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咚咚。”曾雨童敲着白夜的房门。
“吱。”门被打开,白夜看到来人是曾雨童颇感惊讶。
“我可以进来吗?”
“夫人有事?”白夜问归问,还是让了地方,让曾雨童进屋。
“开门见山和你说好了,我知道你对相公很是爱慕,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是不会容许自己与另一个女子分享相公的!”曾雨童说得很坚决。
有人说世界上只有牙刷和老公不能和人分享,她也一样!
“我只是想留在公子身边伺候他一辈子,就算没有名分也无所谓,难道这样也不行吗?”白夜楚楚可怜地说,晶莹的泪花夺眶而出。
“我理解孤苦无依的你想要找一个依靠的心情,也同情你的遭遇,却不能答应你。也许你觉得我这么做太自私、太绝情,但是我必须这么做,爱本来就是专属的,我只是在捍卫我的爱情,而且相公也答应过我,这一生我会是他唯一的爱!所以再继续下去,受伤最重的人,是你!”她说得每句话都出自真心。
“……”白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泪。
半响,曾雨童又开口道:“你离开吧!我在曾家的布庄为你安排了一份工作,以后你就住在那里,生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明白了,一会儿白夜就收拾行囊离开。”收住眼泪,白夜淡淡地说。
尽管白夜走了,但是曾雨童的心绪并没有随之平复,也许是因为她做了不厚道的事情,心中有愧吧?曾雨童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到了晚上。
“相公,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不近人情?”躺在床上,曾雨童突然问道。
“娘子的用心,为夫明白!”林邱泽搂紧曾雨童,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肩。
“真的吗?”曾雨童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当然,就要娘子不再生气就好!”林邱泽宠溺地说。
“谢谢你!”说着,曾雨童将头埋在林邱泽的怀里。
“傻瓜!可是以后你若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许不理我,知道了吗?”他害怕失去她。
“呵呵,我知道了!”此时的曾雨童只知道幸福得傻笑。
“好了,快睡吧!”
白夜离开后,曾雨童的生活看似恢复了平静,然而却仅仅维持了一个星期。
就在他们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晚饭的时候,一个小厮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搁下碗筷,曾雨童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白姑娘突然病倒了!”曾雨童曾经特意吩咐布庄的人要好生照顾白姑娘,一有什么事情马上汇报。
“可找大夫了?”曾雨童关心道。
“找了,大夫正在诊治,听说好像是很严重的病。白姑娘一直昏迷着,嘴里还……”说到这里,小厮犹豫了。
“还怎么样?接着说啊!”存心想急死她!
“还不停地唤着姑爷的名字。”小厮一边小心翼翼地说,一边偷偷地观察曾雨童的脸色。
某人的脸绿了。
“需要什么药尽管开,让人好生照顾便是。你回去吧!”林邱泽开口道。
“慢着!”曾雨童的话住了小厮的脚步,“相公,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其实她并不想去,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小厮说白夜病得很严重,竟鬼使神差地忘记不安,担心起她来,现在她的心里甭提有多恼自己了!
“疯丫头。”
“小姐。”听到这话的林邱涵和小泥鳅同时表示反对地喊道。
小泥鳅连忙抓住自家小姐的胳膊,劝道:“她身边不是有大夫吗?布庄的人也会照顾她的,小姐还是安心吃饭吧!”她的直觉告诉她白夜绝非好人!
“是呀,疯丫头你还真疯了是不是?”林邱涵随声附和道。
“小泥鳅说得没错,娘子无须太过担心,再者,现在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再去,如何?”林邱泽也赞同小泥鳅的话。
“那好吧!”曾雨童有些不甘愿地答应了,转身对小厮说道,“你先回吧,记住让人好好照顾她,她若有什么闪失,我唯你们是问!”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小厮连连点头,怯生生地走掉了。
“娘子快吃饭吧。”
“不了,我吃不下,你们慢用!”说罢,便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我去看看。”林邱泽转身追了过去。
见二人都走了,小泥鳅对桌上仅剩的男子说道:“你觉不觉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林邱涵眼角一亮,剑眉一挑,统一战线正式形成。很快,二人放下手中碗筷,开始商议起“抗夜援童”战争的作战计划……
房内,曾雨童正在气恼自己为什么会一听到白夜病得很严重就担心得茶饭不思,对方可是自己不安的源头,踏入她爱情领土的侵略者!
她的脑袋是不是被猪拱了?怎么这般不争气?丫丫个呗的!
林邱泽推门而入,看到曾雨童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不敢招惹,安静地坐到椅子上,等着她主动和自己说话。
“相公,你说她没事吧?”该死,还在担心她!
“娘子怎么这样担心她?”林邱泽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我的心就会不安分地乱跳!”曾雨童顿了顿,转过脸,“相公,我好矛盾!明明就是我把她赶出去的,现在又……”说话间,她狠狠地揪着衣襟。
林邱泽走过来,抱住她,柔声安慰道:“那样做对谁都好,你不需要自责。”
曾雨童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林邱泽的怀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
“相公?”醒来后发现林邱泽不在房里,曾雨童有些意外。
这时候小泥鳅端着饭菜走进屋来:“小姐醒了?”
“相公呢?”她今天没有起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