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汝旋妹纸的票票!俺反应慢了好多拍啊…调查的结果是表示大家愿意让几位男主男配自行PK择优上岗吗?小落落完全被韩人妖给PK掉了哇…俺发四!绝对没有潜规则!)
榻上的男子和衣而卧,身上只盖了层薄薄的衾被,被面十分惹眼,银闪闪的料子上绣着一只耀武扬威的硕大金麒麟,又好像恨不能绣上他秦太尉的名号似的。
如此说来,这人定是传说中坑帝的官一代秦落无疑了。
黑衣人毫不迟疑的走上前,抬手砍向他颈间,弱质小落落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脑袋耷拉到了床下。
黑衣人利落的扛起他,悄无声息的向郊外走去。
人影渐渐远了,屋后头才闪出两个人,一位是还在撅嘴瞪眼对自己的初次约会表示不满的韩大少,另一位则是唇红齿白乍一看不像活人的隋小兵。
“公子,落落的密令里不是说了让咱们俩好好腻歪嘛,你怎么敢违抗他的命令草草了事?”
隋风笑一听这话,举起袖子拼了命的擦嘴,“你那也叫腻歪?!你那明明是***!可怜我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的……”
韩朗闻言微微挑眉,弯了眼看她,“公子你真是胸大无脑,如果不是我在屋后做出一番大动静,那人怎么会安心掳走落落?”
‘胸大无脑’这四个字隋大姑娘听在耳朵显然十分受用,这厮立马就忘了刚才是谁撕了她的衣裳亲了她的小脸儿,抬起手在韩朗肩上重重一拍,翘起大拇指夸赞,“朗朗,***的好!有前途啊!”
“哎,可是公子方才对韩朗又踢又踹,真是伤了韩朗的心……”
“你瞧,我也是头一回被***,没有心理准备嘛,咱等下次,下一次我肯定好好配合!表现的既羞愤又渴望欲拒还迎!”
“干嘛要等下次,那人腿脚也不快,给我几分钟就能完事了。”韩朗这话说的好不哀怨。
隋风笑搭在他肩上的小手一颤,抽搐道,“韩大少,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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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秦落被扛在肩上走了许久,长发耷拉在黑衣人腰间不断摇摆,直到走进了一座密林,黑衣人才稍稍停下将他从肩上放下,二话不说掏出佩剑猛的拍了下他的脸。
“秦大人,你可以醒醒了。”
娇弱无力倚在石头旁边的秦落这才幽幽转醒,一双桃花眸转着圈儿打量下四周,忽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
“这是哪里?!”
黑衣人对他惊慌的反应十分满意,紧接着把利剑横向他颈间,“这里是乌阳山,秦大人不会陌生吧!前几日您还在下面的乌阳小道上全歼我一千精兵。”
刚刚循着信号追来的隋风笑不禁脚下一顿,一脸菜色的喃喃自语,“秦落居然全奸了一千人?!”
(大锅,您是今天晚上没**够么……)
秦落闻言,转而柔弱无骨的趴在石头上,有气无力道,“你究竟是何人?掳劫本官是为你的一千精兵报仇吗?”
黑衣人冷笑,“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愿赌服输。可惜,秦大人却不该用些下三滥的法子。”
秦落抬头,表示不解。隋风笑对他这个无知的表情理解为:他不知道下三滥的界限究竟在哪里。
黑衣人又道,“义王的胸甲是你命人挂到城楼上去的?”
“是,知道有人来盗本官并未阻拦,给足了天丛面子。”秦落答的十分坦荡。
黑衣人闻言却没有半点欣慰,反而把利剑又往前推了几分,恨道,“少他妈装蒜了!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解药?秦落什么时候给黑衣人下毒了?隋风笑从坑里冒出半个头顶,看的焦头烂额。落落啊落落,你确定真的不用俺现身吗?可是你那纤细的小白脖子上已经渗血了呀,让俺秦夫人看的多心疼。
那厢秦落也没有反驳,而是低下头思忖了一会,展齿道,“你要的是哪份解药?”
这话一出,黑衣人的剑顿时拿不稳了,“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黑衣人的额上蒸腾起几缕黑雾,持剑的胳膊仿若被人从脊背后揪住了筋,猛的蜷缩在一起,形状十分可怖。
“小人!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黑衣人半跪在地上,想去拿剑可惜手指已经不在原位,连拳头都捏不起来更别提握剑了。
趴在坑里的隋风笑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秦落身边居然带着这么多古怪的毒药,而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一次舍得给自己下药,可见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您把这理解为情深意重?!)
秦落站起身,拍了拍袍角的尘土,“在你刚入屋时,我那炉千年蟾毒已经焚了三个时辰,正是毒性最浓烈香气最扑鼻的时刻。王大人很有眼光,很会挑时间。”
瘫在地上的黑衣人这才回想起屋角搁的那鼎炉,香灰刚刚燃尽,竟没有飘起半点儿灰烬,只觉得香气沁人心脾,他丫的居然还不自觉的猛吸了几口!
