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傲说:“不错,分析的很透彻,继续!”
司马昱说:“五皇子,七皇子与三皇子年岁相差不大,都也是文武全才的人,五皇子一直都受到了陛下的宠爱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最受宠的还是七皇子,至于七皇子出门游历,单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志向远大可是为人过于清高,这样的性子太过柔和了不适宜掌控权力。剩下的皇子像八皇子,十一皇子,十三皇子年纪都实在是太小了,还不足以为患!”
“年纪小?”独孤云傲冷笑一声:“年纪小也不能说明什么,谁会知道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会是最神秘的云族掌权人呢!”
司马昱连忙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独孤云傲说:“司马昱,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对手,明白吗?”
司马昱说:“属下明白了!”
独孤云傲说:“皇家仪仗什么时候到?”
独孤云傲身后的贴身侍女之一采兰说:“主上,还有七天!”
“时间挺多的,先去上都好好玩玩吧!”独孤云傲说。
此时在瀑布上对决的二人也已经回来,听到这一吩咐四人对视了一眼说:“采兰遵命!”
“培竹遵命!”
“拂梅遵命!”
“弄菊遵命!”
“虽说每年都会回去但是有的事情还是变化的快的!”独孤云傲微微眯起双眼说。
“包子,热气腾腾的包子!”
“香瓜,新鲜的香瓜!”
上都城的繁华正在喧嚣之中逐步地彰显,独孤云傲端坐在茶楼之上,桌上放着她的纱帽,她冷眼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流,品味着独属于红尘的喧嚣。
“主上怎么这个时候反而跑回来?”韩迟坐在独孤云傲的对面为独孤云傲倒满了一杯樱桃汁递给独孤云傲说,“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玄门才是,亦或者在温泉别院!”
“是吗,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独孤云傲抿了一口樱桃汁说。
“主上还真是好雅兴,算算时间我们也有三个月没有见了吧!”韩迟说。
“是啊,自从上元灯节见过了以后,我们确实是没有再见过面了!”独孤云傲说。
“主上真的打算回皇宫之中么?”韩迟为自己斟满了一杯花间醉说,“我怎么看都不认为这是最好的时机!”
“皇家仪仗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圣旨一下我就必须等回去,抗旨不尊这样的罪名我可吃罪不起!”独孤云傲说。
“小小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主上还会惧怕?”韩迟笑着喝了一口酒说,“不要开玩笑了!”
“有的时候不那么严肃不是很好么!”独孤云傲说,“倒是你,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喜欢上酒而且还练了一手酿酒的好技艺,这酒叫什么?”
“花间醉,是不是很美!”韩迟笑着看着翠如碧玉的酒说。
曾有诗云: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是啊,很美,但是韩迟你并不寂寞不是吗?”独孤云傲说,“何必如此?”
“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主上这一次的兴之所至,我怎么看都认为目的不纯呢!”韩迟说。
“无所谓,你认为怎样就怎样,但是你为什么认为我回来不是一个好时机!”独孤云傲问。
韩迟喝了一口酒说:“现在皇上的儿子都渐渐大了,争储之争已经初现雏形了,这个时候回来只会让你在风口浪尖上受着,毕竟你回来的消息已经是在一年前就已经公布了不是吗!皇上的态度摆在那里,你一回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定在你的身上!”
早在独孤云傲七岁那年,独孤昕大敕天下以贺长公主昭元明珠复还,这是历史上第一例为了公主回归大敕天下,而独孤昕又对外宣称公主身体柔弱需要在温泉别庄静养,所以那时谁都没有人知道独孤云傲的真容。
本以为这样对于独孤云傲有好处,可是冲着独孤云傲受宠的程度,虽然独孤云傲才八岁可是已经有不少人盯上她了。
独孤云傲说:“你认为我这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么,而且你所不知道的事是这是回归的最好时机。”
韩迟也不做什么争执只是说:“你一向不做无把握的事情,而且就凭你的力量任何一个国君都要惧你三分,可是做属下的还是认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您还是小心一些!”
独孤云傲见韩迟已经喝得壶快见底了笑着阻止他说:“别喝了,你才十五岁喝太多酒不好!”
韩迟笑着说:“主上,在我这个年纪,富贵人家早就为人准备好通房丫鬟了,我只不过是喝一点小酒而已!”
独孤云傲才微微一笑,她倒是忘了这一茬,仔细一看韩迟相貌俊美,眉如远山、目似秋水,从鼻到唇无一不美,这幅相貌丝毫不逊于司马昱,独孤云傲不禁苦笑她怎么就忘了人是会长大的。陪伴着她的老人们已经显了老态,下一辈的新人也在她的掌管下上来了。岁月还真是匆匆!
“京城那些绸缎,首饰商部占据了多少?”独孤云傲问。
“六成,不知道怎么蒋家名下的珍翠阁的首饰倒是卖的极好大有将韩家打压下去的势头!”韩迟说。
独孤云傲听到这句话不仅有一些奇怪了:“怎么可能,这韩家所出的首饰向来是受贵妇小姐们的欢迎怎么会被珍翠阁给挤下去?”
“他们所出的首饰很别致,我们见了也觉得是不错!”韩迟老实的回答。
独孤云傲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于是笑着说:“是吗,我倒是对这珍翠阁有了兴趣了!今儿去逛逛!”
韩迟笑着说:“现在去,实在是太早了,等吃完中饭,小憩一会再去也不迟!”
独孤云傲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就点了点头。
“赵楠,主上变了!”韩迟叹了一口气说。
赵楠从门后走了出来说:“是啊,变得更可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