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阎探入她衣服摆下的大手一顿,抬头见到她泛白的脸庞,一惊,"怎么了?手疼?"他紧张地放开她,捧着她受伤的手,焦急地盯着她泛湿的目光。她不说话,他变得更加的慌乱,好看的眉都拧成了川字形,唇畔紧抿。
"只是有点疼。"看着他紧张的神情,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气,很舒服。
"对不起。"他的眼里满满都是心疼,低头轻吻她的唇角,不带任何的情欲,只有爱恋。
低柔的嗓音传入她的耳里,在她的心湖中荡起涟漪,她握住他的大手,轻轻的摩挲他的手心,"没事,只是刚才不小心压到了,现在不疼了。"
他的眉头依旧紧皱,似乎在责怪自己,她身生不忍,抬手抚摸着他的川眉,"我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
他淡笑,"你喜欢什么样子?"
挑眉,调侃。
"爷,给妞笑一个。"她比他笑得更灿烂,她喜欢他笑得样子。
他的笑,有些孩子气,她喜欢。
闻人阎没有了平日的冷冽,在她的面前他似乎变得天真,唇角一咧,露出一个笑容。为她的喜欢,他愿意做她喜欢的事情。
花芊儿笑着推了一把他的笑脸,"真傻。"
"别动!"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手臂,神色紧张。
"没事,这样都不能动,我岂不是要残废了。"花芊儿瞧着手上的鞭痕,红红的,看着确实有些恐怖。
"别让我担心,这个月待在家里,好吗?"他让她安坐在副驾驶上。
花芊儿明白虽然他说了好吗?但是他的决定有时候是不容抗拒的,他是这么霸道的一个人。她用商量的语气道,"能不能半个月,你知道HX最近才刚刚死里逃生,有些项目也才刚刚启动,我不能请假这么久啊。"
"你能不能给我省心点?"刚刚和父亲闹出这个样子,她还想着回去帮老头管理公司,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闻人阎气得咬牙。
"可是..."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偶尔不强硬是不行的,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他看着她嘟嘴的样子,轻摇了下头,倾身替她系好安全带,开动车子,流水线一般地往前面驶去。
颜泽抬眸瞧着满天的星空,手抚着怀里的猫,他想起了初日见到花芊儿的情景。
那个时候,她的名字是,凤灵鸢。
死亡谷内,幽黑的雾气盘绕在上空,骨头脱位的声音回响在谷内。透过浓浓黑色雾气,可以看到整个谷内都是骷颅,带着腐朽死亡的气息,他紧紧地站在谷中央,双目紧闭。
忽然听到上空传来一声尖叫声,这个谷内从来没有进入过不是鬼域的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的声音。它附耳去听,寻到出声的地方,声音越来越近,他嘴角微微勾起。
入谷者,死!
下一刻,一个红衣女人稳稳的站立在她的面前,惊魂未定地拍着她的胸口,待看清自己的处境,不出意料的又是一阵惊叫声。
他唇角的笑意更浓,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一动。
"你是谁?"她齐腰的黑色长发随风飞扬,一脸的惊艳,瞪大着眼睛瞧着他的面容。
他自然清楚他的容貌让她惊艳,可是他不喜欢这个忽然闯入这里,当然他练功的女人。下一刻,他的小拇指忽然射出一根银丝,飞向她,瞬间就缠绕住了她的颈脖,她吓得惨白的脸。
她的表情,他很满意。
"你...干什么?"她有些结巴,伸手抓住银丝,可是她的手一碰到银丝就出现一条血痕,她的脸变得更加的参加,一脸惊慌地瞧着他。
他失笑,妖媚的脸庞透着一股邪恶,"你知道吗?"
"为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扬起唇角,"你该死!"
"我该死?你才该死呢?你凭什么说我该死,我哪里惹到你了,还有这里这么多骷颅不会都是你害死的人吧?你真可怕!"她惊慌的神情忽然变得淡然,凛然地站在她的面前,手紧握住拳头,倔强绝不服从。
"你说一个你不该死的理由,本君就放了你。"他饶有兴致的瞧着她,此刻,只要他微微动动手指,她就没命了。不过,现在他倒是想要陪她玩完。
"放下屠刀,立定成佛。"
他听完,放声大笑,收回银丝。
"你笑什么?"她不解,皱眉问。
"笑你的天真,无知!"
"但是你不还是放了我吗?"她摸着她白皙的颈脖,愣神问道。
见这么好玩的一个人,他忽然不想要放她走了,"谁说我要放你走了?"
"不放我走,你难道想要养我?"
"养你?不是不可。"他飞身向她,搂住她的细腰,随即带她非想鬼殿。
她似乎一点也没有害怕,眼里似乎在盘算什么,似乎在想跟他走是不是有利于她。
颜泽收回回忆,他带她走,却只有两年。往后,再怎么想要从冥傲天的怀里带走她,她不再犹豫,坚定的摇头,推开他伸过去的手。
次日,闻人阎就派人查冥焰的这个事件,可是得到消息却是有一方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调查。这个,不用查,他都知道是谁。颜泽不罢手,他也愿意陪他玩。
有些人,或物,是他的,终究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夺不走。
挑拨,这件事做得好,就是着了他的道,满足他的欲念。若是做得不好,那么只会有促进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