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马昱抬起头来笑了一下语气认真严肃:“主子,关于攻克宫门按现在的不妨来看从我的角度有十八种方法,其中最快的方法是就是从宣华门入手破开城门只从防卫最薄弱的皇宫西南角入手,虽然西南角最为偏僻但是只要与内部安插的禁军相会便可在半个时辰内越过上阳宫,直逼太极殿!”
独孤云傲手里有一下每一下的拨动着手中的翡翠佛珠,眸子间闪烁不定,良久她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说:“看样子,真是不能把他们逼得太急了,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是那些狡诈猖狂的狐狸!”
司马昱一听出言安慰道:“主子,说不定这样的布局他们也不会想到还是有机会化解的!”
独孤云傲不语只是歪过来身来枕在靠枕上手指有开始拨动起了佛珠只拨弄了几颗就停了下来说:“传令给御门叫他们把放在九大世家的探子那里通一个口风,想办法让那些家主们认为自己还属于安全地带,并且青湛培养的那群人……”
独孤云傲顿了一下,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稍后她终于做下了一个决定:“就让他们尽早的完成使命吧!”
司马昱有一些震惊:“可是如果这样做的话,我们暗部的力量会暴露出来!”
独孤云傲的唇角浮现一丝残忍的微笑:“我说过会暴露我们暗部的力量吗,蒋家还缺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呢!”
司马昱到底还是有一些犹豫:“皇上身边没有暗卫保护的话,那他的安全就……”
独孤云傲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一直想往上爬的青湛!”
司马昱仔细想想还是提出了疑问:“可是怎样才能……”
独孤云傲只是扫了一眼司马昱后不咸不淡地说:“翟墨擅长处理此事一切就交给他就行了,你不用操心。只要告诉柏宁一声让他把那一些失败的东西再放出来就行了!”
司马昱顶着独孤云傲释放出来的气压说:“属下谨遵法旨!”
独孤云傲闭着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拨弄着佛珠,精致的眉目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让司马昱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这个孩子倒不像是初入权利网倒好像是存在了多年的上位者。眉宇间尽是帝皇龙威的沉淀。
独孤云傲缓缓睁开眼眸中的精光让人心神一震但是独孤云傲唇角弯起的笑容让人心稍稍安定。司马昱只感觉自己不知为何身上渗出了一层冷汗凉飕飕的令他直打着哆嗦。若不是他的内力深厚恐怕早已经在这个孩子面前失态了。
独孤云傲看着这个大人无奈的弯起唇来,看样子自己给他们还是留下了恐惧的映像,她要的是敬畏可不是恐惧啊!独孤云傲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安抚他,对他和颜悦色甚至如初孩子的天真无邪让司马昱欣喜。
独孤云傲只要一想到自己死的时候是一个要抱重孙的老妇人再看看自己现在这副身子板就头皮发麻。
独孤云傲又闭上了眼睛说:“明天去把解除禁制的药材准备好了,折磨了你这么多年也是该解除的时候了!”
司马昱有一些惊奇的眨巴眨巴眼睛,一脸震惊的望着独孤云傲。他很清楚如果独孤云傲想要完全控制他的话不解除禁止又能让他好好活着的办法有很多。一般为保安全这种禁制是不会解除只会是尽可能的缓解。可是主子为什么要接触呢?
独孤云傲见司马昱呆楞的样子颇有一些气馁难道自己看上去就是那么防人吗?
独孤云傲也不解释只是吩咐了一声:“我累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司马昱这才回过神来傻傻的哦了一声就梦游一般朝门外走去。
十二律制黑影般在屋里闪了一下就将所有的夜明珠全部取走。黑暗再一次降临这间屋子。独孤云傲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一些舒缓了,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安全之感。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黑夜中她会感到安全。或许是因为只有在黑夜之中她才能够舔舐自己的伤口,将咽在肚子里的血与泪通通的释放出来。
但是第二天传来的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独孤云傲听完汇报将手中的粥碗放下语气十分冷淡的问:“你是说有人提前出手了?”
“属下只知这件事情有蒋家暗中的推波助澜但是其余的就不是很清楚了!”前来禀报情况的孝陵卫前部成员摇头说。
独孤云傲的眉头微微一皱重新拿起勺子慢条斯理的搅拌着想了一会终于放软了语气:“行了,下去吧!”
下属连忙告了一声罪退了下去。所有陪侍的人都有一些忐忑的望着独孤云傲。但是独孤云傲的表现很平静只是将自己的早餐吃完。然后盥手。用茶再次漱了漱口。然后跳下椅子朝门外头走去,待到走远时她的声音才远远地飘来:“司马昱陪本凰去玄晶湖!”
司马昱有一些惊讶的抬了抬头但是还是反应过来立马使用轻功追了上去。
待到司马昱赶到时,独孤云傲已经坐在了蕤宾的怀里看着空无一物的玄晶湖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子!”司马昱走到独孤云傲跟前轻声唤道。
独孤云傲眼睛轻抬了一下也不言语只是慢悠悠的问:“云族群人还没有处理干净吗?”
司马昱想了一想回答:“前后来了三拨倒是处理干净了但是他们还是不断的派人前来。”
“无所谓,反正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天下多了去了,这飞蛾扑火的行为倒也没有什么?”独孤云傲接过林中递过来的小茶盅说。
“万一他们丧心病狂将我们的位置宣扬出去!”司马昱有一些不放心说。
“他们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更不会做损己利人的事情这倒是不用担心!”独孤云傲悠闲地说。
“主子,那死亡邀请函的事情是您做的还是……”司马昱轻声问。
“当然不是我做的,只不过是八荒那个叛徒将云族的位置告诉了欧阳桀而已,而这种死亡邀请函的意义及形状只要是云族或者是云族附属都十分的清楚!”独孤云傲将手中的滑盖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