再看秦落,一脸刚刚睡醒的神清气爽,想必早就服食过解药。
“把解药给我!”黑衣人大喝,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这时一块灰一块紫,格外多彩。
秦落好整以暇的坐到石头上,对不远处的一个大坑勾了勾手指,道,“过来看看清楚,本官心善德馨,可不想害错了人。”
趴在坑里的隋风笑昂着头四处转了一圈,终于发现秦落叫的人是自己,于是系好衣摆连滚带爬的往外窜。
有句话讲的好:跳井容易出井难,并不是每一口井都能爬上来一个贞子。
隋大姑娘在里面扑腾了半晌,除了闹的灰头土脸外,还用蹄子把坑又加深了不少。
最终,她觉得自己好歹也有了点名号,在江湖上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女侠客,跳不出自己挖的坑这回事,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
于是隋风笑冷冷一笑,晃了晃头顶的泥土,低着头倚在坑壁上缓缓开口了,“大人,这夜风的味道,属下,记得。”
这句话隋风笑说的格外低沉,每两字一顿,间或吐出点土块渣渣,颇具古龙书中大侠的风范。
话不在多,难懂就行。
果然,王立一愣,虽已经毒药缠身却还是不自觉的嗅了嗅自己腋下。
没味儿啊!
秦落嫣然一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那就没错了。”
隋风笑默然,我靠!这种胡话您都敢信!她怎么觉得就算她不开口,只要放个屁出点动静,秦落也还是会说同样的话?!
“你到底让我承认什么?我已经说了,胸甲确是我拿的!只是现在已经不在我手上!该说已经都说了!快把解药给我!”王立扭曲着右臂,冷汗顺着衣领落到地上,就连眼珠都开始撇向一边,表情十分痛苦可怖。
秦落却好似大梦刚醒,十分有兴致赏月一般,语调轻快道,“不急,你深夜不惜以身犯险掳劫本官也是为了一味解药?”
王立言语不能,只能不断点头。
“不知道齐梁太守王立王大人是怎么中的毒?”
王立瞠目欲裂的瞪着他,“都是你这小人在胸甲上动了手脚!现在居然还反问我如何中毒?!”
秦落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王大人这话就是栽害秦某人了。您也说了,胸甲已经不在您手上,可现在却只有您一人中毒。”末了,他忽然盈盈一笑,弯下腰直视着王立的双眼,“或者说,是你在胸甲上动了手脚。”
王立闻言微怔,仰头笑了几声,“秦太尉这话恕我听不懂!难不成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那倒不至于,虽然秦某为了防止宵小盗取银甲确实是淬了点毒,不过淬毒的地方平常人恐怕不会去碰。得知王太守中毒之后,秦某人真是懊恼非常。”
坑里灰头土脸的女侠客忍不住开口了,“大人,你打哪弄的毒?”
秦落恨铁不成钢的睨她一眼,“不是跟你说过,张军医那除了给你治不举的膏药,还有很多毒药。”
很好,她觉得自己还是闭嘴以策万全。
王立听闻秦落的话后却是沉默无言,半晌后咬着牙冷道,“这是我天丛的事,与应栾无关。”
“王太守既然是天丛国的人,也与我应栾无关。至于解药,不如自己爬回去让天丛郎中去配吧!”秦落说完作势起身要走人。
王立猛的拽住他的衣摆,挣扎道,“我说!是我动了银甲上的剑痕!是我用内力抹平了上面的剑痕!”
秦落满意的顿住脚,“如此本官就明白了,确是剑痕里淬满了毒。不过本官隐约听说王太守在十五年前曾是义王麾下,报恩夺银甲无可厚非。不知王太守是在防着谁,才要抹平其上的剑痕?”
“是……信王。”
“那剑痕里有什么?”
王立不肯回答,只是紧拽着他的衣摆不放,“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快把解药给我!你明知道这个毒撑不过两夜!”
秦落弯下腰,安抚般的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尘,压低声音道,“那不如我替大人说。因为剑痕暴露了凶手所持的兵器,而这把兵器,世间只有一人能持。”
王立顿时惊惧的望着他,“你,你在说什么?你既然都知道又为什么要折磨我!”
秦落微笑,望向不远处满身杀气的人影,“本官只是想让他也知道。”
王立抬头,就见黯淡的月影下站着一个赤色人影,头戴五朵大红花,体态妖娆表情极贱,在‘她’身旁站着的则是面色阴沉连连冷笑的信王凌云飞。
王立大吼,“信王!您怎能与应栾勾结,陷害忠臣!”
凌云飞不怒反笑,“勾结?!勾结个屁!爷大半夜的忽然被个不男不女的狗东西压在床上,一路打到这里,却听到如此够味道的坦白。叔父,您这扭曲的体型真是让本王神清气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