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涛点了点头说:“没错连成一块,多个骑兵之马匹用皮索相系——通常是三匹马联成一排,这样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都是奈何不了他们的冲击的。而且他们不是轻骑而是重骑每一个人都裹成像铁塔一样无论怎样劈砍都不会有什么损害。”
独孤云傲转向蒋涛问:“如今军中粮草充足,但是兵力可用多少,敌军估计有多少?”
蒋涛回答说:“如今可用兵力八万,强自撑起来的话勉强能调用十万,敌军带领了三十万大军,我们虽然败退了但是采取都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战略大概敌军有二十万军力,所以我们之间的兵力相差不大。”
独孤云傲点了点头说:“本宫明白了,从即日起,将强防御,高挂免战牌,无论怎么挑衅均不许应战!”
所有将领都面面相觑:“为什么?”
独孤云傲冷冰冰说:“没有为什么,这是军令!”
军令不可违!蒋涛及将领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诺!”
“禀告主帅,周军高挂免战牌!”侦察兵说。
武成王长孙荣微微一凝眉,笑了:“北周昭元公主有一点意思就是不知道是高深莫测还是太过天真。虽说平城的城墙坚固但是在东晋攻打下她真的以为想守能够守得住么?”
周军王帐。
“传令下去,派一支弱旅叫骂,骂的越难听越好,我就不信周军能忍受得了!”长孙荣的眼里泛过一道阴鸷说。
独孤云傲看着平城的军事布防图思索间将所有的门的边防都调了一个遍。拂梅为独孤云傲端上一碗燕窝粥心疼地说:“主上,喝一点东西吧,晚饭您没吃多少!”
独孤云傲头也不抬说:“嗯,放那儿吧!”
拂梅看着燕窝粥气的直掉眼泪说:“这是什么皇帝啊,什么事都不会做跟个木偶一样没什么区别,出了事全由妹妹顶上!”
独孤云傲有一些无奈的说:“拂梅,这才是来军营的第一天你怎么就对皇上这么不满了?”
拂梅看着独孤云傲的那晚燕窝粥气呼呼地说:“以往公主喝的燕窝粥都是从南海孤岛采撷的血燕,现在倒好不仅是白燕还是最差的那种!”
独孤云傲好笑似的微微一挑眉说:“就这样的一点小事,就让你不开心了!”
拂梅气呼呼地别过脸为自己的孩子气有一些不好意思,独孤云傲笑着说:“好了,拂梅,本宫是来领军打仗的不是过来游山玩水的,这一点你还是别计较了!士兵吃的可都是索然无味的干粮呢!”
拂梅一时间哑然,但是在她的眼中,主子的饭食里不该出现这般粗糙的饭食她身为冥卫之时虽说什么苦都吃过但是在饮食上可是没有一点差的,怎样都比独孤云傲现在要好一点。拂梅的反应独孤云傲自然看在眼里,她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其实她真的不在意吃食有多好。前世没有东西吃的日子多了去了那时有一个冷馒头她就已经很开心了,所以那个时候独孤瑱的出现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就是人生中的第一抹光亮,可是现如今却成为扎在心中最深的一根刺。今世的锦衣玉食于她而言实在是代表不了什么,没想到她倒是计较起来了。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为这一点小事就计较,以后发生什么大事你不就会关心则乱了吗,本宫要的可不是这样的属下啊!”
拂梅的脸微微一红瞪了一下独孤云傲吐了吐舌头说:“属下只不过是看不惯而已,独孤昕这样一个庸主怎么配得到主上的辅佐?”
独孤云傲微微有一些惆怅说:“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本宫愿不愿意的问题,他到底是本宫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北周朝不能亡在他的手上!”
拂梅抿了抿春不再说话,只好将话题扯到别处上说:“主上,蒋涛的那些将领似乎对您很不满?您不打算将他们降服吗?”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端起燕窝粥说:“属于蒋涛的亲信本宫从来都没有打算收服,你不要忘了蒋涛的亲信不是他蒋家的旁系就是与蒋家有亲的人。就拿今天的黄兴来说吧,他的夫人就是蒋涛的堂妹。”
拂梅似乎有一些明白但是还是不打算了,司马昱走进帐中笑着说:“拂梅,你退下!”
拂梅恶狠狠地瞪了司马昱一眼然后离开了,司马昱说:“主上打算将蒋涛的势力架空?”
独孤云傲笑了说:“夺兵权嘛,当然要夺得彻底一点!本宫离京前发出消息算时间楚焱应该也接到了吧,刘基到了没有?”
司马昱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基,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这一次却主动来找本王这是为何?”楚焱看着走进来的刘基语气不无讽刺地说。这个刘基虽说是母皇派来帮他的但是却与他有一个约定,一月只出一计。这个月的次数已经用完了,倒是没有想到他会亲自上门。
“焱王何必这么尖酸刻薄,不过是与东晋打了一个平手而已。”刘基笑着说。
“不过是打了一个平手而已,刘基你好大的口气!”楚焱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怒气说,“两军对垒,死伤无数,本王都快要跟皇上无法交代了!”
刘基笑了一笑说:“没想到焱王对皇上,社稷如此忠心,但是如果刘某说这一次能得到东晋国土呢?”
楚焱的目光一寒问:“你想说什么?”
刘基说:“主上传书,不日将会夺回东杰十城并占领山虎关!”
楚焱皱了皱眉头说:“主上怎么会这样做,她不是一向不喜被推到世人眼前的吗?”
刘基叹了一口气:“独孤昕虽然是一个重情之人但是软弱无能实为庸主,现在所有的政事都是主上一个承担下来了早晚都会暴露,所以主上决定夺兵权!因为只有军队不乱才能将政事稳定下来。”
楚焱说:“所以你是想在主上大胜的时候让本王即可发兵?”
刘基摇了摇头说:“不全是如此?”楚焱只听他附在耳边的话,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楚焱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本王明白了,母,主上的意思本王会一字不落的施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