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虞无双则是在苦想,这个男人真是阴晴不定,人家大熊也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问,他怎么就生起气来了?
明明这些年就是他主张避孕,事前总是戴套,即便是忘了,最后也会让她吃药,而且照他对宝宝那态度,明显是不喜欢小孩子的。
霍顾之真是气的心肝脾肺都疼了,这个小丫头怎么就不知道体贴体贴他的?难道真想让他以后"老来得子"?
想到这,霍顾之有些不淡定了,他一边开车,一边朝闷不吭声的小丫头冷声问:"在想什么?"
临近七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窗外路灯稀稀疏疏拉的老长,在这普通人团圆吃饭的时候,她和他却在一起。
虞无双觉得缘分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当年她讨厌极了这个男人的轻佻火热,可后来和他一起同居之后才发现,他根本就是外冷内热,也不知道当年怎么就对她做出那么猥琐下流的事了?
"霍顾之,说真的,你当年看上我什么了?"这个点出城并不堵,霍顾之这一路上都开的顺畅。
初春时节,空气中到处都是娇嫩鲜花的芳香,虞无双心情放松了,出口的话多少有些不经大脑思考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特别好奇,为什么你见我一面就能区分我和简菀灵的长相?"
这个问题隐藏在她心中很多年了,她一直没问,不过觉得那些都过去了,知道答案也没用。可今晚她却有些好奇,许是这些年来他们真的熟了,熟到她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她歪着头靠在椅背上,车窗微开,佛进来的风吹的她长发凌乱,但却有种飘逸美,她就这么笑语嫣然望着他,让霍顾之纠结了心情顿时大好,眼底闪过一抹异样流光。
"亲我一个,我就告诉我。"他扬了扬薄唇,唇边笑意邪恶放荡,隐隐透着一丝不羁。明明是流氓语调,但却让他说的甚为自然:"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下次我可不一定会告诉你了。"
前面正好进入一段隧道,隧道内灯光暗淡,晕黄灯光照在车厢内有种淡淡暧昧感。
在这种场景下,虞无双心中莫名甜蜜,温暖春风吹的她青丝飘散,发尾撩在他脸上甚是酥麻。
就在霍顾之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突然绯红着面颊,凑上前去,在他侧脸上吧唧快速亲了一口。
之后,咬唇柔媚出声:"现在能说了吧!?"
小女人的红唇香软清甜,甜蜜蜜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让正在开车的霍顾之手抖了抖,心头荡漾的差点扔了方向盘。
好半响之后他才稳定心神,正想出声的时候,身边女人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笑容甜美欢乐,捂着红唇,笑弯了腰,霍顾之眨了眨凤眸,有些没反过来。
虞无双却忽然凑上前去,在刚才亲吻的地方擦了擦,眼底满是戏谑微笑:"霍先生,你说要是让你那些战友瞧见你脸上印着个女人口红痕迹,他们会怎么想?"
她趴在他肩上为他擦拭着脸颊上的口红印记,神色柔媚认真,红唇边却勾着盎然笑意。
她总喜欢抹着大红唇,每次不抹口红就不出门的那种,霍顾之趁着等绿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狠狠把她搂进怀中,捏着她精致下颚,深邃眼底透着淡淡笑意:"胆大了,敢拿我开玩笑了是不是?"
和这个丫头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他也算是了解她了,她是真正的豪门名媛,懂得打扮保养自己,这些年他的衣物鞋帽都是她在打理。
明明长了张不染尘埃的俊脸,但总做这么下流的动作,纵使虞无双在外在刚强坚韧,但在他面前总是不由将自己最柔软一面暴露出来。
比如现在被他以这种姿态抱在怀中,她顿时不安份地挣扎起来,白嫩面颊上漂染着两朵红云,看上去娇艳似火:"霍顾之,你给我好好开车,别闹!"
被她娇滴滴瞪了一眼,霍顾之很没出息的有了反应,他在她脸上吻了吻,鼻翼间呼吸浓重,然后恶狠狠咬牙道:"今晚你就别想下床了!"
虞无双闻言白净面容越发红晕似血,但并不认输,而是笑着朝他腿间扫去,然后颇为傲娇吐口:"哼,你怎么知道是我下不了床而不是你?"
男人的尊言最是容不得挑战,当场霍顾之气息就重了一分,他眯着冷锐凤眸,虽是在笑,可眼中却透着无尽暗芒:"嗯?你这是不相信?"
虞无双见红灯快要亮起来了,只得在他胸膛前推了推,娇嗔着提醒:"就是不相信,你赶紧开车,都红灯了。"
见她这般嘴硬娇羞,霍顾之气的哼了哼,倒是没在为难她了,而是正经开车,只是这次车速比之先前快了许多。
男人那方面尊言最是不容挑衅,深夜,不知好歹的小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三十二样武艺慢慢调教。
宝宝半夜起来倒水喝,走在楼梯上,隐隐能听到楼上传来的细微声响,他郁闷憋着包子脸,心中不忿想着,爸爸又欺负妈妈了,妈妈明早肯定起不了床了。
哼哼,爸爸就是偏心,不让他亲近妈妈,还不准他和妈妈一起睡,可自己不还是每晚都要和妈妈一起睡?还总是把妈妈欺负的嘤嘤哭泣。
"你们瞧,那不是最近新红的那个小花旦张含玉嘛?"Cartier专卖店内,几个店员看着进来的一男一女都惊呆了,纷纷小声议论着:"那男的好像是嘉德拍卖行的太子爷啊,啧啧,他长的可真帅!看来记者没瞎说,这张含玉背后还真是有金主"
这种奢侈品店最不缺的就是贵妇金主,可像林荣嘉这么高大挺拔的男人还是少见,毕竟在这种地方最常见的就是漂亮女人娇滴滴的挽着一个足以当她们父亲的男人进来。
这张含玉运气真好,找的金主居然是嘉德太子爷,又有钱又有貌,光是一张脸就让人为人倾倒了。
林荣嘉近来实在不爽,因为无故花一千万拍了个没用的玩意回来,虽然风光了,可却被远在香港的父亲臭骂一顿。
家族中虽然他是第一继承人,可他那些叔叔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些都不重要,他还能应付的来,最让他呕血的是他做的这些事,简菀如那个女人压根就不知道,要不是因为她,他能如此高调的鲁莽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