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邱泽偏偏不吃这一套,不买账地说:“你不嫁就算了!”她那点小心眼,他岂会不知道?
“呦嗬,林邱泽你够狠,姐姐我今天和你扛上了!”思毕,曾雨童起身跳下床,不料头部一阵晕眩,身子摇摇欲坠。
幸好林邱泽眼疾手快,一个飞身上前,扶住了她:“你风寒未愈,切勿乱动!”
曾雨童本想上演一出负气出走的,没想到自己居然受了风寒,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行?
“呜……人家这几天为了能获你倾心,每天都像疯子一样变来变去,劳心又劳力,昨夜还淋了那么久的雨,发烧难受死了。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你连一个示爱的行动都吝啬给我,我……”这一招可是从琪琪那里耳濡目染来的,屡试不爽。
曾雨童是越说越可怜,越说越委屈,豆大的泪珠唏哩哗啦地滚滚而下,大有哭倒长城的势头。
“我追便是,你别哭了!”某人投降了。
“唉,我可怜的大哥,小弟诚为你以后的生活担忧啊!”难道他没看出来疯丫头在借题发挥、大秀演技吗?
一道阴冷的目光向林邱涵袭来:“你要是再敢多嘴,小心我阉了你!”
看到某人识相地闭了嘴,曾雨童吸吸鼻子,霸道地说:“我现在要休息,你离开,你留下!”
不用多做解释,两人都明白了各自要做的事情。
电灯泡离开后,曾雨童趁林邱泽不备,一把将其压倒在床,找了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满意地呢喃:“我睡觉了!”
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娇人儿甜美的睡颜,还有覆盖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香肩,林邱泽硬生生地吞了口口水:“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在惹火吗?”
曾雨童此时早已跟着周公魂游四海去了,哪里晓得他在想些什么?可怜,林邱泽独自一人保守欲火煎熬。无奈,他只好想些其他事情以灭掉这份叫嚣的欲望。
凝烟绝非一般女子,寻常的求爱方式她会接受吗?可惜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属实不知该从何追起。送花?写情诗?赠与定情信物?还是……
想法被一一否决后,他无可奈何地叹气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正午……
“睡得好舒服哦!”复原能力超强的曾雨童经过一阵小憩,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醒得刚好,快把药喝了。”林邱泽恰是时候地推门而入。
“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喝药了!”曾雨童讪讪地说,小脑袋晃得就像拨浪鼓一样。
“乖,听话!”林邱泽耐心地劝道。
“我真的没事了,不信你看!”说着,曾雨童掳起衣袖,想要展示自己的肌肉有多么发达。全然忘记了,现在这副身体的正主儿可是曾凝烟,大家闺秀一个,哪有肌肉可显?
林邱泽的脸色骤然阴黑,一句话不说地将她的衣袖拉下来。古代女子的玉臂怎能说露就露?
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曾雨童开始卖乖:“泽,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泽,我喝完药你就不可以再生气了哦!”捏紧鼻子,曾雨童一口气喝下所有的药,苦死了,好想吐!
“你看,我都喝完了!”她生怕林邱泽看不见空空的药碗,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药碗晃来晃去。
“吃过饭后,我送你回家。”林邱泽拿她没办法,再一次地妥协了。
“嗯!”
“这是你的奖励。”说着,林邱泽将一个精致的金簪递到曾雨童的手中。
“吓……这个礼物不都是由男子亲自为女子戴上的吗?你怎么就这么给我了?”木鱼的脑袋始终没有开窍。
听了这话,林邱泽僵硬地取回金簪,将它插入曾雨童的发间:“你可愿意与我成亲?”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愿意!”心里再美,报复不能忘!
“……”看来林邱泽已经尝到了被人拒绝的滋味。
半响,他才从口中吞吐出一句话来:“烟儿,我……我爱你!”
“烟儿,我……我爱你!”
虽然林邱泽说得并不浪漫,但是曾雨童已经融化在这句感情真挚的话里,因为只要这句话就够了。
轻轻地,她吻上他的唇:“谢谢你……”
“我们去吃饭吧!”林邱泽的身上同样散发出幸福的光芒。
曾府……
“爹、娘,我回来了!”曾雨童脚还没有迈进门槛,便忍不住叫道。
“烟儿,快让娘看看!”曾夫人听到女儿的声音,立刻迎了上去,语气里满是担忧。昨夜林府下人来报,说女儿受了风寒,无法回家,她这个做娘的一夜都辗转反侧。
“娘,都是女儿不好,让您和爹为我担心了。”曾雨童看到了爹娘脸上的忧心与疲倦,愧疚地说。
“没事就好。”曾老爷上前安慰,看到她身后的林邱泽,颇感意外,“泽儿?”
“侄儿见过曾世伯、伯母。”林邱泽连忙行礼。
“泽儿不必多礼了。”
曾夫人回头看看自己的女儿,又瞧瞧这位侄儿,终于明白了什么:“烟儿,你大病初愈,应回房多休息才是!”见曾雨童要拒绝,她又说道,“小泥鳅也是担心得一个晚上没睡,你也该去看看她呀!何况,想必泽儿也有很多话要和你爹说,听话!”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林邱泽一眼。
曾雨童没再拒绝:“好吧,娘。”
话是对着娘说的,可眼睛却一定盯着林邱泽,看到他给了自己一个安心的眼神后,才惴惴地离开。
“小泥鳅,你亲爱的小姐我,回来啦!”曾雨童一脚踹开房门,期待着小泥鳅的欢迎。
“呜……听说小姐病了,可吓坏小泥鳅了!”小泥鳅一把抱住曾雨童,痛哭流涕。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别哭了好不好?”曾雨童柔声劝道。(未完待续)