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独孤云傲不愧是摄政王直接一出手就是杀招!
“滴答,滴答,滴答。”
独孤瑱的脸色晦暗不定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命令:“去将所有与本殿交好的官员全部处理干净,弄成畏罪自杀的模样!”
屋外几十道黑影很快掠了出去,想着独孤云傲那一道旨意,独孤瑱苦笑无比,这就是绝对权力,只需要一道旨意就可以将所有人的一切努力打翻!
薛敬看着孝陵鬼卫传来的密信,长舒了一口气,长达十余年的阿谀奉承生活总算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了,他用锋利的刀刃滑向自己的手……
蒋国公府。
蒋静儿将自己整个身子浸润在热气腾腾的牛乳之中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梅花清冽的香气在这牛乳之中也变得甜腻起来,失去了梅独有的孤傲。
蒋静儿将自己的手指轻轻地在手臂上一滑,一条清晰可见的红痕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之上,让人心中心怜不已,吹弹可破不过如此。蒋静儿一向很爱惜自己的美貌,她自信两年过后,她将是风华无限的绝代佳人。这就是她的资本,在后宫之中,女人所依仗的便是美貌与那满足帝王欲望的身体,所以他从小就接受着后妃一切的教育,每一寸肌肤都必须使帝王满意,莹润光泽,爱不释手。
蒋静儿站起身来躺在躺椅上,随身的侍女便将早已调制好的香膏均匀的抹在蒋静儿的身体上,眼中划过一道嫉妒的颜色。
“浣纱!”蒋静儿的声音响起。语气之中已是警告,浣纱这才收敛起心神细心地为蒋静儿抹匀香膏。
待到所有香膏抹匀了,浣纱问蒋静儿:“小姐,这牛乳……”
蒋静儿闲闲的看了一眼浣纱说:“自然是倒掉,难道你还想用不成?”
浣纱忙低下头说:“奴婢不敢!”
蒋静儿用手指将浣纱的下巴勾起来说:“记住一点,本小姐的东西就是再不要也不容别人碰!”说完使了一个眼色,一个侍女立马将夜壶中的尿倒入雕刻精美的香柏木浴桶之中,顿时一股腥臊味将所有的甜美气息全部冲淡了。
蒋静儿捂住鼻子说:“将这些水送去温室好好地养花!这浴桶就拿来做柴火吧!”
侍女们连声称是,浣纱也不敢吱声,只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蒋静儿看着这纷飞的鹅毛大雪发出一声喟叹:“恰当岁日纷纷落,天宝瑶花助物华。自古最先标瑞牒,有谁轻拟比杨花。真是漂亮!”
寒风瑟瑟,纷飞的大雪带着自己独有的美态与冰冷打在行人脸上,如果仔细发现,可以看出这大雪下一块块凸起是饿死冻僵的尸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过如此!
摄政王府。
独孤云傲淡淡的看着这铺天盖地的洁白背对着从刑堂回来的翟墨以及薛敬。
薛敬跪在地上朗声说:“属下苍熊拜见主上!”
独孤云傲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转过身只是很平淡的问:“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苍熊说:“主上放心,一切妥当!”
独孤云傲转过身来看着苍熊说:“既然如此,就回归原职吧!”
苍熊大喜说:“苍熊谢主上恩典!”
独孤云傲没有多说一些什么只是扫过这张熟悉的面容微微一笑说:“是吗?那就好好干吧!孤很期待你的表现!”
明明是很寻常的话但是苍熊的身子却不自觉地一抖,苍熊感觉这里面一定大有深意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独孤云傲背过身继续吩咐翟墨:“过了一次刑堂就不要再跪着了,去汉中休养吧!”
翟墨嗡动了一下嘴唇说:“诺!”
第二日早朝。
独孤昕打开了一道密折,上面尽是血迹斑斑,独孤昕微笑地问薛政:“薛爱卿知道这是什么吗?”
薛政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已经成了暗红色的痕迹心抖了一下说:“微臣不知!”
独孤昕慢慢的说:“清玥女帝为了避免上下相蒙所以想了一个法子哪怕是再低级的官吏只要是呈上了血折子就会有专门的密报人员在第一时间呈上来。”
薛政心里咯噔了一下,只听独孤昕的语气很慢很慢地响起:“这一次呈血折子的官员出乎朕的意料级别还真是不低,竟然是正四品的知府,他的名字想来薛爱卿十分的熟悉,名字叫薛敬!”
薛——敬!
薛政当即打了一个哆嗦,独孤昕看着薛政的反应慢慢的笑着说:“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是你的堂弟吧,薛爱卿!”
独孤昕冷冰冰的扔出一本账簿说:“朕还是没有想到啊!薛爱卿的收支有这么大,俗话说天下有财,三分在世家,这句话还真是没有欺瞒朕!”
薛政看了一眼那本账簿当即傻了眼,这本账簿他明明妥善保管好了如今怎么会出现?
独孤云傲看着一脸震惊的薛政,微微弯起唇角,这算不算是因小失大呢?
独孤云傲手里依旧抱着一个精致的小手炉懒懒的看着这一切。
只听独孤昕慢慢的说:“我朝国库最充裕的时候是八千万两白银,单单是这一本账簿就有了五千万两白银的进账,你薛家是在英宗皇帝之时发家,至今已有一百余年但是对于薛家的发家史皇室一直记得很清楚,就是按最饱和的时期来算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薛爱卿可以为朕解惑吗?”
薛政的脑门上大滴大滴的冷汗直流,嘴里一直磕磕巴巴:“臣,臣,臣……”
薛政终于顶不住压力跪了下来,独孤昕暗探的实力他不是没有接触过,而且这本账册货真价实,容不得他一丝狡辩,薛政知道现在唯一的一线生机就是哀兵之策:“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罪该万死?说的真对!”独孤昕的眼中寒光大盛,正待下旨但是一道声音打断了独孤昕的话。
“陛下,就算薛国公有大错可是他到底是吴平关的三十万驻军的主帅,贸然下旨军心不稳,再加上虽说是贪墨孤刚刚也看了并不是一年的进账而是多年累积下来,想来薛国公的胃口还不算太大不到罪不容诛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