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初对独孤云傲的百般刁难玄静的脸上有了一些不自然但还是咳嗽了两声遮掩过去说:“我明白了,打扰了!”
就在他转身离去的时,玉心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玄老前辈,我只是一个建议,永远不要去刺探主子的一切否则,否则这灾难是你们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
玄静的脸皮抽了一抽还是转过头来说:“您的话我会记住的!”
玄老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直在等着他的白宁,对他摇了摇头,白宁一见玄静这般模样自是知道事情没成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什么都没说吗?”
“主子的过去我们得知的很少好像她是突然开窍一般可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能够自己学会吃饭穿衣乖乖的读书写字就已经是一个天才人物了可是这个孩子……”玄静皱着眉头想到自家主子发威是那诡异的不似人间的妖魔手段他自己的脊背都开始发凉他狐疑的看着白宁,“你这么费尽心思打探主子的过去干什么?”
“对于云氏血脉你们了解的不多!”白宁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我跟随着云落尘才得知一点内幕!”
“什么意思?”玄静也嗅出一些不妙的东西出来,“这跟主子有什么关系吗?”
白宁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你不懂这其中的蹊跷,不过我却得好好找主子谈一谈!”
玄静看着白宁那凝重的表情又说一些让人似懂非懂的话,也察觉到了此事的不简单,可是白宁不说他也没办法逼问只好目送着一脸忧虑的白宁离开!
皇陵的地下陵宫内,零星的几盏灯火在黑暗中顽强的摇曳着,在这死亡的国度里,身强力壮的男人们也不禁瑟瑟发抖。而最让他们恐惧的是那漂浮在他们头顶上的那个干尸一般的黑衣人!青湛冷笑看着这些将士心中的怒意翻腾不止!
“这就是皇上精挑细选出来的士兵么?”青湛看着那些肃穆的军队笑着问眼神却透出了点点怒意。
“这就是皇上选出的精锐,连当年先皇手中最弱的雄新兵犊子都不如!”青湛冷眼看着这些瑟瑟发抖好像弱不经风的兵露出讽刺的微笑。
听到这句话独孤昕神色有一些难堪但是他还是强自扯出一丝笑容说:“前辈,禁军中现在大多都是世家子弟进入禁军只不过是为了以后的仕途光鲜战斗力这一块……”
“我当然是明白你说的对,我也很清楚,所以这一些都是平民弟子吧!”青湛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招兵的人对皇上还真是尽心啊!”
独孤昕一听就知道青湛的话语中包含的是何意,想到掌控着武官的蒋家他的脸色就有一些发青他咬牙切齿地说:“蒋家这颗毒瘤子必须得剜掉!”
“陛下有这个决心自然是好的,可是你有与蒋家相抗衡的实力吗?”青湛轻飘飘的从空中落了下来露出一个自以为慈爱的微笑问。可是青湛不知道的事是他自认为很温和的微笑在别人眼中却是鬼气森森的,估计做梦都会让人吓醒!
果不其然,独孤昕哆嗦了一下但还是镇定了下来看样子倒是对这种情况马上要免疫了,但是因为长久的劳累他声音中不可避免的透着疲惫:“在先生的帮助下,我迟早会有的!”
“可是这要好几年,陛下能够隐忍吗?”青湛冷冷的问,“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陛下真的能够忍受吗!”
独孤昕不可避免的皱了一下眉头,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困境但是不能就因此怀疑他的决心不是吗?看着青湛微不可查的轻蔑神色他不禁想起永远也忘不了的幼时的轻蔑话语。
“看,七皇子诶!”
“他真的是嫡系的皇子吗,怎么一点气势都没有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虽然是中宫所出但是皇上对他一点也不重视呢!”
“这倒也是,谁叫皇后娘娘不讨皇上喜欢呢,要不然也不会让嫡皇子排行第七了!”
“你看他的样子连他那宫婢之子的二皇子都比不上!”
“皇上,这种时候可不要走神!”青湛的话语将他从回忆中拉醒,独孤昕慌忙的抬起头来眼前的这一幕让他惊呆了,就是那一年七王之乱都没有让他如此失措过,这是什么训练啊!
不分彼此的混乱厮杀完全就是一群野兽在撕搏令人恶心的白花花的脑浆就那么直接洒了出来,在这里人命根本就没有一丝价值!
独孤昕有一些惊慌失措了他紧紧地抓住青湛:“前辈,你到底是在……”但是因恐惧涌上来的酸水让他说不出话来了。
“听说过养蛊吗?”青湛干瘪的手非常温柔的替他整理好有一些散乱的头发说,“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这种蛊是最强的存在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人杀死。”
“你是打算,你是打算?”独孤昕真的开始恐惧了但是他很快想到了事关自己的另一个问题,“我的禁军大量的缩水会不会引起怀疑!”
“一个连三千死士都能够消灭的神秘军队,怎么不会消灭一个实力很弱的一千禁军呢?”青湛的嗓音无比的轻柔说,“陛下,明天就来一个大发雷霆吧,让蒋家吃一点小排头!”
独孤昕完全没有听见青湛的话,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一片血红的地面与那一些独孤昕别过头不敢再看下去的只剩一团血肉看不出形状的的尸体。
“陛下,老夫已经放松了要求了,当年你父亲的死士是从一万人中挑选一人,方法比这还要残酷血腥!”青湛的嗓音像是从远方飘过来一般虚幻不真实,独孤昕此刻人的精神状况已经模糊了他再也听不清青湛在说一些什么只知道眼前很红,死亡一般诡异的红!
皇上不知为何惊吓过度重病在床的消息像被风刮过一般习惯了整个京都。这时各家的反应不一而足。
蒋涛端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杯上等的白毫银针轻嗅着茶香不急不缓的问:“宣太医了吗,情况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