!"
皇后在旁补充道:"陛下,聪儿也是一片孝心,见您已歇下了,便禀报了臣妾,臣妾想既然有刺客入宫,当要全力缉拿!"
天齐帝朝身边的太监问道:"来福,太子昨夜有来过?"
来福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低,急忙说道:"皇上明鉴,昨夜奴才并未见过太子殿下,借奴才个胆,奴才也不敢欺瞒皇上呀!"
太子怒道:"好个来福,你是被谁收买了?"然后眼光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瑞亲王道:"七弟,是你!对不对!你陷害我!"
瑞亲王面色平淡,"太子,可有证据?"
天齐帝见太子不知悔改,脸色更暗,喝道:"老七陷害你?所以对灵儿与卫皇下合欢散?你还想抵赖!你将禁卫调集起来,去抓捕那所谓的刺客,其实真正的刺客正是入泽福宫欲刺杀卫皇的沧浪人,不然你贴身的腰牌怎么会在这个刺客手中!"
天齐帝说着将一个描着金漆的令牌仍到太子面前。
太子倒吸了一口气,心道:不好,令牌确实是自己给沧浪国大皇子的。
这本是一个一箭三雕的好计策,一方面让萧灵被辱,一方面让萧慕怪责瑞亲王,更重要的是要瑞亲王与卫国皇帝交恶。
可是自己的令牌为何会在父皇手里。
皇后不可置信的望了一眼面色发白的太子,不禁道:"陛下,聪儿的心一向是最孝顺的!"
天齐帝的神情瞬间冷淡如霜,望着跪拜中央的太子,怒吼道:"太子的心恐怕是放在朕的这张龙椅上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